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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不是你说不就不的,漏这么多油,污染环境,这是要坐牢的!”肖奕情绪激动,他打通了电话,“喂,这边船漏油了,紧急情况,再叫两个师傅过来,赶紧的!”
蒋一峰听见“坐牢”这两个字就头疼,眼看从操作平台上又上来了两位师傅,加油点还派出了小艇清理渔船轨迹上的浮油。
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因为漏油,他稀里糊涂一下子丧失了主动权,总感觉自己被人牵着鼻子走。
可现在油都漏光了,发动机给不了动力,想跑路都没法跑。
他捏了捏鼻梁骨上的睛明穴,让自己淡定一点,兴许就是自己想多了。
休息舱里,舱门紧闭,玻璃窗户也被窗帘死死遮住,老刘握着明晃晃的刀子朝着角落里双手被捆住的人质,发狠地警告道:“你们要是敢发出一点声音,砍死你!”
四位师傅在船头一丝不苟地使用专业工具开始抢修,检修结果探明,确认是油箱侧面出现了裂缝,需要整体更换。维修师傅给出了几种油箱的报价,都贵,蒋一峰硬着头皮选了最便宜的一种,油箱坏了寸步难行。
这是一项大工程,需要先拆除旧油箱再进行安装,修理时间并不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颗一颗螺帽被拧松再拧紧,新油箱被装进去,蒋鸣峰渐渐放松了警惕,这些师傅没什么异常,看来确实是他想多了。
时间等得太久,休息舱里的三人同样一点点放松了警惕,冯六弯腰捂住小腹,小跑起来,“哎呦不行了,我憋不住了,我要去撒尿。”
他开门的一瞬间,全副武装的特勤队员瞬间破门而入。
几乎同一时间,两发狙击枪子弹从加油站顶楼窗户射出来,一颗穿过挡风玻璃,命中黑驴的肩膀,开了个大洞,他瞬间失去了行动力。
另一颗子弹却因为渔船的起伏和蒋一峰无意中的动作,从他小腿处擦过去,慌乱中他勉强稳定了身体。
两名伪装的修理工朝他扑上来,他玩命地往反方向跑,翻上了船侧甲板,身体部位全方面暴露在狙击手视野中的瞬间,两发子弹射中他的右大腿和左手腕。
“妈的,阴老子!”他眼神发狠,两腿一送,直接跳进了茫茫江流中。
18
顶楼房间的陶赛如一匹脱缰的野马,赶到加油平台边上时,特勤队已经成功制伏了船上的犯罪嫌疑人。
加油站里的刑警也都火速赶到平台边缘,在江面上不断搜索跳下船的蒋鸣峰。他身上中了两枪,伤口口径大,受伤的手和腿在水中基本丧失行动力,几分钟后他没浮上来,大概率是死了。
但警方没有因此放松警惕,继续派出几艘摩托艇在江面上搜寻,还在两岸沿途组织了巡逻队。
周甯紧紧抱住陶赛,这几个小时她受到前所未有的委屈和虐待,在她面前彻底绷不住,哭出了声:“陶陶……”
陶赛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
船上其他人都被成功营救出来,他们身上除了之前被犯罪嫌疑人殴打过有些轻伤,都没有大碍。
此时,江面上漂浮的柴油已经被清理得差不多了,这是特勤队员故意倾洒的,油量在可控的范围内,且在第一时间就开始清理了,不会对环境造成任何危害。主要目的是为了让犯罪嫌疑人相信渔船真的大规模漏油了,除了等待维修,他们没有别的办法。
特勤队员押送着犯罪嫌疑人从她们身旁走过,陶赛这才近距离看清了肖奕的脸,她说:“谢谢。”
“不客气,应该做的。”肖奕点头示意,从她面前走了过去。
按照正常流程,他们还需要到县公安局做个笔录,警方会询问详细的事情经过。
经历了今天这一出,警车里氛围低沉。周卫星是个乐天派,除了一开始被拿枪顶着太阳穴把他吓了一跳,他认为他其余时间表现得最冷静,满不在意地说:“我感觉就跟演了个警匪片一样,过干瘾了。”
“得了吧你,当时吓得跟温顺的小羊羔似的,气都不敢大声喘。”李银竹无情地拆他的台。
“我有吗?”周卫星难以置信地摊手。
“有!”李银竹,周奶奶,周甯,以及三个不太熟的女孩子异口同声地说。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周卫星坚决否认。
他听到了周甯的声音,“你都跟我们不在一屋,瞎起什么哄!”
“我猜的。”周甯对她爸做了个调皮的鬼脸。
“我的宝贝孙女儿。”周甯转过来的时候,周奶奶这才留意她被头发挡住的半边脸肿了起来,心疼地触摸她的下巴边缘。
“奶奶我没事。”周甯摇摇头,神态轻松地揉揉自己的脸说,“不疼。”
当时光头男一巴掌扇过来,差点直接把她扇晕了过去,但似乎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让她硬生生撑住了。之前比这肿得还离谱,现在已经恢复很多了。
接下来的路程,话痨的韦冬阳在副驾驶上喋喋不休,把今天行动的全过程完完整整地、变着花样地说出来。
周卫星和他之间虽然差了辈,似乎特别投缘,你有来言我有去语,警车里的众人时而被逗笑,时而不胜其烦,但阴云总归慢慢被驱散了。
韦冬阳回头发现陶赛情绪不高地垂着头,主动叫她,“妹妹,我之前不是建议你来我们局考协警吗?考虑得怎么样了?人民需要你!”
“我尽快去。”陶赛嘴角幅度不大地微笑,回他。
这一路上陶赛始终很沉默,她心里难免自责,如果她不去调查潜在的支线任务,可能就不会遇到这档子事。这次实在太凶险了,避难船虽然有预警机制,但没有防御武器,而且这预警还得是攻击者有明确的攻击意图才会发生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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