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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就要掉下泪来,沈媞月扶起她:“你认错人了……”
“不,一定是您,只有您才能让耀灵臣服。”她抓住少女的手,言辞恳切。
沈媞月尴尬地转头,却看见仙尊倚靠在门框边,似乎等了很久。
她打发走屋内其他人,笑道:“你来怎么不告诉我一声,他们太吵了。”
“还未同你道喜,”鹤青举起食盒,腔调散漫,“不请我进屋坐坐吗?”
“自然,”沈媞月急忙拉开椅子,“您坐。”
她注意到仙尊没有同往日一般,身着纯白长袍,反倒换了身天青色衣袍,举手投足之间,更显端方君子。
这是沈云鹤最常穿的颜色,如今若他们站在一起,沈媞月都不敢保证能分得清楚。
她问:“为何突然换了衣着?”
他不答反问,故作泰然:“不好看?”
“也不是。”
少女咬着筷子,眼神迷茫,被拧得乱七八糟的裙摆,暴露了她的心绪不宁:“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鹤青弯起的眼眸布满温柔,他强硬地扣住她的手腕,把衣裳解救出来,低声诱哄:“我带了一壶酒,想不想喝?”
醉酒
“好。”
沈媞月摩挲着酒壶边缘,轻轻抿了一口。入口甘醇,让人回味无穷。
她舒适地眯起眼睛,抬手倒下一杯,一饮而尽。
月色如水,从窗棂边洒下影子,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流下,少女越饮越多。她脸颊微红,眼神迷离,静静地伏在桌边。
鹤青把她的发带解开,柔顺的青丝如瀑般倾泻而下。他拨开额前的碎发,柔声问:“想睡吗?”
沈媞月挥手打掉眼前的手,换了一个方向趴着,口中嘟囔:“别吵我……”
他目光缱绻,打横抱起少女,往床边走去。发尾在空中摇摆,怀中人儿突然环上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吐出灼热的气息:“夫君……”
鹤青僵住了,垂下眼眸:“你说……什么?”
她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夫君不认得嘤嘤了吗?前些时日,你还说要带我去镇上添置新衣。”
见他久久未言,少女微醺的面容挂着笑,歪着脑袋:“怎么了?”
鹤青很快做出选择,他重新迈步,轻轻把她放下,掖好被子:“无事。我有些忘了,你能重新告诉我,我还答应你什么吗?”
沈媞月咯咯笑出声,她掰着手指数:“夫君真健忘。那可多了,你说要为我做蜜饯,为我寻回阿娘,为我报答刘婶……”
她声音越来越低,隐隐带上委屈:“可这些你都没做到。”
“是我的错,”他叹了口气,轻抚少女发红的眼角,“嘤嘤,给我一次机会,我会为你完成这些。”
*
宿醉的后果就是晨起时头疼欲裂,沈媞月捂着脑袋,浑然忘记了昨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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