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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小航在外面基本都穿运动装,黑裤子白t恤再加上个兜帽衫,万年不变的穿搭,虞浅走在颜航身后一两步,第一次看见颜小航在外面穿着条宽松的五分裤,也没穿外套,只穿了件t恤,已经被汗浸得有些透明。
抛开裤子下线条流畅的小腿不谈,裤腰上,一截腰就那么在他眼前,一点赘肉都没有,腰上两条微微鼓起的肌肉,结实又挺拔的身材。
“啧。”虞浅伸手在他腰上捏了捏。
“啧什么呢?”颜航走得慢了些。
“啧我男人身材真好。”虞浅很淡定地说完这一串。
“你还”颜航噎了下,抬手搂过虞浅肩膀,“老男人还挺实诚。”
“这方面我不是一直很实诚,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就比如——”虞浅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直勾勾地盯着他。
颜航敏锐地眯了眯眼睛:“等会儿——”
可惜晚了,老狐狸已经微笑着说出下半句:“你打算什么时候睡了我?”
颜航摸了摸鼻头,啧一声:“我都猜到你要说什么了。”
“猜到还不办啊。”虞浅把长发撩到耳后,挑眉看着他,“怎么,是我不够有魅力,惹不出你的火,还是小孩儿没有那个能力?”
“我不,我不是,说什么呢。”颜航做贼心虚,把老男人往河沟边上拉了拉,避开人群,小声狡辩:“我有没有能力你还不知道?”
“那为什么?”虞浅的表情完全看不出他正在说这种事儿,老狐狸勾起一侧唇角,食指在颜航下巴上挑了挑。
“我其实有学了一点,知道吧。”颜航说得贼费劲。
“学什么了,说来听听。”老狐狸来了兴趣,抱过颜航的胳膊蹭他身边,说话音调都变了,“来来,快说,让我看看十九岁的小孩儿自己琢磨出什么来了。”
“你能不能别这么兴奋,怪吓人的。”颜航瞪他一眼,乐了,“我能学什么啊,不就是看点那方面的科普知识,想着怎么做准备吗。”
“所以要准备什么?”虞浅问。
“油和”颜航说了一半,吸了口气,“求你了,回家躺被窝说去行吗?”
老狐狸盯着他半晌,眼底的卧蚕越来越鼓,最后仰起脖子来咯咯咯乐。
“笑得跟大鹅似的。”颜航伸手捏他的脸,“控制一下别发神经。”
“不行,实在有点太好笑了。”虞浅被他捏成个包子脸还是笑个不停,“颜小航,你为什么这么好调戏啊,随便跟你说点什么就这样,真要命。”
“你在这方面记性特别好。”颜航恨恨地在他脸上揉了揉才松手。
肥牛卷切得很薄,在番茄锅里一滚就熟,在坐的几个除了丁溪,都是土生土长的台东人,吃不了辣,属于筷子尖上沾一点辣椒末都能当场跪地上哭爹喊娘的人,吃火锅除了清汤只能是番茄。
肉熟了,五六双筷子同时伸在锅里,热气蒸腾,番茄汤的酸甜香气弥漫整个寝室。
颜航给小漂亮夹了几片肉,阮俊豪大声说:“我跟你们说,根据这个中医原理,湿气重的日子就是得吃火锅,唉,它驱寒祛湿——”
“你说得对,我是金鱼脑袋,这辈子能记住的人不多。”
人声嘈杂,颜航突然听见身边的人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嘀咕了这么一句。
他回过头,就见虞浅在他身边,眼底是浅淡的笑意,正微垂着头,两手将长发高高绑起。
绑完头发,虞浅透过飘忽的蒸汽,抬眼对上他的目光,轻声笑着:“也就你而已。”
46神经病
颜航呼吸一滞。
虞浅扎完头发,拿起筷子夹肉吃,刚要放进自己碗里,身边的小漂亮突然把碗推到他跟前,朝他甜甜一笑。
“怎么呢,小丫头?”虞浅问。
“要吃长发哥哥筷子上的,我觉得更好吃。”小漂亮说。
阮俊豪问:“都是一个锅里煮出来的,为什么他筷子上的就好吃啊?”
“因为。”小漂亮如愿以偿得到虞浅的投喂,心满意足吃得欢,“在家的时候,长发哥哥总给我和小舅做饭吃,他做的饭,特别好吃,不像小舅的,有,有毒。”
第二天颜航刚醒,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眼睛还没睁开,就看见屏幕上硕大一个转账记录。
“怎么还睁眼见财。”颜航清醒了一点。
虞浅比他醒的早一点,腰疼躺不住,只能趴在他怀里,侧过脑袋问:“谁啊?”
“我姐。”颜航读了一遍微信的内容,笑道:“我姐说昨天去医院都是我付的钱,要给我报销呢,还多给我了三千块钱,让我拿去慰问你和你哥。”
虞浅趴着懒洋洋笑起来,宽松的t恤随着动作卷上去,他的腰白晃晃在眼前,九堡铺清晨的光束透过澄透的玻璃,在他腰上留下一道道流光。
颜小航同志盯着看了会,最后还是没忍住,伸手摸了摸。
“还疼吗?”他问。
“好点了。”虞浅闭着眼睛,随时都要睡过去的样子。
“我再给你抹一点油。”颜航从床头柜拿来红花油,边往手上倒边说,“我今天上午有课,去医院接完你哥出院以后得早点去学校,你身体不舒服就别去披萨店了,休息一天,晚上我过来。”
“哦。”虞浅听着他安排,完全听话,“那晚饭你跟我吃呗,我做点好吃的给你。”
颜航笑了笑:“行。”
出乎意料的是,颜航和虞浅在医院接虞深出院时碰上了拎着水果篮来的宋绘心。
“姐,你怎么还来了?”颜航有点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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