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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缓缓驶出山林,林悦与苏瑾劫后余生,神色却不见丝毫懈怠。
此番离京巡查各州吏治,前路仿若布满荆棘,才出京城没几日,便遭遇那般凶险的刺杀,二人心里都清楚,往后的日子怕是风波不断。
为行事低调、减少瞩目,二人乔装成普通商人,马车里也堆满了些绸缎、茶叶,瞧着倒真像行商模样。
行了好几日,丰州城的轮廓在飞扬的尘土后渐渐明晰。
城墙高耸,只是久经风雨侵蚀,不少砖石都斑驳开裂,好似一位迟暮的老将,往昔荣光虽在,却难掩如今的沧桑。
城门处人来人往,挑担的、赶车的、牵马的,熙熙攘攘,可仔细瞧去,百姓们眉间尽是愁苦,衣衫破旧,步履匆匆间透着股惶惶不安的劲儿。
林悦撩开车帘一角,目光锐利地扫过人群,轻声对身旁苏瑾道:“瑾郎,瞧这丰州城,往昔也算商贸繁盛之地,扼守要道,往来商旅不绝,如今却这般萧条,定是吏治腐败,扰得民生凋敝。咱们此番暗访,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
苏瑾点头,翻看着手中伪装用的账本,低声应道:“悦儿所言极是,暗处的魑魅魍魉怕是不少,你武艺高强护我周全,我便多长个心眼,探听各路消息,定要揪出这丰州城的症结所在。”
车夫放缓车,渐近城门。守门士卒懒散地靠在长枪上,瞧见马车,扯着嗓子吆喝:“停车!进城交税,顺带检查货物,有无违禁之物一并报来。”
林悦压下心头不悦,堆起和气笑容,跳下马车,递上备好的路引,操着一口娴熟的商贾腔调:“军爷辛苦,小的夫妇俩做点绸缎茶叶小本生意,初来贵地,还望行个方便。”
士卒草草翻看,嘟囔几句放行。进了城,街边店铺林立,却半数大门紧闭,偶有开张的,也门可罗雀。
苏瑾轻叹:“往昔盛景不再,单看这萧条模样,便知百姓生计艰难,定是权贵巧立名目、横征暴敛,把好好一座城折腾得元气大伤。”
林悦目光如炬,扫过街头巷尾,低声道:“是,而且瞧这市井氛围,看似平和,实则暗潮汹涌。街头赌坊青楼倒还热闹,想必背后撑腰之人手眼通天,普通百姓敢怒不敢言。咱们此番暗访,怕是步步惊心。”
寻了处不起眼的客栈落脚,店小二迎上来,林悦顺势打听:“小哥,这丰州城咋这般清冷?咱外来的,本想着寻个经验,现下心里直打鼓。”
店小二苦着脸回道:“客官有所不知,前些年丰州知府换了人,新官上任没干几件好事,纵容自家小舅子胡作非为。
就说那良田吧,城外上好的肥田,百姓们祖祖辈辈靠着活命,他小舅子带着一帮恶奴,大白天就闯进地里,拿着伪造的地契,硬说田地归他了。
有人不服上去理论,当即被打得遍体鳞伤,拖到官府,知府还颠倒黑白,把苦主关进大牢,好多人只能含冤卖地,流离失所。”
林悦眉头紧蹙,拳头不自觉攥紧,苏瑾亦是满脸怒容,店小二见状,又接着说:
“这还不算完,城里新开的几家赌坊、青楼,全是他的产业。
赌坊里,骰子灌铅、牌九做手脚,进去的百姓哪有赢钱的份儿,输光积蓄不算,还被逼着借高额利贷,利滚利,倾家荡产的不计其数。
青楼那边,专挑穷苦人家的黄花闺女下手,大晚上派打手闯进家里,姑娘们哭声震天,家人却根本拦不住,但凡反抗,就是一顿毒打,多少好人家就这么被毁了。”
林悦气得眼眶泛红,咬牙切齿道:“朗朗乾坤,竟容这般恶行!百姓受苦,他们却逍遥法外,天理何在!瑾郎,咱们定要彻查此事,给丰州百姓一个交代。”
苏瑾亦是义愤填膺,沉声道:“悦儿,放心,既撞上这腌臜事,绝不能坐视不管。皇上与太子委以重任,咱们定要还丰州城一片清明。”
待店小二退下,林悦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攥紧拳头:“果真如咱们所料,这官场之腐已病入膏肓。瑾郎,夜里咱们换装出去,定要揪出实证,还丰州百姓安宁。”
苏瑾沉稳点头,目光中透着决绝:“好,就从今夜起,咱们撕开这丰州城的伪装,把暗处的腌臜事都翻到明面上来。”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林悦换上一袭粗布男装,束起长;苏瑾也换了身寻常书生的衣衫,二人趁着夜色溜出客栈。街上依旧热闹,夜市灯火通明,叫卖声此起彼伏,可暗处的交易、欺压,却隐在这喧嚣背后。
行至一处赌坊,里面喧嚣震天,吵嚷声、骰子滚动声混作一团。林悦与苏瑾对视一眼,迈步走了进去。赌坊内乌烟瘴气,赌徒们围在桌前,红着眼,嘶吼着下注。
苏瑾凑近一位面容憔悴的赌徒,拱手问道:“这位兄台,瞧你神色不佳,可是输多了?”
