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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这么说,确乎不大对劲。”徐春君想了想道,“不过咱们也不能莽撞了。”
佛门清净之地,怎么会无端将个俗家女子裹起来送走呢?
可万一这里有什么内情,她们吵嚷出来怕是也不妥当。
可既然已经知道了,也没法装作不知道。
于是徐春君决定到后边去看看。
等她们到了后门,坠子还等在那里,而那辆车已经不见了。
“姑娘,我看见了,有两个人往车上抬了个什么东西。马车先是往西,又往北去了。”坠子道,“那车上还掉下个东西,我没敢去捡。”
“是什么东西?在哪里了?”姜暖忙问。
“我这就去捡来。”坠子忙道。
那东西很小,若不是她眼盯着,也发现不了。
到近前才看清是只耳坠,白玉嵌红宝石,做工精巧。
“能戴这耳坠的,得是富贵出身,”姜暖把耳坠接过来道。
徐春君看了一眼,不由得皱起了眉,说道:“这东西好眼熟。”
她这么一说,姜暖也似乎觉得如此,只是一时想不起谁曾经戴过。
徐春君的记性更好,马上就想起来了:“岑大小姐!是岑大小姐的耳坠!”
上次岑云初她们几个一同喝酒的时候,便戴的是这个耳坠。
她容貌出众,品味也超群,无论穿的戴的都与众不同。
“那车上的人是她?!”姜暖又惊又疑,“那怎么会……怎么……”
“先别想这么多,咱们赶紧跟上去。”徐春君道,“坠子、绿莼跟我们走。紫菱、铃铛和桑妈妈留下,找个借口到隔壁院里去,看看什么情况。”
如果被带走的人真的是岑云初,那她家人和丫鬟又在哪里呢?
截住它
徐春君和姜暖坐着马车追了上去,行不多远,就看见了那辆车。
那车走得也不算快,徐春君叫车夫不远不近地跟着,免得打草惊蛇。
姜暖心里头着急,问道:“接下来怎么办?那些人究竟是做什么的?”
徐春君道:“现在说不好,咱们姑且跟住了,到时候见机行事。”
姜暖只好忍着不说话了。
此时天色渐渐放亮,路上的行人也渐渐多了起来,但多是出城烧香和进城卖菜的。
又走了一段路,姜暖还是绷不住了,急道:“徐姐姐,人多了,万一跟丢了怎么办?”
徐春君道:“我也这么想的,万一进城就更不好跟了。”
于是向赶车的吩咐道:“快走,假装收不住撞上去。”
她打算用这个办法牵制住对方,再见机行事。
这时路上已经有行人,不怕他们狗急跳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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