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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使们左右为难:“部长他……他不在司里。”
乌木不在督察司,自从他在欲忘台之下离开之后,一直都没有出现过,这让薛长仪更加狐疑。
董阑理直气壮:“你们部长不在,抓个屁人!”
“走,”董阑抓住薛长仪的手:“哥哥带你离开。”
“殿主!七殿主……”司使们想要阻拦,但心有余力不足,董阑看起来娇俏可爱,但在十殿阎王中是出了名的泼辣,纵使是督察司也不敢随便招惹,生怕捅出大篓子。
董阑冷声说:“等你们部长来了,拿了缉拿令,再来抓人吧!都滚开!”
董阑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带着薛长仪离开了督察司的重型牢房。
“老七,”薛长仪叹气说:“你太莽撞了。”
“你才是!”董阑气得原地跺脚,兔耳朵发髻来回颤抖:“早就告诉你,不能相信督察司的人,不能相信乌木,现在好了吧,被出卖了吧!”
执迷不悟
薛长仪微微皱眉:“真的是乌木出卖了我吗?”
董阑不敢置信:“小十,你什么时候被乌木蛊惑了?他可是督察司的人,不是他出卖的你,还能是谁?”
“还有很多奇怪的事情……”薛长仪沙哑的说:“我见到二哥了,二哥他……明明认识我,却不与我相认。”
“什么?!”董阑瞪大眼睛,一把抓住薛长仪的手腕,因为失态,没有注意力度,指甲差点划破薛长仪的皮肤。
“二哥……二哥还有记忆?可他不是喝了孟婆汤吗?”
薛长仪说:“孟婆汤的确对有些人是不起作用的,说不定二哥便是其中之一。”
“这……这怎么可能……”董阑喃喃自语,很快急切的追问:“那二哥与你说了什么?他有没有说当年为什么被打下欲忘台?”
薛长仪摇头叹气:“没有,二哥什么也没说,就……”
就被砍下了脑袋,欲忘台下的天地,果然充满了各种苦难。
“这样啊……”董阑轻叹了一声。
“老七?”薛长仪奇怪的说:“你怎么了?看起来有些奇怪。”
“没什么,”董阑沙哑的说:“我只是一想到二哥,心里头便不舒服。”
薛长仪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说:“我会查清楚当年的事情。”
董阑仰起头来:“小十,还是别查了,太危险了,你私下欲忘台的事情还没有了结,督察司的人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最近你都小心一些,不要再冒险了。”
“而且、而且……”董阑担心的说:“你一向谨慎,在兄弟们之中,你是最稳重的一个,为何这次如此一意孤行,的确,二哥的事情非常重要,可是二哥也不会想看到你如此冒险啊。”
薛长仪摇摇头,他的眼神中浮现着一股坚定:“我总觉得二哥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甚至……”
“甚至什么?”董阑凝视着薛长仪。
“甚至……”薛长仪说:“我能感觉到,二哥好像早就知道自己会被打下欲忘台,他在隐瞒什么,这件事情很重大,连我们也不能坦白。不然他不会在出事之前,特意叮嘱我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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