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裴楚蓝从袖中拿出个小葫芦,从中抖出一白一黑两粒药丸:“我最近刚配成的良药。‘无忧怖’和‘有挂碍’。黑的是无忧怖,只要吃下去,就能将心底最重要的人忘得一干二净。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只要忘了所爱,一切烦忧恐怖都会一扫而空。”
薛照:“你怎么不吃?”
裴楚蓝一怔:“我有什么可忘的……我快活得很……”
薛照没拆穿他的口是心非,又问:“有挂碍是什么功效?”
“当然也是字面意思,吃下去就会为心心念念之人挂碍终身。一旦远离,便如在身在寒冰烈焰,苦不堪言。只有靠近不离,才能得以缓解——这药没什么用,纯粹配出来和无忧怖配对的,谁会蠢得自找苦吃呢?”
薛照盯着裴楚蓝掌心的两粒药良久,没有再说话,转头看向戏台。
后台之中,见萧约面色迟疑,听雪便也不多问,继续道:“赎身之后,我虽脱了贱籍,但无亲无友,也无一技之长,不知道该如何谋生。幸好遇见班主,受师父教导关爱。进入戏班以后,我勤学苦练,一个月前终于被师父点头可以上台。可是我们戏班人不多,表演的剧目来来回回也就几本,收入只够吃穿。班主带着大家北上,却遇上雪灾,更是步步艰难,险些支撑不下去了。所幸,在路上聘到一位才华横溢的书会先生——啊,六出先生,你来了。”
萧约抬眼一看,听雪走向一名戴着面具手拿棉衣的男子。
看体态男子约摸四十左右,然而鬓边头发已是花白了,短褐上打着补丁,足下的布鞋也穿了孔,但举手抬足间气质又不像落魄之人。
“这位是?”萧约向听雪询问对方身份。
听雪介绍道:“正是方才跟公子说到的,我们戏班的书会先生,梅六出先生。公子看的那出《焚梅沸雪》便是梅先生所写。我方才说台上不冷,是因为台板之下放了许多炭盆,在最后一幕戏时会点起来,烘得鞋底都有些热。以红布为火,在戏台下放置火盆,使台上的飞雪融化,也都是梅先生的巧思。”
“焚梅沸雪,好名字,好剧本!先生真是才华斐然,奇思妙想!”萧约闻言敬佩之意油然而生,能短时间内原创剧本且利用有限的道具呈现最好的表演效果,此人头脑绝非常人所及。
萧约道:“或许有些唐突冒昧,我想请问,梅先生如此天纵之才为何以面具示人?”
那人将棉衣交给听雪,看他披上,然后才开口,声音很是沙哑嘲哳:“我因火烧面目损毁,形容狰狞,怕惊吓旁人,所以戴着面具。”
“实在抱歉,是我冒犯了。”萧约道歉不迭。
梅六出道:“无妨。”
听雪穿着棉衣,身上暖和了,脸色也红润了些,他道:“梅先生,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萧约萧公子,是他替我摆脱官司还为我重新取名。萧公子家里产业丰饶,又能仗义疏财,梅先生你先前不是说来奉安有重要的事处理,说不定萧公子可以帮上忙。”
萧约点头:“若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梅六出看着萧约,沉吟良久,摇头:“我的事,不是钱财所能解决。多谢好意,我还要回去写戏本,就不陪——”
话未说完,一支利箭“簌”的一声从三人之间穿过,紧跟着更多的流矢飞来。
萧约心头猛地一惊,连忙伸手去拽被吓得怔住的听雪:“快逃!”
下一瞬,他自己便被一张大氅蒙头盖住,紧接着被人拦腰抱起。萧约听见剑刃挑开飞箭的声音,闻到属于薛照的香味。
“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在巡街?”萧约闷声问。
隔着大氅,他看不见薛照神色,只听见薛照很不高兴地回:“闭嘴。”
第章良心
没用多久,萧约就听不见射箭的声音了,但罩在头上的大氅还是没有揭开。
萧约听见有人上前对薛照道:“大人,都是些死士,没抓到活口。”
薛照吩咐:“将尸体送去缉事厂,着仵作仔细查验。”
紧接着是梅六出嘶哑的声音:“你是薛照?缉事厂的提督薛照?你和这位——”
薛照没有搭理他,让人牵马来,将萧约打横搭在马背上,紧跟着薛照上马快速奔驰而去。
两人策马才回到靖宁侯府,一路上萧约已经听街上百姓传出好几个版本的谣言了——
有人说,令人闻风丧胆的血观音薛照看上个戏子,还在唱戏呢,就给人家从台上薅下来了,麻袋一套扛着就走。
还有人说,抢的不是戏子,是个新娘子。造孽哟,把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裹在大氅里,扔在马背上,一路颠簸着掳回府里。那小娘子一路哭,真是可怜。
还有人自诩明察,批评其他人胡乱揣测,薛照是个太监,他抢男霸女有什么用?抓的其实是个逆贼,就是前些日子消寒会上的刺客。这煞星睚眦必报,被射了一箭记仇至今,不过堂审案,要把人带回去动私刑,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算解气。
听闻传言的腌腊店胖老板再次由衷感谢先前萧约的仗义执言。
回到侯府里,薛照将大氅一揭,萧约下了马来晕头转向:“好颠,我的头好晕……就算是为了遮住我的脸,不让别人看见认出,也不至于裹这么紧吧?对了,在街上碰面都没见你穿大氅,一转眼从哪变出来的,捂得我一身汗。”
薛照冷哼:“嘘寒问暖得如此热切,你当然不冷。”
萧约:“你怎么偷听人说话呢?”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能让我知道?你心虚了。”薛照给他白眼,将购价不菲的大氅破烂似的随意扔下,“你和他是什么知交好友?发的什么菩萨心肠?暗箭射来,不知道自己逃命,反倒去救人?呵,你有多大的本事?指望再有什么恩情给他,他拿什么回报你?”
