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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鸡哥打架给打输了。”宁鹤澜说。
“鸡……”秦阳看了看方回,又看了看那边的鸡哥,大笑出声,“哈哈哈,哎,连只鸡也打不过,你这战斗力不行啊。”
“胡说……那是我让着它的。”方回嘴硬。
秦阳点点头:“是,其实公鸡的战斗力很强的,放在农村,还能看家护院。”
方回抿抿嘴不说话,秦阳奇怪地看着他:“那你躲着干什么?”
“……”方回扯了扯嘴角,“我毁容了。”
“什么?!”秦阳着实给吓了一跳,不得不认真地开始打量起方回来,“我怎么看你脸上好好的……”
“他后脑勺被鸡哥叨秃了……”厨房里的宁鹤澜接话到。
方回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少说一句行不行?”
“秃了?我看看……”秦阳很好奇,他绕到方回的背后,方回立刻用手捂住了后脑逃开。
秦阳再向前,方回再往旁边拉开距离。
“让我看看。”
“不用看了阳哥。”
“让我看一眼。”
“真没什么看的。”
就这样一前一后围着桌子转了几圈,秦阳低喝一声:“站住。”
方回立刻停住不动了,还举起了双手。
秦阳笑出声:“嗯,很听话。”
接着他走到方回后面,往他的后脑勺瞄了一眼,确实秃了一块,很是滑稽。
方回背后传来毫不掩饰的笑声,尴尬得脸红成了猪肝。
“哎,没事没事,这才多大点事,就秃了这么一小块嘛。”秦阳拍着方回的肩膀宽慰他,“我们也有秃的时候啊。”
方回撅着嘴,涨红着脸不说话,秦阳接着说:“我有次抓嫌疑人的时候,他反抗,就使劲薅我头发,好家伙,当时头皮血都给我扯出来,哎就这……耳朵这,不仅秃了,到现在都还有个疤。”
方回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在头发下确实隐隐能看到一条疤痕,心里不由得对警察叔叔又敬畏了几分。
“阳哥,面好了。”宁鹤澜从厨房端出一大碗面,里面加了黄豆酱和肉沫,还卧了两个荷包蛋。
秦阳高兴地拉过凳子坐下:“哎,好香好香……哇,小澜,你煮面条手艺不错啊。”
宁鹤澜也坐了下来:“阳哥,是有什么事吗?”
“哦,就旁边的这个小区,死了个人,我们去现场看一眼。”秦阳大口大口地吸着面,看样子是真的饿坏了。
宁鹤澜眸眼微动:“能问问是什么情况吗?”
秦阳吸溜了一大口面,咀嚼咽下后说:“死的是一个年轻男性,屋内暂时没有发现其他人,不过是不是自杀还不好说。”
“不会是昨天我们去看的那个男的吧?”方回随口一说。
秦阳看了他一眼:“哪个男的?”
“叫丁杰。”
“!”秦阳正在吞面条,差点没呛到气管里去,“咳咳……咳咳咳……”
宁鹤澜好笑地给他拍着背:“阳哥你别激动。”
秦阳忙喝了一大口冰水,这才抬起头看向方回:“你说的丁杰是住在望湖小区,28岁,瘦瘦小小的吗?”
方回眨巴了下眼睛:“是啊……”
看秦阳的表情变了,方回的表情也变了:“不会这么巧吧?死的是丁杰?可我们昨天才见过啊。”
秦阳两口将剩下的面条给嗦干净,擦擦嘴说:“你们两个都见过了?”
宁鹤澜和方回点点头。
“你们见他做什么?”
“呃……”宁鹤澜抱起手,“你是要听科学的还是灵异的?”
“……你们又去做什么了?”秦阳一听就知道两人去见丁杰准没好事。
等听宁鹤澜解释完之后,秦阳眼睛都瞪大了:“原来你昨天问我的那个谁……”
“陈薇。”宁鹤澜在旁边小声提醒到。
“噢,对,陈薇。陈薇是丁杰的老婆?”秦阳掏出手机,“等我问问。”
秦阳拿着手机过去打电话,方回看了一眼宁鹤澜:“昨天那丁杰才说不想活了,今天就死了,自杀?”
“不好说。”宁鹤澜单手撑在桌上抵在鬓边,像在想什么。
“会不会是他那个已经‘死掉’的妻子做的?那这样夫妻两个就都成鬼了。”方回在旁边胡乱猜测着,“哎,如果他死了会不会化成厉鬼啊?和他的妻子一起……那不就是两个厉鬼?现在你爷爷不在,我们搞不搞得定啊?”
“想象力真丰富。”宁鹤澜肯定了他的胡思乱想。
看宁鹤澜一点不慌的样子,方回弓着身子提着凳子往他那边挪了挪:“哎我说小道长,你怎么没有点情绪起伏啊?你以前遇到过这些事都是怎么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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