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可你明明不愿意。”
杜恒熙避开他的手,一下站起来,转过身,椅子腿摩擦过地面,“好了,你今天来究竟是要干什么的?我累了一天,还要陪你在这边发酒疯吗?”
金似鸿也站直身,目光顽固地看着他背向自己的身影。兀得出其不备发难,拉住他的手,一把把他扯回来,掰过他的脸,强硬地吻了上去。舌头挤进他的口腔。
杜恒熙被他挤压,冷冷看着他,毫无动情的迹象,牙关用力,咬破了他的舌尖,血腥味瞬间在口腔内弥散开来,唇瓣仍然紧挨着,血已经混着唾液从嘴角流下来。
金似鸿眉心因为疼痛而皱起,却没有撤退。
两人互睁着眼,对峙片刻,最后还是杜恒熙松开牙,无可奈何又恶狠狠地抬起手压住他的后脑,把他往自己的方向紧迫地压过来。纵容他的吻侵入地更深,好像要把人豁开一个口子,用自己去填满。
杜恒熙闭上眼,动作从强硬转向柔和,舌尖点了点刚刚咬破的伤口,金似鸿浑身打了个战栗,逼近他,勒紧他的腰,两人再度纠缠起来。
野蛮地撕开衬衣,纽扣崩开落在地板上。后背触碰到床垫,很快下陷入羽绒的包裹。金似鸿松开他的唇,一路下移,在敞开的胸口亲了亲。
杜恒熙被摔到床上,有一种头晕目眩的不清醒,他也喝了不少酒,酒意使情绪热切躁动。他凌乱快速地呼吸,感受着金似鸿灼热滚烫的气息一寸寸灼烧着自己的皮肤,于是每一处地方都好像燃起了火,燥热得无法平复。
太混乱了,杜恒熙干脆放弃思考,一切凭着本能行事。
他理解金似鸿愤怒的原因,他有一点小小的愧疚,所以不介意在这种事上多纵容他一点。更何况这种亲吻和身体的接触都令他觉得舒服乃至渴望,只是今天的金似鸿沉默得诡异,他的手向下摸索,然后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下手指。
手指一抬,顺势划过齿列,杜恒熙低垂眼睛向下看去,轻哼着笑了一下,并不介意这种冒犯。
但等到金似鸿折起他的腿时,这一下是实实在在让他疼了。
杜恒熙叫出声,红了眼睛,手在金似鸿后背上一抓,结果扯下了一片刚长好的痂,扯着鲜红的嫩肉剥离,血又淋漓地淌了满背,把杜恒熙的手染了个血肉模糊。
杜恒熙的脸因为忍痛而一片青白,他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和前两次都不一样。金似鸿好像存了心要折腾他,会疼得好像身体被剖开,c入了一把钢刀。
他一点都没有k感,只有难以忍受的疼痛。
几乎让他疼出了眼泪。
从前杜兴廷再怎么打他,都没有这次这么疼。身体到极限,被彻底地劈成了两半。
杜恒熙意识恍惚了,头一下下撞上床板,嘴唇虚张着,被血浸透的手抬起来,徒劳地向上伸,好像要抓住什么东西。正对着透进来的月光,细长白皙的手指上重新撕开的血液粘稠滚烫一片,丝丝缕缕地顺着光裸的胳膊淌下来。
金似鸿突然不动,手仍旧摁住他的脚踝,黑色的眼睛下垂,像在细细端详他的神态。
然后向后直起身,侧过头,咬住了他上伸的手指,舌头灵巧地一卷,把他手指上的血都舔了干净,喉结滚动一下,都咽了下去。
杜恒熙惊讶地看着他的动作。金似鸿的侧脸迎着月光,拉出笔直锐利的下颌线,皮肤光洁白皙,闭着眼,睫毛上就盛满了圆月的光辉。
杜恒熙神经猛地一跳,看着金似鸿舔干净他的手指,一丝不苟地清理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一舔,竟舔出了他的q欲。连疼痛都变得不足挂齿。
