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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到有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他的心脏他的每一寸神经。
“在这里,我的灵魂里,”他的另一只手狠狠地点在自己的太阳穴,喑哑地说,“这里有幸存放着这世上最珍贵的银色烟雾,是一个男人用鲜血与英勇铸造的勋章,而你怎敢-你他妈的怎么敢若无其事地对我说出这种话来?”
他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他不需要知道。他最原始的冲动涌动着,是他的理智所不甚明了的本意。
福吉大口地喘着气,鼻子歪了一块,血滴到了昂贵的地毯上。他瞪着双眼,“你居然-rpotter!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harry冷冷地看着他。“是的,我会的。而如果你还搞不明白救世主意味着什么,那么你也将会付出代价。”
他从未像这一刻一样感激曾让他苦不堪言的救世主的名头。
“我将再次拜访,希望到时您能清楚自己的处境。”
福吉打了个寒颤,他身上的肥肉随着主人的惊惧而颤动起来。壁炉中的火光在燃烧但他感觉到寒冷。
“我以为……”福吉尝试无力的挽救,“我以为你憎恨他。”
“是的,我憎恨他。”harry轻声说。“我敬佩他,我恨他。”
part7
幻影移形回到新居时harry的第一反应真的不是为自己扳回一局而欢呼雀跃,也没有丝毫冲动过后的内疚或后怕。差得远了,他踉跄了一下才站稳,刚好扶着那张深绿色的单人沙发,然后他就站在那儿等待那只看不见的手放过他的心脏。
他发觉自己的手上不知何时擦出伤口渗出了血,但谁在乎。他知道自己看上去一定很糟糕,因为他几天前才经历了一场小孩子才有幸体验的魔力暴动,好在柜子里有一大堆herione硬塞进去的魔药,而现在他的魔力又开始不听话地乱窜。
他看见snape的影像变得模糊。他听见微弱抽泣的声音,许久之后他发现那来源于他自己。
“对不起。”他对着空无一物的虚空喃喃自语。“对不起。”
part8
如果有什么是黄金男孩在这该死的的七年里好不容易学会的话,那么不要逞强几个字勉强印进了他的大脑。所以他得去找herione和alfoy-哦得了别提那些鬼扯的派系论了,对他来说魔法部比摄魂怪还要难搞,那些人会像耗子一样逮住一点就拽住不放,只有弯弯曲曲的咏叹调才能让他们迷路乱撞。
于是harry别别扭扭地找上了他的死对头。至于herione?他的挚友永远对他义无反顾。
“……为什么是我?”alfoy沉默了一会儿,苍白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一丝惊讶。
“就当是为了同样的利益。”
alfoy接受了这个理由。
十七岁的年轻家主在众多想要扑上来分夺蛋糕的人群中孤立无援,他需要盟友-绝不能是转头就会反咬一口的背信弃义之人-还有什么比救世主更合适的人选吗?现实面前学生时代的恩怨暂时被扔到了一边,哦,学生时代不再,小alfoy想,至少黑暗时代也不再。他没有低头,他只是学着去做一位家主。他必须。
当他们三个在魔法部里为了所谓的利益争辩的时候,harry感受到了久违的轻松。他甚至有时间抽空对将他折磨得筋疲力尽的影像露出短暂的微笑。一切都会好的。
“一级!?你们怎么不去抢?”福吉烦躁地走来走去,大喊道,“给一个食死徒颁发二级梅林勋章已经够了!不要得寸进尺!”
看啊他们已经让事态从“他不是个好人”跨越到“他该得几级的梅林勋章”,多么值得欢呼鼓掌。
“打败voldeort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先生。”harry满意地看到福吉因那个名字瑟缩了,“如果硬要折算成一个不到巴掌大的奖牌,我认为snape教授为这场战争做出了不容置疑的贡献,我本人也因受其教导而赢得了胜利的资本,没有理由获得更多的不平等的荣誉。”他注意到alfoy挑高了眉毛,脸色古怪地翻了个白眼,一点也不优雅。“一级,先生。或者也给我二级-我不介意,想来您也不会介意被吼叫信淹没。”
他看上去就像-不-就是个自鸣得意的混蛋。奇异地,alfoy觉得这个混蛋现在看着挺顺眼的。不,他不是在夸奖potter。
福吉闭嘴了。他哪个也不想选,两边的利益都不是他愿意填补的窟窿,他需要……
“如果您适时地做出了正确的选择,那么救世主也会在某些时候成为您的朋友。”
alfoy家的年轻人给了他台阶,利益交换才是贵族的生存之道。福吉看向harry,后者在他不甘心的目光中残酷点头,使得他不得不在铺好的路线上行走。
“……成交。”他咬牙说道。
但这还没完,接下来神奇的granr小姐对奄奄一息的福吉开始了狂轰滥炸,力求多争取到哪怕一厘米的领地,什么独立性、霍格沃茨、学生们、某某某条法案bhbh,反正harry听得头晕,alfoy也用一种难以形容的发现新大陆的目光瞪着她。
最终他们三个心满意足地走出了大门。harry本想跟herione来一个热情洋溢的格兰芬多式拥抱,但他的女孩只是给了他一个狡黠的微笑就转身消失不见,剩下两个吵了七年的男孩面对着面。
alfoy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样子。他微抬着尖尖的下巴-harry觉得他更加瘦了-灰色的眼睛已经学会了粉饰情绪。他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在摩金夫人的店里,那时候的救世主比后来要可爱的多。他原本是要跟他做朋友的,alfoy想,只是后来不知道哪里出了错,现在为时已晚,他们都长成了各自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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