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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你应不应?”
腹中的饥饿让江识鹤一咬牙,双膝跪地,应声道:
“徒儿江识鹤,永世不出桐山,陪着师姐清宁。”
“鹤儿,在想什么?”
阮清宁似乎已经收拾好心情,主动坐在江识鹤身边,捧着花蜜,笑眼弯弯的问道:
“要不要吃蜜,开心些?”
“不必。”
“鹤儿如果觉得无聊,可以同我说话。”
失去耐心的冷瞥来人,江识鹤扭头不理。
“鹤儿,这是你当初做的木偶。”
“”
江识鹤垂眸看向被悉心呵护的木制人偶,阮清宁扭着人偶的手腕向江识鹤打招呼,而后一把塞入对方怀中。
“你不在时,我常常同它说话,也是乐趣非凡。”
“呵。”
天真的话,却让听者心觉讽刺,气涌上头,江识鹤重重将木偶摔在地上,嗤笑道:
“你什么都不懂。”
清透的眼眸看向磕断手臂的木偶,难以置信到瞳孔放大,继而充盈起晶莹泪花。阮清宁怜惜的拾起木偶和残肢,试图将其拼上,可断肢如何能恢复如初。
一滴泪花点落在人偶的笑脸上,慢慢晕开。
江识鹤见阮清宁埋头吸了吸鼻子,小心的将残缺的木偶放回怀中,心中异样的刺痛。于是她僵硬的起身,一把握住堪堪入怀的木偶,生硬的说着:
“我给你修。”
“你别动它!”
从来未有的责怪语气迫使江识鹤呆愣当场,心慌席卷周身。看着眼前见外的人儿,江识鹤顿感喉咙干涉,槽牙紧咬。
道歉的话,终是没有说出口。
此后困于蝶狭的几日,二人寡言少语,直到江识鹤若有所思的看着成片山蝶自在飞出狭缝。
“呃”
桐山仙居,练红缨一如既往的躺在藤椅上,蹙眉难耐的用单手揉着太阳穴,片刻之后,红唇微启命令道:
“手酸,你来。”
“嗯。”
澹卿的双手在白衫上擦了又擦,才触及练红缨的穴位。看着身前的人渐渐舒开眉头,澹卿安静的笑弯眉眼,轻轻说道:
“红缨,过几日我想去别处寻寻清神草。”
“”
练红缨阖着眼没有回应,澹卿也不恼火,转而问道:
“我帮你盖个绸毯?”
“嗯。你这两日下山,可听闻什么趣事?”
“到无趣事,有则要闻关于悬济药庄。”
“说来。”
“悬济药庄隔空喊话江识鹤,若能从小剑仙解愁余的剑下再次从庄中取药,悬济药庄每年免费向天下人诊断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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