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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止为难,祁家那些旁支已经开始拿这件事攻击他的立场,说他不配坐祁家的主位了。
祁蒲之“唔”了一声,似在反省。
祁恪见她态度偏软,于是又进一步说:“其实奶奶的情况最近越来越不好。她遗嘱上虽然把祁家大部分家产给你,但毕竟祁家这么大个家族,大家都指望着那些吃饭如果一点分不到,他们反抗起来的力量也不容小觑。”
装了这么多年,他今天终于把这话说出来。
这是杀她不成,开始打亲情牌了。
祁蒲之抬眸和他对视,像是在考虑,“您的意思是要我把家产分出去?”
沙发上的女人表情恬静乖巧,仿若十几年前。然而平日在圈里却屡屡怼媒体,丝毫不是逆来顺受的样子。
时间久了,祁恪也逐渐分不清她是太在意唯一的亲情而独对他乖顺,还是性子始终温软、怼媒体时的霸道只是逞强。
“我会帮你。”祁恪笑道,“既让他们心服,又不能让你折损太多。”
这话说得真是好听。
“这样么?”
祁蒲之淡然地回了一句。像是偏于认同,却又没有说好,留了让祁恪猜想的余地。
知道不能一次用力过猛,祁恪也不再追问,又关切问了她近况,随口提到车祸。
“车祸啊。”祁蒲之似是心有余悸,“差点死了。”
她蹙起眉,“好像是狂热变态粉丝制造的”
这是当初追查时查到的。各条线索逻辑自洽环环相扣,估计是祁恪放出的伪证。
祁恪听她说着,不由得扼腕,似是心惊。
到这里已经差不多,祁蒲之不想再观赏他拙劣的演技。她抬头看了下钟,提醒:“宴会快开始了。”
祁恪点点头,想到什么:“你带了舞伴么?如果没有的话,我这边有青年才俊”
“您提那些要求,就别在跳舞上为难我了吧?”祁蒲之无奈地笑,“我可不想跳。”
她这话表面在拒绝跳舞,实际上却暗示了她对祁恪方才的话趋于接受的态度。
祁恪心头一喜,面上倒是没表现出来,用一种“拿女儿没办法”的神情摇摇头,随她去了。
生日晚宴来了不少人,大多是祁蒲之眼熟的面孔。
她端着杯红酒坐在角落沙发上,不断有人过来和她说话。
这个笑得热情的大伯,祁蒲之手上已经握有他贪污的证据。
嘴上说着合乎礼仪的客套话,心里在回忆——上次律师说能判多少年来着?十几年?还是无期徒刑?
“想不起来了?”大伯咧着嘴,十分亲切地继续方才的话题,“没关系,我这边也不着急,晨晨还没毕业呢”
他在说儿子想进娱乐圈的事。
“嗯,不着急”祁蒲之一时想不起来具体多少年,于是不再努力。
也不是全想不起来。那个面色向来阴郁的二叔,犯的事大概十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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