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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涌起一股兴奋,自己没有被糟蹋,自己还是好好的!
突然,她又哭了起来,俗话说,捉奸捉双,虽然那个男人跑了,但是他的衣裳掉在地上,自己身上的衣裳又凌乱不堪,证据如此充足,还有谁会信她清白?
她怀疑起在桌上最后喝的那盏燕窝来。
对,就是那盏燕窝,它定是被人做了手脚,一定是!
饭菜都是大家一起吃,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只有燕窝是丫鬟们一盏一盏分好了端上桌去。
恐怕在灶房就已经被人做了手脚。
会是老爷吗?
似乎不象,他一直在明里暗里的告诉她,他想与她和好。并且老爷极注重名声,不可能用这种辱没门风的事儿侮辱他自己。
会是大太太李氏吗?
似乎也不太可能,李氏虽然也曾设计害过自己,但是最近不太可能针对她,李氏知道她楚惠已经没有任何威胁。
如秋不可能,她每天象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子似的,毫无争风吃醋、争宠之心。
那就是小兰了。
可是小兰当晚吃过饭后并没有回去,她依旧坐在厅里和老爷大太太们说话,她没
有时间去做这些吧?
小兰虽然有下药的理由,但是......实在想不出她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儿做这种事儿。
院门外响起了开锁的声音,在这半夜里显得特别的清脆。
会是谁来了?
楚惠赶紧理了理衣裳和头发,坐了起来。
房门被推开了,花铜提着灯笼站在门口,微弱的灯光映着花铜冰冷的脸,楚惠没来由的打了个寒蝉。
“管家......”楚惠知道管家的为人,她想他一定会相信自己。
“楚惠姑娘。”谁知花铜打断了她的话。
“管家,你叫我什么?楚惠姑娘......这是......什么意思?”楚惠艰难地问。
“楚惠姑娘,什么也别说了,你走吧,我送您出去。”管家提着灯笼说。
“是......老爷叫你来......赶我走的?”楚惠明白了。
“您......别问了,走吧,趁着这会儿没人瞧见,走吧......”花铜无奈地说道。
“管家,我跟你说,晚饭后那盏燕窝一定有问题,一定是被人做了手脚了,我出来后就开始迷糊,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被人扛进了这里......”楚惠快速解释。
她知道再不说就没有机会对花家的人说了。
谁知花铜对这些听不进去,他知道自己听明白了又有什么用?他没有办法去证实楚惠说的是真的,也没有办法让老爷相信楚惠是受冤枉的。
此时他倒是觉得楚惠
走了也好,名誉如何已经不重要了,离开了这里便好,免得在这大宅子里受一辈子受活寡的清苦。
“您跟我来,这些您拿着,我送您去侧门。”管家边说边从兜里掏出几块大洋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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