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郑墨阳看了看他的脸色,微微笑了笑,没有深究,回到了住宿问题上:“那……想好要不要在这住下了吗?如果你担心的话,可以联系你朋友,拍个照片发给他,跟他说你在我这,要是没按时回去就带着照片报警……”
“诶呀,我哪有这么小人之心!”冯诺一边说边把手机微微抬起来,悄悄给郑墨阳拍了张照,“谢谢郑先生收留我,房钱我会尽力而为的!”
如果不是被镜片遮挡,他眼神里的真挚还可以再动人一点。郑墨阳站起身,没有再欣赏冯诺一演技的意图:“那我带你去客房。”
冯诺一点点头,把背包拎起来,低眉顺眼地跟在郑墨阳身后。对方仍然带着那种令人安心的风度,带他在客房里转了一圈之后,就说自己不打扰他了,如果有事可以去楼上找自己,主卧就在客卧的正上方。
冯诺一觉得也许是自己思想龌龊,感觉里面有种“来我房间”的暗示意味。
郑墨阳说完,就礼貌地替他带上门,没有一丝留恋地走了。冯诺一抱着包坐在床沿,思考对方是什么意思。
传说中霸道总裁文里的什么威胁、囚禁、强制呢?
而且自己没回应,对方也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仍然慷慨地收留自己住宿——难道这是要打长期攻坚战的意思?
冯诺一摸了摸自己的脸,原来在他眼里我这么有魅力?
他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就起身下楼,遵照自己之前的约定,把衣服丢进了洗衣机里。这些破布都不值当洗了,但财政状况让他狠不下心来丢弃任何能用的东西。
他蹲在洗衣机前面盯着滚筒发了好一会儿呆,意识到没有手机的世界有多空虚……
同样空虚的还有自己的胃。
飞机上的机餐难以下咽,他上一次进食已经是十二个小时之前了。他一个身体健康个子挺高的青年,就算经常因为犯懒跳过晚餐,此刻也实在撑不住了。
“天哪,”冯诺一看着翻来覆去搅动的衣服,意识到一个问题,“我怎么吃饭啊?”
没手机怎么点外卖?怎么知道餐馆在哪?
不会吧,不会真要去大老板卧室吧。
在权衡利弊之后,带着一种自投罗网的悲壮,冯诺一敲开了三楼的主卧门。
郑墨阳及时地开了门,眉眼间带着关切:“怎么了?”
冯诺一揉了揉鼻子:我有点饿,不知道这附近……”
“忘了你没有手机,”郑墨阳在屏幕上点了两下,转给冯诺一看,“我来点,看看想吃什么。”
冯诺一向下瞟了眼屏幕,差点被价格吓得心脏骤停。也是,只要钱给够,几颗星的酒店都能送餐到你家。
冯诺一冥思苦想了一会儿,带着勉强的笑容把手机转了回去:“我其实……吃不惯外面餐馆里的菜。冰箱里有什么食材吗?要是郑先生不介意我用厨房的话,我随便煮点面就行。”
理由太过扯淡,但郑墨阳也没有再推销米其林餐厅,收起手机,很自然地问:“你会做饭?”
冯诺一点点头。那可不是,穷得吃不起餐馆,可不得自己做吗?
郑墨阳露出了微笑:“能帮我也做一份吗?我也没吃晚饭。”
行,那怎么能不行呢。吃人家的住人家的,不得做个饭报答一下吗?
冯诺一答应之后,郑墨阳用欣赏的目光打量他,让他觉得这是某种情人上岗考核。
他半是震惊半是迷茫地走下楼,在玻璃酒柜的门上看着自己的倒影。
自己明明可以靠才华吃饭,现在已经沦落到要靠脸了?
运动,一生之敌
冰箱透露着一股少有人用的气息,但冷冻柜里还存放着那种保质期很久的冻肉和蔬菜罐头。
牛肉做起来耗时过长,所以他拿出了一袋冷冻基围虾,又拎出来两个玉米、豌豆罐头。去好虾线之后用盐姜料酒腌一会儿,油温七成热时裹好淀粉放进去,用筷子捞散,撒上椒盐捞起来。玉米豌豆洗净控干之后,简单地拌上酸奶和沙拉酱,比较解腻。
“一片菜叶子都没有,调味料倒是挺全的。”冯诺一看着置物架上一溜精美的玻璃瓶念叨。
等他把饭也一起盛出来的时候,郑墨阳已经走进了客厅,靠在厨房门边看他。
“别盯着我,”冯诺一端着盘子警告他,“我一紧张就容易手抖,比食堂大妈还厉害,等会儿把油溅你身上。”
“卖相不错。”郑墨阳对着花花绿绿的沙拉评价。
“不是我自夸,我做菜挺不错的,”冯诺一把筷子递过去,“肯定不能跟米其林餐馆的厨师比,但在家常菜这个赛道上绝对是第一梯队的。”
郑墨阳咬了一口虾,笑着回应:“你对自己的认知挺清晰。”
“是吧。”冯诺一欣欣然接受赞美。
“这么会做菜的程序员挺少见,什么时候练的?”
“辞职之后,”冯诺一说,“做码农的时候哪有时间啊,成天996,周末也加班,回家就想在床上瘫着。还做饭呢,吃饭都恨不得有人喂我。”
“你之前在哪家公司?”
“科信。”
郑墨阳吃饭的手停了下来:“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科信作为互联网一代巨头,算法工程师招聘门槛相当之高,非名校连简历关都过不了——招聘需要花费几个工程师一个多小时的工作时间,简历不够好,面试就是浪费公司资源。能进科信,起底也是前几名的高校。
冯诺一咀嚼了一会儿嘴里的豌豆,有些惭愧地说:“五道口男子技工学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爱意诀别周瑾元林浅番外全文免费阅读是作者狂野荷包蛋又一力作,我哮喘发作时,周瑾元正在宴厅中央与女秘书亲密共舞。即便我口吐白沫,陷入昏迷,男人依旧搂着女秘书,耳鬓厮磨,谈笑风生。回家途中,我在副驾驶柜里,发现一枚钻戒。没等我开口,周瑾元皱眉抢过去,冷声说不是给你的。我点了点头,指着路口前方的婚纱店,平静道麻烦你靠边停下车。之前定制的婚纱长裙,如今想来,是该退掉了。我刚走进婚纱店,周瑾元就下车追了上来。他将一件女士外套丢砸到我脸上。林浅,改改你丢三落四的臭毛病。周瑾元有洁癖,从不允许车上落下任何属于我的东西。看一眼地上的外套,我淡淡开口不是我的。听到这句话,男人缓和脸色,毫不嫌脏的将外套捡起,收叠。我知道,衣服是江萌的。每回江萌故意落东西,都能引起我和周瑾元歇斯底里的争吵。...
(无戾气单女主不搞暧昧工业)魂穿被傻柱打闷棍同名同姓的许大茂。一下来到这大灾大难的58年,许大茂励志为国家做点什么,从轧钢厂开始,一步一个脚印带领科技发展进步。...
气不想跟隋念安主动联系,但此刻还是不受控制的拨通隋念安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隋念安离开海...
A市的街上,车水马龙。 我在一家名叫遇见的咖啡厅已经坐了两个小时,靠墙角的位置,正对着操作台的方向,一位穿着天蓝色围裙的年轻女孩,正在忙碌的冲泡着各类饮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