赌徒抬头,瞥了苏瑾一眼,苦笑道:“唉,别提了!这丰州的赌坊,背后都有人撑腰,骰子动了手脚,咱普通百姓哪有赢的份儿,输光了积蓄,还欠了一屁股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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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悦蹙眉,低声问道:“兄台可知背后是何人撑腰?”
赌徒左右张望,压低声音说:“还能有谁?丰州知府的小舅子,仗着姐夫的权势,在这城里开了好几家赌坊、青楼,专坑咱老百姓的钱,百姓们敢怒不敢言呐。”
二人心中一惊,刚要再问,忽然听到一阵嘈杂声。只见几个凶神恶煞的打手揪着一个瘦弱青年往外拖,青年挣扎着哭喊:“我就借了十两银子,利滚利怎就成了百两,你们这是讹人!”
打手怒骂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今日不还,打断你的腿!”
林悦怒火中烧,上前一步,拦住打手,喝道:“光天化日之下,怎可如此行凶!”
打手们见林悦身形矫健,眼神一凛,却仍嚣张道:“你是哪根葱?少管闲事,小心连你一块儿收拾!”
苏瑾站出来,正气凛然道:“朗朗乾坤,岂容你们胡作非为!我们定要为这位兄弟讨个公道。”
打手们相视一笑,挥拳便朝林悦打来。林悦身形一闪,轻松避开,反手一记重拳,打得打手连连后退。其余打手见状,一拥而上,林悦三两下便将他们制伏,动作干净利落,引得周围赌徒一阵喝彩。
那瘦弱青年跪地磕头,感恩道:“多谢二位壮士救命之恩,小的叫阿福,家中老母亲病重,我才来借钱,不想掉进这无底洞。”
林悦扶起他,轻声道:“阿福,别怕。你且说说,这知府小舅子平日里还做过哪些恶事?”
阿福擦了把眼泪,说道:“他强占百姓良田,用来盖宅子、开店铺;还逼良为娼,好多穷苦人家的姑娘都被掳进青楼,百姓们苦不堪言呐。
他小舅子还私下设了水牢,要是有人敢去官府告状,抓进去就是一顿折磨,好多人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出来也只剩半条命了,旁人看了,哪还敢吭声啊。
而且城里的税收,本该按例征收,可他层层加码,小商贩们根本赚不到钱,纷纷倒闭关门,这丰州城的生意能好才怪。”
林悦听得气血上涌,双手握拳咯咯作响,怒目道:“如此恶行,简直丧心病狂!阿福,你放心,我们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让这些恶人受到应有的惩处。”
苏瑾亦是满脸愤慨,安抚阿福道:“阿福兄弟,你所言句句属实,便是铁证。我们受皇上与太子重托,此番定要连根拔起这丰州城的毒瘤,还你们公道。”
阿福重重点头,眼中燃起希望:“二位壮士是好人,小的这条命都是二位给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往后但凭二位差遣。”
三人悄悄回到客栈。刚进房间,林悦便对苏瑾说:“瑾郎,看来这丰州官场烂到根儿了,仅凭这小舅子一人,绝不敢如此张狂,背后定是那知府默许纵容。”
苏瑾脸色阴沉,点头道:“悦儿所言极是,明日咱们便暗中探查,我倒要瞧瞧,他在丰州都干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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