萧约抖抖身上沾的绒毛,俯身捡起地上的大氅:“败家玩意。我嘘寒问暖怎么了?你吃爆竹啦?说话这么呛。听雪多不容易啊,我原本想的是我没法保障他以后的生活,所以没替他赎身。我虽然不愿见人受苦,但也不是什么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我习惯了独来独往,只在自己能力范围内施以援手——”
萧约说着突然停下,他一直想做日行小善同时独善其身之人,所以虽然待人宽和但从不与人深交,可如今和薛照的关系显然不是如此。
薛照本来在巡街,已经走过灵光寺,怎么又会折回来?还恰巧在萧约遇险时及时搭救?还带着这身暖和的大氅?
不能深想。
萧约话锋一转,将矛头转向薛照:“倒是你,薛观应,表面上杀人如麻,不知担了多少恶名,背地里却救苦救难还替人赎身。我不是活菩萨,你才是。”
薛照被他盯得不自在,错开目光:“少跟来路不明的人来往。”
“什么来路不明,听雪你认识的呀,要不是他,我们还不会相识呢。”萧约道。
薛照闻言神色舒缓了几分:“我说的是他身边那个写戏的。”
萧约想了想:“梅六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爸,妈,我想好了,我决定离开时家,回到你们身边。时今棠低沉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着。她看着镜子里自己微红的眼眶,刚垂下眼眸,就听到了电话那头传来的激动到哽咽的声音。太好了,今棠,都是爸爸不好,小时候和你走散了,让你一个人在外面吃了这么多苦。你愿意回到我们身边,我们一定会好好弥补你,我们已经买好了庄园车辆,这十几年的生日礼物也都备好了,我们只有你一个女儿,周家所有家业也都留给你听着父母絮絮叨叨说起为了迎接她回家做的准备,时今棠鼻腔里涌起一股酸涩感。...
主打轻松对于自家不开窍的师尊,颜溪每天都在以各种不同的形式撩撩撩!亲亲抱抱牵手手!经过她的不懈努力自家师尊终于学会了什么叫主动,可还没等她开心多久就突然遭遇了飞来横祸,脱离世界好几年!等她好不容易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外面的世界已经完全变了!自己在山下顺手捡回来的崽子一夕之间变成了魔尊,还笑的一脸妖冶的对她说姐姐,我...
虞棠前世将真心错付给渣男,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死后绑定重生系统,她才知道a城金融圈顶级大佬顾祁,曾一直卑微如影子暗恋她。—重来一世机会,虞棠发誓改变前世浑浑噩噩的未来。渣男跪地求饶她一脚踹开,转头将那位阴郁残疾还患有白化病的少年,宠上了天。—顾祁你明知道我活得低入尘埃,还不如路边的一条野狗,为什么要接近我?...
夏日的和风送来阵阵凉意,这让在熙熙攘攘人群中挣扎的温见月感到些许快意,重新打起精神来找着闺蜜庄静雯所说的那家海盗船主题餐厅。游乐园人很多,人流量在前几天中考结束后更是达到了巅峰,本以为延后几天出来游玩既能避免高峰又在其他学生放暑假之前这段空档期人不会很多,到底还是失算了。游乐园为了最大程度利用有限的场地而设置了许多小岔路,温见月觉得完全就是多此一举,尤其对于这种路痴人士来说,离开了手机地图就基本等于处处迷路。等她走走停停好不容易瞄到一个形似海盗船的建筑物时,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在路边树下等她的男生。之所以一眼就看见倒不是因为李翊帅的有多么惨绝人寰,主要是因为他标志性的死鱼眼随意的穿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