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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了?怎么可能?钟家的货前儿不是才运出去么?管事儿的可是说那值三万两银子呢。”冯安之怀疑的盯着林木,当他是那么容易糊弄的么?
“少东家有所不知,钟家是咱们作坊的老主顾,过去曾压在咱们这一笔银子,刚好三万两。”林木解释道。
“那银子呢?”
“那笔银子过去江立在的时候是如实入账的。”林木暗暗犯了个白眼。
“那好,咱不算这笔收入了,上次我看账本的时候不是还有十五万两呢么?这才几天怎么就没了?账本拿来我看。”
林木连忙拿过早已准备好的账本恭恭敬敬的呈给冯安之,冯安之抓过来快速的翻了翻,眉头越皱越紧。
啪!
冯安之将账本扔在桌上,眯起眼睛危险的盯着林木,“这是我上次看的那个账本?”
“正是,小的哪里敢欺瞒少东家。”林木想了想,问道,“要不少东家看看暗帐?”
冯安之点点头,所谓的暗帐就是他接管作坊之后命林木做的真实账册。
“还敢说没有期满我?”冯安之气的猛拍桌子,“你瞧瞧,你瞧瞧,前儿爷我明明就支了三千两,怎么到你这儿就变成三万两了?啊?还有前头这个,这个一万两的,我记得上次我说要要支五千两,你说那几天有一笔订单做,让我先提一千两应应急,怎么到了账面上就变成了一万两了?你倒是给我说说这怎么回事儿?那钱不会是你偷了吧?”
“四爷说笑了,这暗帐可都是按您的意思建的,里头的每一笔支出都是有据可查,四爷,您不能看账上没钱了就把事儿算到小的身上啊,这十几万两银子便是杀了小的也不敢造假啊……”林木大叫冤枉。
“你给我闭嘴,爷我还没老糊涂呢,我自己提了多少钱我不知道?”冯安之气的掳起袖子,“好你个林木啊,没想到四爷我精明一世,居然载在你这个小人身上了,说,这银子是不是叫你贪了?你贪了银子居然还敢光明长大的往四爷我身上栽赃,你不要命了,啊?”
他这个堂堂少东家这两个月也不过是偷偷摸摸的贪了两万多银子,他林木一个狗奴才居然吞了整整十五万两,十五万两啊,那可是他的银子!冯安之越想越气,猛的伸手拽住林木的领子拖到自己跟前,“说,银子哪儿去了,快说,说了爷饶你一条狗命!”
“四爷,小的冤枉啊,小的都是听您的吩咐,您不能前脚拿了银子后头把事儿赖到小的身上啊……便是借小的十个胆子也不敢偷拿主家这么多银子啊……”林木抵死不认。
“你还不承认,还不承认!”冯安之气的拎起拳头便往林木头脸打去。
“四爷你就是打死小的,小的也不能认啊……四爷,小的对您忠心耿耿,您不能这样陷害小的啊……小的知道您听了老爷要来查账心里害怕,可这么多银子便是杀了小的也扛不下来啊……”林木大呼冤枉,冯安之也气的失去冷静,因为作坊已经下工,四周沉寂一片,也正因为如此,两人的吵闹声才会越加突出,随着傍晚的夜风,传进在不远处的一座院子里守夜的两个工人耳中。
“你还敢叫冤?你有什么可冤的?爷我才冤枉呢,你个胆大包天的狗奴才竟敢打着爷的名义贪银子。”冯安之使劲儿的摇着林木,神色癫狂,江老爷若是知道账上少了这么多银子定是要详细查账的,倒时他挪银子的事情也瞒不住了,他不过才支了两万两啊,两万两够干什么的?怪不得这狗奴才当初不让他多领银子,原来是想自己独吞,呸,不过是个贱奴,居然敢从他冯安之嘴里夺食儿,那可是他的银子,这个贱货也敢动?
“快把银子还我,还我银子!”
林木被勒住了脖子,呼吸困难,渐渐模糊的双眼只见冯安之面色狰狞,原本灵活的大眼恶狠狠的从眼眶里突出来,如狼似虎的盯着自己,嘴里还絮絮叨叨的喊着还钱……
林木强忍着窒息的感觉,右手努力伸到冯安之身后推到了烛台,火苗顺着散落在地上的账本一点点扩散……
待冯安之清醒之时,火势已然串起,他今年才刚满十七岁,哪里遇到过这种事,慌慌张张的推门跑了出去,而林木却在平复了呼吸之后从桌子下方拎出一桶油,一点点洒在了账房与库房相连的地方……
“着火啦……”
分家上
“叔叔,叔叔,你要相信我啊,那个狗奴才贪了银子还想赖在侄儿身上,被侄儿揭穿之后居然一把火烧了作坊……若不是侄儿机灵跑得快,只怕如今已经化成灰了……”冯安之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哭诉,膝行两步上前抱住老太爷的大腿,“老太爷,祖父,你要相信孙儿啊……你和叔叔说说,相信孙儿……”
老太爷重重的闭上眼睛,颓丧的垂下头,这个孙子实在是太让他失望了……他怕安之分家时争不过叔叔,便想法设法的将他插进城东作坊,又助他撵走了岳平的心腹,想着就算他从中捞些银子出去岳平看在他的面子上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安之手头宽裕了,他便点头同意老太太分家的提议,也省的这不是一窝的儿孙闹腾不休,却没想到,这个安之,能蠢成这样……
“损失可清点出来了?”老太爷有气无力的问道。
“账簿已经都烧毁了,儿子命人去钱庄问了,城东作坊存在里头的银子都提光了,虽然具体数目还没合出来,可初步核算至少缺了十五万两。”江岳平右手轻点桌面,“因为账房隔壁院子就是成品库房,里头共有布料九百八十七匹,大约毁了三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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