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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女使!南容宣的暗卫从后山攻进来了!我们快顶不住了!”
萍兰赶回水镜楼,一眼就瞧见先前与她在驿站交手的男子,正带着十几个黑衣人在镜楼外打斗。
“那前山呢?”
“千主将山庄的地下通道毁了,现在里面都是石头,尚且还能拖一会儿。”
萍兰深深看了眼,只留下一句话:“我去找仝长老,你们先拖住他们。”
她悄悄退离了打斗圈,转身往旧青台跑去。
……
“公子,此地不宜久留。”
二人相拥片刻,南容宣弯腰将李抒玉背起:“我们回家。”
“阿宣。”李抒玉眉心微拧,“这水镜楼中正藏着千乱玉私造的兵器,我本想进来查探,只是苦于没找到进入的机关。”
“前些日子他和明薇和做了交易。”李抒玉担忧道:“恐怕不妙。”
“我知道。”南容宣偏头,温柔低语:“都交给我。”
“好。”李抒玉搂住他的脖子,乖乖趴到他的背上。
青年感知到女子的依恋,轻轻弯了下唇。
段知节:“公子带姑娘先离开,这里就交给属下。”
青年拿出一个小卷轴,丢给段知节,“这是地形图,找不到就立即出来。”
李抒玉似乎想起了什么,立即翻袖口从里掏出了一个金簪,同样甩给他:“段侍领,这地下还关着一个女子,不要伤害她。”
“她应当认识琼舟,届时碰上也许能套出点东西来!”
“是,属下明白。”
话音刚落,石室中突然迷雾四起。
段知节当机立断,迅转动方才李抒玉转过的机关。然而这一次,竟毫无动静!
李抒玉心中有个猜测,或许方才他们所说的话,都被那女子听去了?
南容宣拔出长剑,警惕地望着四周。
巨石平移的声音响起,声音传来的方向,正是那面西墙。整个墙面从右慢慢往左移动,直至那雾散去,西墙后头的景象才得以看清。
只是一间极为简单的屋子,和李抒玉那天醒来所见的房间不同。这里放着女子所用的梳妆台,上头摆着一面铜镜和一把木梳。
而那边的桌子上架着一把极为秀气的长剑,剑鞘上的红色花纹竟有些眼熟。
南容宣下意识攥了下手中剑,神色冷了下去。
李抒玉也注意到那把与阿宣飘绿十分很是相似的长剑,猛然想起当初在金州西村时,那人告诉阿宣的母妃是千山族人。
“阿宣,放我下来。”
青年微微倾身,将她放了下来。
李抒玉握住他的手,冲他弯了下眉眼,“既然有人不想让我们出去,不如一见。”
南容宣捏了一下她的手心,扬起唇角:“好。”
段知节握紧了手中的刀,先一步试探地往里头走去。
南容宣牵着李抒玉,跟在后头。
桌椅板凳干干净净一层落灰也无,床铺整洁,不像没人住的样子。而把那剑,光明如初,更是崭新。看来这间屋中,是天天都有人打扫。李抒玉看向南容宣,他的视线凝在那把剑上。
显然段知节也现那把剑的问题所在,“公子,这把红剑…与公子的飘绿或许是同一铸剑师所铸。”
“沉水与飘绿是双生左右剑。”铁链声从远处响起,逐渐清晰。千扶白走了进来,懒洋洋地靠在门边望着那把剑,“没想到有一天,这两把剑还能再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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