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在叶芝的那首诗下面,多出了几行字。
“我给你贫穷的街道、绝望的日落、破败郊区的月亮。
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
我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内心的渴|望。”
“我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信仰的人的全部忠诚。”
--------------------
注:诗句来自博尔赫斯的《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语句顺序有改动。
重置年
跨年之夜,他们是在暖气氤氲的玻璃房里度过的。两个人并排躺在宽大的藤椅上,黑夜从四面八方袭来,让房间里的一点灯火显得格外幽静。
冯诺一拿着他送给郑墨阳的望远镜努力瞧着,然后沮丧地垂下手:“看不见什么星星。”
“你在首都,要求不要太高,”郑墨阳替他把望远镜拿过来搁在桌上,“很快,一切就会回到年初的样子了。”
冯诺一扯了扯被子:“我经历过一次,确实不好受。”
郑墨阳一直有一个疑惑:“如果我没找到那个网址,你是不是打算永远瞒下去?”
冯诺一解释道:“我不想说,是因为那一年只是记忆而已。只有我一个人记得的东西,跟梦境差不多。”
“那段记忆也有我,我没有知情权吗?”
“对于你来说,那只是不存在的平行世界而已,”冯诺一说,“所以我想顺其自然好了。而且,要告诉你那一段记忆,前提是你必须完全信任我,因为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它曾经发生过。你在看的时候,有怀疑过里面的内容吗?”
“没有。”郑墨阳很干脆地说。
“真的吗?”冯诺一半信半疑地瞧着他。
“我相信你,”郑墨阳说,“而且即使不看那个网站,我也知道那一年大概发生了什么。”
“这怎么可能?”
“你说你大学谈过恋爱,但你舍友却说没有,所以那段感情只可能发生在重置年里。如果那段经历跟我没关系,你很早之前就可以告诉我,但你没有,说明很可能跟我有关。如果那段经历是美好的,以你的性格,重置之后会来找我才对。但你也没有,说明结束地很糟糕。”
“好吧,”冯诺一说,“那你确实掌握了那段记忆的精髓。”
郑墨阳偏过头,把鼻子压进他的发丛里:“对不起,给你留下了这么痛苦的回忆。”
“不是这样的,”冯诺一说,“其实那一年真的很开心,而且你自己都没意识到给我造成了多大影响。”
“是吗?”
“我还是去了日本,”他掰着手指说,“买了我最喜欢的日本科幻作家的书。然后我跨专业保研了。如果没有遇见过你,我大概连尝试也不会去尝试。还有辞职……十年前的我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很高兴我让你犯了这么多错误,”郑墨阳问他,“有后悔过吗?”
“没有是不可能的,”冯诺一说,“但总体来说,我觉得临死之前还是会很欣慰犯了这些错误。”
郊区的夜晚过于宁静,如果没有星星的话,很容易让人感觉单调。冯诺一在脑子里默默数着流过的秒数,对新年的到来有一种类似于死刑犯的惶恐。
手机屏幕在这时亮了起来,冯诺一举到眼前看了看,是远在岚山的韩晨发来的消息。
“哇,”冯诺一翘起嘴角,“看起来成功了。”
在他胳膊被打折之后,韩晨和陈念东曾经去看望过他。就是在那次对话中,他把两次重置年的经历告诉了对方。
可能是因为自己死了一次还能再勇敢追爱的气魄震撼了对方,韩晨当时向他保证,一定会表明自己的心意。
郑墨阳用手碰了碰他的胳膊,他转动了一下屏幕让对方能看到内容。从不关心他人的郑老板没什么反应,看了一眼就挪开了视线。
“其实我一直在想,”冯诺一说,“神明不会是个腐女吧?”
“为什么?”
“据我们现有的信息看,收到重置年邮件的,全部都是gay,不是吗?韩晨可以算半个,”冯诺一煞有介事地分析,“而且,这些人都有一个特点,如果不是重置年的话,他们很难和自己心仪的对象在一起,因为信仰啦,因为身体特殊啦,因为只包养不谈恋爱啦……”说到这里他着重看了郑墨阳一眼。
“我错了。”郑墨阳恳切地说。
“你说过,我们可能把神明想得太伟大了,总觉得他们要拯救苍生什么的,但说不定神明就是个偷懒摸鱼的社畜,闲暇时间喜欢看帅哥谈恋爱,”冯诺一说着说着忍不住笑了,“看到帅哥们因为各种原因不能在一起,觉得非常痛心,所以搞出了重置年这种东西。”
“你别说,”郑墨阳出乎意料地赞同了,“我觉得真有这种可能性。”
冯诺一又乐了一会儿,然后笑容逐渐凝固了。因为郑墨阳看着他,好像新年的钟声是末日宣判。
“虽然这一年也有很多不好的回忆,”郑墨阳说,“但我还是希望你能记得。”
等零点一过,冯诺一对他最后的记忆,就会是十年之前的死亡。
这实在是地狱开局。
“没事的,”冯诺一说,“今年年初的情况更糟糕,我们不也变成了现在这样吗?”
“你不会看见我就把我打出去吗?”
“如果你没忘的话,我看见你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是跳下海去救你。”
郑墨阳的额头贴着他的,温热的气息打在对方脸颊上:“以后别这么冒险了。”
“我不知道你在这十年里学会了游泳。”
“即使我不会,你也很难救起我来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爱意诀别周瑾元林浅番外全文免费阅读是作者狂野荷包蛋又一力作,我哮喘发作时,周瑾元正在宴厅中央与女秘书亲密共舞。即便我口吐白沫,陷入昏迷,男人依旧搂着女秘书,耳鬓厮磨,谈笑风生。回家途中,我在副驾驶柜里,发现一枚钻戒。没等我开口,周瑾元皱眉抢过去,冷声说不是给你的。我点了点头,指着路口前方的婚纱店,平静道麻烦你靠边停下车。之前定制的婚纱长裙,如今想来,是该退掉了。我刚走进婚纱店,周瑾元就下车追了上来。他将一件女士外套丢砸到我脸上。林浅,改改你丢三落四的臭毛病。周瑾元有洁癖,从不允许车上落下任何属于我的东西。看一眼地上的外套,我淡淡开口不是我的。听到这句话,男人缓和脸色,毫不嫌脏的将外套捡起,收叠。我知道,衣服是江萌的。每回江萌故意落东西,都能引起我和周瑾元歇斯底里的争吵。...
(无戾气单女主不搞暧昧工业)魂穿被傻柱打闷棍同名同姓的许大茂。一下来到这大灾大难的58年,许大茂励志为国家做点什么,从轧钢厂开始,一步一个脚印带领科技发展进步。...
气不想跟隋念安主动联系,但此刻还是不受控制的拨通隋念安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隋念安离开海...
A市的街上,车水马龙。 我在一家名叫遇见的咖啡厅已经坐了两个小时,靠墙角的位置,正对着操作台的方向,一位穿着天蓝色围裙的年轻女孩,正在忙碌的冲泡着各类饮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