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知道这件事的人太少,查起来很容易,”郑墨阳说,“他们没有告诉你的动机,我更倾向于你是真的蒙对了。如果是这样,我只能说你的父母太低估你了,你其实是个天才。”
“郑先生谬赞了,”冯诺一说,“我只不过是运气好而已。”
郑墨阳对这个谦逊的回应不置可否,只是静静地看着对面的人。冯诺一抬手把脑后翘起的头发按下去,袖子因为重力自然地滑下来一些,露出手腕上隐约的红痕。配上乱糟糟的头发,整个人看上去像是刚刚被欺负了一样。
冯诺一整理仪容的同时瞟向这一惨况的罪魁祸首,对方竟然还是一副温情脉脉的样子,这种前后转换让冯诺一产生了一种割裂感,让人毛骨悚然。
“抱歉,我刚刚有点激动了,”郑墨阳看着他的手腕说,“你吓到了吧。”
“我说过,每个人都有多重人格,”冯诺一慢慢地平静下来,让心跳恢复正常,“有点惊讶,惊吓还不至于。”
郑墨阳对他的反应出乎意料:“你真的很有意思。”
“我把这当成夸赞了。”
郑墨阳看着沙发上逐渐恢复懒散的冯诺一,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很荒唐的念头——如果这人能理解自己辞职的原因,也许也能理解重置年的事。
这个想法把他自己吓了一跳。他一向不轻易相信别人,但他有种直觉,眼前的这个人比较特殊,也许值得一试。
自己竟然和一个相识没有几天的人袒露秘密,也是石破天惊的头一遭了。
“你愿意听我说件事吗?”郑墨阳问他。
大老板想要温柔的时候,真是春风拂面啊。冯诺一心情复杂地说:“什么事?”
“在今年元旦,我收到了一封邮件,里面的内容很离谱,你可能会觉得我疯了。”
“哦?”冯诺一起了兴趣,“我在科幻领域可谓博览群书,我不信有什么能惊到我。”
郑墨阳看他一脸专注的样子,好像刚才的一场混乱没有留下任何影响,这人也真是心大。
“邮件只有短短几行,刚读完它就自动销毁了,所以我没办法给你看原件,”郑墨阳说,“内容大概是这样:今年是重置年,等到12月31号午夜,整个世界就会恢复成1月1号的样子,在这一年里发生的所有事都会一笔勾销。丢掉的东西会物归原主,死去的人也会重新活过来。邮件的落款是‘心血来潮的神明’。”
冯诺一看上去只是感到新奇,并没有表现出惊讶,也没有说这种自称神明的中二设定是低级骗术,只是完全偏离重点地吐槽道:“为什么要整出重置年这种东西?神明很闲吗?”
这反应实在出人意料,郑墨阳用奇怪的目光看了他一眼,然后说:“神明不可以很闲吗?”
“一天到晚不务正业,人世间那么多惨事不管,搞什么重置年啊。”
“神明为什么要管人间的惨事?”郑墨阳说,“他们也许和人类一样,只是一个普通的自私物种,为了自己的快乐活着。觉得重置年这种东西很有意思,所以就搞了,就像是人类会斗鸡或者赛马一样。”
冯诺一皱起眉头:“重置年很有意思吗?”
郑墨阳淡淡地说:“这一年发生的所有事,都不会有任何后果。无论你是杀人放火,还是作奸犯科,年底都可以一笔勾销,这会逼出很多人内心的阴暗,难道不是很有意思吗?”
冯诺一打了个哆嗦,对方长得一脸正气,谁能想到切开全是黑的呢?果然越好看的男人越会骗人。他想了想,换了个问题:“为什么只有郑先生收到了这封邮件?”
“我不知道是不是只有我,但很显然不是人人都收到了。据这个所谓的神明说,收到邮件就代表你被选中了,但它没有透露选人的标准。”
“也是,”冯诺一点点头,“如果人人都知道今年是重置年,那可不是要天下大乱了,上班的都不上班,上学的都不上学,全都跑出来狂欢了。”
“所以收到邮件的人应该不多,”郑墨阳说,“根据那个神明的说法,这些入选的人有一个额外奖励,就是在重置之后,他们可以保留这一年的记忆,但其他人不会记得。”
“啊……”冯诺一评价道,“这相当于多活了一年,奖励的力度还是很大的。”
“但是如果只有自己记得,这一年还算真实地存在过吗?”
冯诺一笑了笑:“诶呀,这就进入哲学范畴了,不是我的强项。”想了想,他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它说自己是神,有什么依据吗?怎么能证明重置年真的存在?”
“为了证明它的身份,它会不定时地给我透露一些未来会发生的事情,”郑墨阳说,“比如给我发邮件,告知我哪天会在哪里死去多少人。”
“哦?”冯诺一坐直了一些,“然后呢?消息准确吗?”
“准确,”郑墨阳说,“我在新闻里看到了,连续三天,时间地点人数一丝不差。”
“哇,”冯诺一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那郑先生现在相信了吗?”
“没有。”
“为什么?”冯诺一问,“一次可能是巧合,三次就不太可能了吧。”
“还有另一种方法,也能做到这样预知未来。”
冯诺一感兴趣地竖起耳朵:“什么?”
“发邮件的人就是凶手。”
冯诺一盯着对面轻描淡写说出这句话的人,感到不可思议。这是什么样的脑回路,能想到这种可能性啊?他张了张嘴,艰难地为那个未曾谋面的神明辩解:“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呢?杀了几个人,就是为了让你相信有重置年的存在?不为名不为利的,他图什么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爱意诀别周瑾元林浅番外全文免费阅读是作者狂野荷包蛋又一力作,我哮喘发作时,周瑾元正在宴厅中央与女秘书亲密共舞。即便我口吐白沫,陷入昏迷,男人依旧搂着女秘书,耳鬓厮磨,谈笑风生。回家途中,我在副驾驶柜里,发现一枚钻戒。没等我开口,周瑾元皱眉抢过去,冷声说不是给你的。我点了点头,指着路口前方的婚纱店,平静道麻烦你靠边停下车。之前定制的婚纱长裙,如今想来,是该退掉了。我刚走进婚纱店,周瑾元就下车追了上来。他将一件女士外套丢砸到我脸上。林浅,改改你丢三落四的臭毛病。周瑾元有洁癖,从不允许车上落下任何属于我的东西。看一眼地上的外套,我淡淡开口不是我的。听到这句话,男人缓和脸色,毫不嫌脏的将外套捡起,收叠。我知道,衣服是江萌的。每回江萌故意落东西,都能引起我和周瑾元歇斯底里的争吵。...
(无戾气单女主不搞暧昧工业)魂穿被傻柱打闷棍同名同姓的许大茂。一下来到这大灾大难的58年,许大茂励志为国家做点什么,从轧钢厂开始,一步一个脚印带领科技发展进步。...
气不想跟隋念安主动联系,但此刻还是不受控制的拨通隋念安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隋念安离开海...
A市的街上,车水马龙。 我在一家名叫遇见的咖啡厅已经坐了两个小时,靠墙角的位置,正对着操作台的方向,一位穿着天蓝色围裙的年轻女孩,正在忙碌的冲泡着各类饮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