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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还是没有让夜夙走向了歪路,而是成长成了一个合格的雄虫。
“不要将你的胡思乱想作为自已的思想,我想要看到的是,一个有担当,并且可以保护着自已虫崽的雌虫。
关于这一点,我想,我的雌父做的很是成功,不是吗?”
夜夙的肺腑之言让埃尔文半晌没有声音。
他呆呆的看着夜夙,终于从他的阿夙还是个小雄子的幻觉之中脱离了出来。
原来,不知不觉间,夜夙竟然已经成熟到可以安慰自已的雌父了。
埃尔文沉默了许久,也是明白了横跨在他和自已雄子之间的横沟到底是什么了。
是理智和感性之间的冲突,也是他这个理想主义的失误,竟然将自已的阿夙险些带进了沟里面,想来真的是很好笑。
“我知道了,阿夙,我会将你们考虑进我的世界之中的。”
埃尔文垂眸,很是冷静的说道,也算是给自已的前半生画上了一个句号。
莫名的危机感
夜夙很是满意的点了点桌子,终于停下了自已和雌父之间的争执。
“话说,雌父,你这一次可以停留多长时间?”
他很是随意的向着后背上面一靠,问出了关键性的问题。
而两虫之间本来紧张的气氛,瞬间如初雪降临一般,很快就化开了。
埃尔文在心里面松了一口气,只感觉面对自已的雄子,比面对雷斯拉父将军还要艰难。
“你怎么知道我还需要回去?”
他很是奇怪的问道,雪白色的瞳孔之中满是疑问。
夜夙懒洋洋的晃了晃右腿,相交的双腿让他看上去格外的慵懒。
“哼,我当然知道你们军雌的规矩,毕竟,我每天看到的军事报道,可是一直都是处于紧张的备战状态之中。”
埃尔文眼睛闪了闪,倒是没有想到夜夙身为一个雄虫,竟然会这么另类的关注这些东西。
不过想想他那不负责任的雄父,以及很是贫乏的资金,倒是也确实没有什么意外了。
“明天上午就得离开,而且。”我都以为自已回不去了。”
因为已经说开了话语,所以,埃尔文倒是也没有隐瞒自已的想法。
毕竟,夜夙都已经猜到了他的意思,他再去选择隐瞒,真的是有点不识相了。
夜夙忍不住蹙了蹙眉,突然间猛地坐了起来,因为他想起来一直被埃尔文一语带过的那个导火索,现在还没有解开这个谜团。
“我说,雌父,刚刚提起那个让你精神域破裂的诱因,你好像一直在转移话题是吧?”
埃尔文被夜夙这样的大喘气创到,险些没有喘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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