让他觉得,金似鸿的确是爱自己的。
他说不清自己对金似鸿的纵容来自于何处,也许跟小时候的陪伴相处有关,让金似鸿变得如此与众不同。但也可能是无论谁长久地被人这样全心全意的凝视,总会生出了不得的激动情绪,几乎和怦然心动相似。
杜恒熙头一次主动,紧紧抓住他,把他拉近,跟他接吻。唇舌交换间,尝到浓郁的血腥味还有已经酸涩发苦的酒味。
自己是他的天和地,是全部世界。自己一直是一个游荡于角落的小小幽灵,难得被人看见被人重视,疼痛也甘醇如美酒,如蜜糖,是盛宴的佐料。
那是他的小鸟,自己扑进来,扑进了笼子,然后愚蠢地再也飞不出去了。
烧
临到天亮时,杜恒熙还在睡,金似鸿已经悄悄地翻窗走了。
小石头推门进来时,就看到一个敞开的窗户,白色的纱帘随风四散,春季的风仍然带着凉意。
他没有多想就去把窗户关上,转回床上叫杜恒熙。但叫了两声都没有反应,杜恒熙裹在层层叠叠的被子里,只露出张脸,竟然烧的通红,让原本只是浓秀的五官便得艳丽妩媚起来。小石头看愣了下,很久才弯下腰伸出手去探了探他的额头,“大爷,您是着凉了吗?”
杜恒熙没有反应,额头烫得厉害,棱角分明的薄唇烧得干了皮。
小石头用小勺喂他喝了点水,又下楼去叫来了家庭医生。医生来了,给他测了热度,只以为醉酒后受了风吹,发了热,开了点清热去火的药便走了。
结果上午喂了药还是没好,下午温度降了点,晚上又烧起来。人也半梦半醒,病体沉重。
杜兴廷听人汇报说杜恒熙发了烧,并没有当回事。对他而言这个儿子只要不死,能履行传宗接代的职责便够了。好一点的话是能为他带兵遣将,无愧于他这个大帅的风范,而这样的男子汉,是不应该被感冒发烧这种小灾小病打倒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爱意诀别周瑾元林浅番外全文免费阅读是作者狂野荷包蛋又一力作,我哮喘发作时,周瑾元正在宴厅中央与女秘书亲密共舞。即便我口吐白沫,陷入昏迷,男人依旧搂着女秘书,耳鬓厮磨,谈笑风生。回家途中,我在副驾驶柜里,发现一枚钻戒。没等我开口,周瑾元皱眉抢过去,冷声说不是给你的。我点了点头,指着路口前方的婚纱店,平静道麻烦你靠边停下车。之前定制的婚纱长裙,如今想来,是该退掉了。我刚走进婚纱店,周瑾元就下车追了上来。他将一件女士外套丢砸到我脸上。林浅,改改你丢三落四的臭毛病。周瑾元有洁癖,从不允许车上落下任何属于我的东西。看一眼地上的外套,我淡淡开口不是我的。听到这句话,男人缓和脸色,毫不嫌脏的将外套捡起,收叠。我知道,衣服是江萌的。每回江萌故意落东西,都能引起我和周瑾元歇斯底里的争吵。...
(无戾气单女主不搞暧昧工业)魂穿被傻柱打闷棍同名同姓的许大茂。一下来到这大灾大难的58年,许大茂励志为国家做点什么,从轧钢厂开始,一步一个脚印带领科技发展进步。...
气不想跟隋念安主动联系,但此刻还是不受控制的拨通隋念安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隋念安离开海...
A市的街上,车水马龙。 我在一家名叫遇见的咖啡厅已经坐了两个小时,靠墙角的位置,正对着操作台的方向,一位穿着天蓝色围裙的年轻女孩,正在忙碌的冲泡着各类饮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