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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利。您是聪明人,何必去做那鹬蚌呢?”
“你知道什么。”邬婋冷冷一笑,“陆砚书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也一心为宗门,为人族。若说为一己私欲,你不就是吗?”
“我似乎并未得罪于你。”
沈媞月一脸诧异,才上来不到一刻钟,她却一直冷嘲热讽,半点情面都不讲。
她察觉失态,缓了语气:“我只是怕你听信谣言,误入歧途罢了。天山宗曾遭遇重创,险些分崩离析,宗门得以延续,是长老们共同护佑的结果。即便陆砚书偶尔行事偏激,那也是为了所有人,何必过于苛责。”
“所以在您看来,牺牲一小部分人是合理的吗?”
见她默认,沈媞月心一寸一寸冷下去,眉眼中染上怒气:“当初您为护宗主离开,害得宗门差点失守,您作何解释?”
乐声戛然而止。
铮的一声,琴弦断裂。
“谁告诉你的?!”
寻回骨笛
比起邬婋的惊怒,沈媞月显得镇定自若:“我如何得知并不重要。我只是不解,一宗之主在宗门危难之际只顾着逃跑,这种人您还护着干什么?”
少女唇角上扬,露出两颗尖锐的虎牙,是赤裸裸的威胁。
邬婋冷冷道:“你懂什么?他如何还轮不到你来指摘,你休想对我们挑拨离间。”
她轻轻挑眉:“您误会了,只是有一事在我心头困惑已久。您不在意陆长老做的一些事,可若他的所作所为,影响到宗主,您也置之不理吗?”
“口说无凭,你有何证据?”
沈媞月放出留影珠,里面记载着陆砚书与方家主的对话,“奉宗主之命前来”这句话清楚可闻。
她没见过宗主,并不清楚是否真是他的命令。不过从得知邬婋爱慕宗主时她就留意了,刚才一番试探,证明在邬婋心里,宗主远比宗门重要,更不可能忍受有人毁之清誉。
万幸她赌对了。
邬婋挥袖把留影珠击碎,眼神冰冷的可怕:“他竟敢假借宗主之名,真当我宗门无人不成?”
“当务之急是查明此事,他想借着这个名头来做什么?”
她审视着少女:“你的意思是……”
沈媞月胸有成竹地一笑:“听说乐修在您的带领下,能力出众,我想借她们一用。”
*
沈媞月再次来到方家。
比起上回松散的侍卫,现在明显戒备森严,十步之内就是一名化神期高手,连小厮侍女都面露警惕,不与生面孔打交道。
她暗暗咂舌,方家可真舍得下血本,请这些高手银子不知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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