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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梁哥,我收到邮件了。”
他刻意压着嗓子说话,声音沙哑又低沉,梁悉接通电话之后还看了一眼屏幕,确认屏幕上写的是桑榆的名字后这才开口回道:“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他知道桑榆能用手机的机会很少,便也就直来直往节省时间了。
另一头的桑榆思索片刻,缓缓垂下了眼皮,“让我妈知道这件事。”
他爸不是利用他拖住徐女士好让自己快活吗?作为儿子,就跟他走一样的路子就好了。
“好。”梁悉自然答应他。
虽然照片是他找人拍的,但他永远都会把决定权交给桑榆。
得到确切的方向之后,梁悉的行动终于能进入一个新阶段,这两天正好是周末,倒是给了他充足的时间来策划这件事。
他打开家里那台久久没有被使用过的电脑,开始坐在桌前逐字逐句地编辑一封新邮件。
这封邮件是以第三者的口吻发送给徐女士的,邮件中措辞激烈,语气嚣张,趾高气昂地要求徐女士跟桑父离婚,并做好财产分割。
虽然梁悉在打字的时候是面无表情的,但他敲下的字字句句都透着一股疯狂的味道,活脱脱就是一副想要逼走原配好让自己上位的嘴脸。
写完邮件后,他设置为定时发送,时间为下午六点钟,这是他刚刚跟桑榆商量好的时间,既可以让桑榆做好迎接家庭突变的准备,又可以让徐女士有一定的缓冲时间。
他记得桑榆曾经说过,徐女士在那所学校带的也是高三的班级,跟他们一样都是晚上八点半放学,但那所学校明显管理得更加严格,连周六都安排了课程。
三个小时的空余,也足够徐女士发现并且看完这封邮件。当然,也不能排除徐女士会准时在六点整读完邮件,并立刻请假回家处理这件事。
钟表上的时针越发靠近“6”这个数字,梁悉就越紧张,他自觉在家里坐不住,便拿着桑榆上回给他的门禁卡,坐了出租车来到桑榆家的小区。
在他刚刚下车时,他就看到桑父的那辆新车飞快地从他身边开过,哪怕只是一瞬间,他也能看清车里那两人的脸,只是这回副驾驶上坐的不是第三者,而是徐女士。
果然提前回来了!
梁悉心中一凛,几乎小跑着刷卡进了小区,远远跟在那辆车后面直奔桑榆家里。
梁悉不了解徐女士,但桑榆何其了解。他知道,以徐女士在工作上严谨认真的作风,她一定会在提示音响起时立刻查看未读邮件,而在读完那封侮辱性极强的邮件后,她也一定会立刻联系他的父亲,马上回到家解决这件事。
所以他从六点十五分时就放下自己手上的琐事开始等待,等到六点三十左右时,他终于听到了外面大门解锁的声音。
桑榆的卧室门正大开着,即使他并没有露面,他也能清楚地听到他的双亲在说些什么。
刚开始只是徐女士单方面的诘问,得到否定回答后,她又把自己收到的那些证据依依呈现在桑父面前,这时候她的声音已经染上了怒气,她没能得到回答,但桑父结巴的声音和心虚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外面突然安静下来,整套房子里的空气似乎都要凝固了,但桑榆却反而屏住呼吸,静待着最大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伴随着一连串物体砸地的声音,徐女士突然情绪失控了,“姓桑的!你对不起我!对不起我!”
桑榆头一次听到她如此不顾形象的吼叫,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突然走出了房间。
客厅里乱成一团,而徐女士瘫坐在地上,以前那副优雅清高的派头不复存在。
哪怕她已经竭力抑制住自己的情绪了,桑榆也能看到她泛红的眼圈,她的头发胡乱散落在肩上,脚上的拖鞋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掉了一只,连别在衣领上的胸针也在拉扯中不慎掉落,咕噜咕噜滚到了桑榆的脚下。
这枚胸针是一朵玉兰花的样式,桑榆依稀记得这是他的父亲在某一年的结婚纪念日送给徐女士的礼物,设计独特,价格昂贵,花心是上好的玉打磨而成的,外面包裹着两三片花瓣,其中镶嵌着数颗钻石,尽显奢华。徐女士鲜少在外佩戴,只是今天不知怎么突然戴上了。
如今这枚被主人细心保存的胸针终于完成了它最后的使命,在赠予者毫不留情的动作下迎来破碎的结局。
即使早有预料,但桑榆的心脏还是疼了一下,他的目光从胸针缓缓移动到徐女士身上,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他难得瞧见徐女士这幅狼狈的模样,心里不可谓不畅快,可畅快的同时,他心里又夹杂着一点复杂的怜悯和同情。
其实到此为止就可以了,他想。
徐女士也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罢了,即使她有再多的不对,也不是她遭受丈夫背叛的理由,她在外风风光光几十年,兢兢业业教书育人,桃李遍地,结果人到中年,被丈夫背叛不说,未了这件事还变成了儿子用来打压她的手段。
算了吧。
桑榆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只要……只要她能稍微改一改自己的控制欲,其实他们两个人也能和平共处,说不定离开他这个四处拱火的父亲后,她的情绪也能平静许多。
客厅里持续安静了几分钟,没有任何一个人出声,桑榆对这种窒息般的静谧感到轻微的不适,主动打破了平静,“你们离婚吧。”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他话音刚落,桑父就拿手指着他道。
这个底气不足的男人刚刚没有在徐女士那里讨到什么好,现在就想在桑榆这里找回场子。
但他转头看着桑榆墨如点漆的眸子,一时间心虚占了上风,他不承认自己居然被一个十八岁的小子给唬住了,即使强撑着也要保住自己作为父亲的威严,“小孩子别管这些。”
桑榆嗤笑了一声,落在桑父的耳朵里就像点燃炸弹的火星子,但桑父终究对自己做的那些事认知清晰,哪怕火气再大都没有脸面继续在这里胡搅蛮缠了。
他甚至不想面对徐女士那张疯婆子一样的脸,脚步一转就想朝大门走去。
“你想去哪儿?”徐女士直勾勾地盯着他,冷不丁地出声。
“出去静静。”
桑父本是随口敷衍了四个字,但落在徐女士耳朵里,就变成了“去找小三”,她从地上爬了起来,恶狠狠地咬牙道:“今天走出这个门,就别再回来了。”
桑父置若罔闻,捡起地上的公文包,像是要找什么东西,徐女士见状,像是再也忍受不了,突然从茶几上捡起一本书,不余遗力地朝他脸上扇去。
桑父的脸猝不及防地歪向一边,懵了一瞬,待反应过来后,他暗骂一声,扬起手就要打回去,却不想桑榆上前拦住了他的手,没让他得逞。
他朝地上唾了一口,一把摘下自己被扯歪的领带,骂了一句“疯女人”,随后便果断地拿起车钥匙,“砰”的一声摔门而出。
桑榆本来正扶着徐女士的手臂,可等桑父离开后,他就被徐女士一把推开了,“你还在这儿做什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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