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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弈走进了些,说道:“刚从电梯出来就看到那男的要打你,吓死我了,你没受伤吧?那谁啊?”
“……没事。”陆深并不想多提自己跟陆家的事,模棱两可过去,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投向一旁的秦逐,“秦……秦总,谢老师,你们怎么在这?”
谢弈一时哽住。
他该怎么解释,刚刚在电话里听到有人叫喊着陆深的名字,只是随口跟秦逐一说好像那边发生了冲突,秦逐就立即起身离开中央行政楼要来医院,还带上了自己的私人保镖?
最神奇的是,林总助为什么会知道陆深所在的医院,一句话没问就直接开过来了???
今晚真是诡异之夜。
见陆深眼中满是疑惑,谢弈只得说道:“是因为……”
“因为他烫伤了。”秦逐打断他的话,似漫不经心,但偏开眼不看他的细微动作透出点生硬,“送他来医院,恰好到此。”
谢弈:“……”
陆深觉得这个说辞有些古怪,但又一时说不出来有哪里古怪,加之秦逐的神色如此严肃冷静,自然而然带着不容质疑的权威性……
陆深看向谢弈。
谢弈默默捂住不久前被咖啡烫到,但其实已经快自愈了的手背,硬着头皮点头道:“是,我烫伤了。”
条件反射
陆深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谢弈自己捂住的手背,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但是他们话既然都这么说了,陆深也只得顺着说道:“……严重吗?”
“不严重不严重。”谢弈忙摇头,余光里瞥见还站在几米外笔直得像根僵硬的旗杆的秦逐,觉得自己似乎不能这么说,于是改口,“……都到医院了肯定没什么事了。”
陆深看了看他,再看了一半整个人隐在路灯阴影下的秦逐。
夜色已深,初秋时节的草丛里传来一阵阵虫鸣声。
“这边有药店,不如去买一点药处理一下?”陆深说道,“我对烫伤还有些经验,知道有一种药好用。”
谢弈压根不想进医院丢这个人,见陆深这话给他找了台阶下,立马应声:“好,可以可以。”
陆深转过身,往药店那边走去。
附近已经看不见那几个黑衣保镖和陆衍的身影了,陆深听到身后传来的沉稳脚步声,回头问道:“……刚刚那人是被……”
“不至于打出什么事。”秦逐似猜到他要问什么,轻笑了一声,“顶多吓得好几天不敢出家门。
陆深抓回头,微微抿唇,不作声了。
“刚刚那是谁呀?”谢弈与他肩并肩走着,微微皱眉,还是想追问,“对你那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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