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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除本钱和分给张翠兰的钱,加上这次准备的菌油足够多,比上次还多赚了五百文。江云捧着银子,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能赚到的,小心翼翼放进荷包,一个都不敢掉。
“可算松快了,”张翠兰也高兴,她也跟着赚了好几百文,这可是以前做工一个月才有的。继而又遗憾:“可惜不能一直卖,菌子也就春秋才有,再想做也就只有等来年。”
江云安慰张翠兰:“来、来年我们多做些。”
冬天一过就是春天,雨一下又能冒出来很多,也就几个月的时间。
这么一想也是,每年多多少少都有赚头,张翠兰也不觉得可惜了,道:“不做菌油正好也闲下来休息休息。”
忙了一上午,江云和张翠兰都饿的不行,想快点到箭场找顾承武一起吃饭,却被箭场小厮告知顾承武不在,连带着薛含星也出去了。
“顾师傅交待过,让你们先回去,”小厮道。
张翠兰看了眼江云,道:“武小子向来是个妥帖的,定是遇上了要紧的事。咱自己去吃,吃了也早些回家歇息。”
“好,”江云点点头,刚才有些失落,但一想到晚上就能见着,失落感顿时消失,心思都放在吃什么上。
镇上午食花样多,便宜的、贵的吃食也不少,今天娘俩赚的多,也没委屈自己的肚子。花了二十文吃面,又到对面杂卤铺子买了点卤下水。
江云夹一筷子卤下水,咬一口皱着眉,这下水没处理好,腥味去的不足。而且卤料的味道也不好,辣味放的调料比例不对,导致香料味太重。五香的也不知加了什么东西,吃起来奇怪。
倒也不是他嘴挑,外祖把手艺传给他娘,他娘又传给他。他才知道北边的杂卤是怎么做的,和南边是两种口味,用料上大有讲究呢。
方子江云一直都记得,也自己改良过,还算不错。只是娘去世后,他就不再做了,不想便宜了刘桂花的嘴。
张翠兰没吃过北方杂卤,只觉得眼下的味道也还行,至少和蒸菜、炒菜味道大不相同,算是吃个新鲜。
娘俩吃饱喝足往家赶,而顾承武却停留在一家胭脂铺外面。
来买胭脂的大多都是女人夫郎,男人倒少见,小二打招呼:“客官是给家里人买?”
顾承武颔首,道:“小哥儿用哪种?”
小二了然,或许是给夫郎或者哥哥弟弟买,连忙取出好几个盒子:“这是咱铺子里卖的最好的,粉质细腻容易上脸,颜色也别致,最受年轻小哥儿欢迎。”
盒子一打开,各种各样的红,唯有一盒颜色浅淡。江云嫁过来后,因吃的好肤色也养白了许多,不施粉黛也容貌清秀,很适合这样的颜色。
“就这盒了,”他也不知道适不适合江云,只是凭空想象。先买一盒,若是不喜欢,再换也行。
小二给包了起来,道:“看您是新顾客,这盒原本二百二十文,收您二百文就成。”这种生意,做的就是回头客。胭脂比酒肉还贵,许多富户嫁女儿小哥儿,还会把胭脂作为嫁妆之一。贵虽然贵,也是真的好看。
顾承武拿了一两银子出来,小二眼神一动,知道是个有钱的,面上不动声色。一边剪碎银一边搭话问:“咱店里除了胭脂,上好的口脂、手脂也是有的,涂上那叫一个好看,您要不瞧瞧?”
说完,果然见顾承武神色动容,也不等人开口,小二直接把各色口脂、手脂摆了出来。
顾承武不理会小二想赚钱的小心思,只觉得再多的东西都配的上小夫郎,才一一挑选起来,最后选了一盒微红的口脂和润手油。只送江云也不成,又给张翠兰也买了盒擦手的,免得冬日生冻疮。
小二可算是乐开花了,道:“一共八百文,东西您收好。”
给钱时,却发现顾承武手里多拿了一两银子,小二惊诧,小声问:“您这是……”
顾承武看了他一眼,抛了抛手上的银子,道:“向你打听个人,事办成了,银子就归你。”
小二咽了咽口水,赶紧伸出脖子看了眼掌柜在不在,道:“您要打听谁?”
“贺县令家的七少夫人。”
小二愣住,那可是官老爷家的人,他有些不敢说。可看了那沉甸甸的银子,有些蠢蠢欲动,纠结片刻咬牙道:“您说,只要不是越线的,我能办就办。”
……
中午的杂卤和手擀面分量大,江云和张翠兰晚上都没怎么饿,只给顾承武炒了个肉片,娘俩喝点粥润润肚子。
饭菜煨在锅里,江云左手拿着半包菜种,右手拖着沉重的锄头往院子外面走。
张翠兰看见了问:“后院不是有地?”
“后、后院我种满了,院子外有块、杂草地,可以开出来,”江云说道。
冬日吃的东西不多,趁着眼下能多种点菜就多种点,到了天冷也不愁吃的。江云肚子不饿,想着开菜地消化消化。
他人小个子也小,不比锄头高多少。这锄头是照着顾承武的身高打的,江云只能呼哧呼哧拖着走。
顾承武一回来,就看见小夫郎举着不符合自己身板的锄头,认认真真除草翻土。
他扯起唇角无奈一笑,道:“明早我去李木匠家,让他给你重新做一把。”
冷不丁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江云挥锄头的手一顿,知道是相公回来了,道:“我、我能拿,没问题的。”
锄头是铁做的,大历朝铁器可贵了,反正家里田地不多,他舍不得花钱再做一把。
江云的心思顾承武哪里不知道,眼下他领了月例,一把锄头还是打的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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