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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诺一叹了口气:“我一直觉得,我之所以没能抗争成功,是因为我心里知道爸妈是对的。”
“要看这个‘对’是在哪种层面上的了,”郑墨阳说,“就像好人并不一定做得了好事,对的东西也不总是正确的。”
“你又开始说绕口令了。”
“但你明白我的意思。”
“嗯,”冯诺一伸出双臂勾住他的脖子,让他的嘴唇贴上自己的,“我明白。”
郑墨阳轻轻启开他的唇齿,用舌头描摹着他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等这个湿润的吻结束之后,郑墨阳看着那双漂亮的眼睛,很认真地说:“答应我你会去日本。”
对面的人还因为这个吻迷迷糊糊的:“什么?”
“把这当成第一步吧,”郑墨阳说,“也许做到了这件事,你就有勇气尝试下一步了。也许你会后悔,然后回到你父母给你设定的轨道上来,都挺好的。”
“但我爸妈会很生气。”
虽然对方垂头丧气的表情很让人怜爱,但郑墨阳感到很无奈:“你为什么这么听你爸妈的话呢?”
“他们从小在我身上投入了很多啊,”冯诺一掰着手指数着,“编程,钢琴,围棋,还有各种竞赛辅导班……”
“你想学钢琴和围棋吗?”
“其实我想学吉他,”冯诺一犹豫着说,“但是我妈觉得吉他不算高雅艺术。”
“养孩子又不是做风投,”郑墨阳觉得很迷惑,“难道他们要求你上市分红吗?”
“但是……”冯诺一想了很久,憋出一句,“花了很多钱啊……”
“有感恩之心很好,但你也不用拿自己的人生规划来还啊,”郑墨阳说,“也许你们应该坐下来好好聊聊。”
冯诺一深刻怀疑这件事的可行性,但还是乖巧地点头,说:“好的。”
他迅速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横竖这是重置年,他去日本不会有什么实质性影响,正好借此机会试探一下,自己要是真的违逆父母的规划,他们的反应会强烈到什么程度。
然后他想起了这件事的另一种附带损害,沮丧地叹气:“我去日本的话,就有一年见不到你了。”
郑墨阳捏了捏他的脸:“我可以去看你。”
“你那么忙,哪有时间飞来飞去的。”
“挤一挤总会有的,”郑墨阳说,“国庆,元旦,比较空闲的周末。首都飞到东京只需要三个多小时,其实算起来和回家的时间差不多长。”
然后面前的人就很开心地笑了,每次看到对方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他就会冒出一种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念头:我愿意为这个笑容付出一切。
好像能听到他内心的声音似的,面前的人伸手抱住他,小声地嘟哝了一句:“我现在感觉很幸福。”
对方的幸福感一直来得很容易,比如食堂排队的人少,比如提前半个小时做完了作业,比如发现了物美价廉的自助烧烤店。有时走在校园的路上,郑墨阳会收到某条没头没尾的信息:“宿舍楼前面的樱花开了。”隔着屏幕都能想象他站在树下仰头微笑的样子。
能让这种人不快乐的世界一定是疯了。
“你饿了没有?”他问沉浸在文学创作中的男朋友,“我去把外卖热一热。”
“有什么?”对方很感兴趣地凑过来。
“香煎龙利鱼和豆腐羹。”
“你为什么不能吃点垃圾食品呢?”冯诺一对着塑料餐盒哀叹,“我想吃炸鸡烤串。还有那个豆腐你至少点了四次了,有那么好吃吗?”
郑墨阳对这个问题避而不谈,导致对方追着他来到微波炉前面。他把餐盒拿出来,提醒对方小心烫手,然后不情愿地说:“因为和我母亲做的味道很像。”
这理由有什么不能说的?难道对母爱的依恋会破坏他的形象吗?冯诺一尝了一口:“好吃,你们家做不做炸鸡?我们以后可以天天点和那个味道一样的。”
“不做。”
冯诺一郁闷了一会儿,然后就把这件事抛诸脑后,开始向他抱怨教授们上课太过高屋建瓴。然后他问郑墨阳公司的进展如何,郑墨阳告诉他自己最近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我现在觉得,个性化推荐可能会造成新型的违法犯罪。”
冯诺一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为什么?”
“美其名曰是优化用户体验,但个性化推荐其实会让用户接触到的信息面越来越窄。你只会看到自己想看的东西,最后就形成了一个信息茧房,”郑墨阳说,“这时候,往这个信息茧房里送什么,权利在掌握信息资源的平台手里。”
冯诺一若有所思地点头:“你是说,平台可以有预谋地筛选推送给用户的信息。”
“没错,”郑墨阳说,“假设用户的心理本身就很危险,比如有自杀或者报复社会的倾向,这时候轻轻一推就能让他们坠入深渊。而且推送本身不会留下什么痕迹,堪称是完美犯罪了。”
冯诺一打了个寒颤,把手里的餐盒放下:“越说越害怕了。”
于是郑墨阳停止了对话,揉了揉他的头发。他点开手机看了一眼,从桌子上跳下来:“马上要熄灯了,再不回去就来不及洗澡了。”
郑墨阳看着他毫无章法地往包里塞作业纸,替他心疼上面的折痕,然后安慰性地说了句:“不用那么着急,来不及可以找个宾馆洗。”
这句话在他脑子里没有那么奇怪,说出来就有种图谋不轨的意味。
整层楼只剩下了他们两人,所以只开了一个角落的灯。此刻冯诺一有点庆幸光线的昏暗,因为他实在不知道露出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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