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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经过这几年的磋磨,燕明哲别的不敢说。
承受能力绝对强了不止一星半点,这事放以前他早就甩袖走了。
现在的燕明哲忍耐先把人找到,问清楚原由,然后去陛下那狠狠参一笔。
两人走进青风楼,出乎意料的是,里面并没有什么花枝招展的老鸨,也没有谄媚相应的龟公。
楼里的装饰说不上多么妖艳,甚至可以说的上是清秀素雅。
大堂里落座的客人不少,但也没见有喝醉酒丑态频出的客人。
楼上的包房有好几间还隐隐约约传出弹唱的声音。
见他们二人进来,柜台旁的一个青衣姑娘抬起头,走过来笑脸相迎道:“客官是听曲还是品茶?”
傅鸿煊道:“听闻安大人今日过来,我们二人是来拜访安大人。”
姑娘先是上下打量一番傅鸿煊二人,但也没露出什么特别的表情,很客气的告知傅鸿煊今日安大人还未过来。
那姑娘将他们引到楼上一个包厢,让傅鸿煊先在此等候,她去找掌柜问问安大人今日是否过来。
等姑娘离开后,燕明哲环视一周坐下来。
不得不承认,这里环境不错,榉木做的栏杆,梨花木做的桌椅,素色绸缎做成帷幕高高挂起,旁边还精心摆放着几盏琉璃灯。
燕明哲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入口清香淡雅,回味醇厚甘甜,难得的好茶。
这些日子跟着傅鸿煊东奔西走,整日吃糠咽菜,就算燕明哲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
但谁又不喜欢享受呢。
燕明哲觉的自己总算是苦尽甘来,历经九九八十一难,终于抵达西天……帝都。
与燕明哲惬意不同,傅鸿煊总觉的哪里不对劲!
安恬再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她的行踪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打探到的?
清风楼一共五层,每一层楼的消费是逐级递增,一二楼都是寻常百姓商贾富商之流。
三楼招待的都是名流高官,四楼是不对外开放,有钱有权那也只是敲门砖。
与此同时,刚刚安置好傅鸿煊的姑娘走进清风楼的顶楼房间。
沉香为梁,琉璃作窗,整个房间仿佛浸在一层温金般的光晕里。
女子坐在紫檀书案前,衣裙上暗绣的百蝶穿花纹若隐若现,随她翻页的细微动作振翅欲飞
乌挽作倾云髻,只插一支青鸾点翠步摇,垂下的碎珠轻触雪颈,出极轻的琳琅声。
柳如是手执一管错金羊毫,左手指尖轻点紫檀算珠,头也不抬开口道:“何事?”
梅香恭敬行礼道:“掌柜,来两个男子想拜访安大人。”
柳如是继续拨算盘,没有丝毫停顿道:“安恬最近不在帝都,按老办法处理了就是。”
柳如是几年前带着楼里的姐妹来到帝都,开了这家清风楼,只卖艺不卖身。
想法虽然好,但这年头出来寻欢作乐的客人,又有几个是真为了听曲和赏舞的,不都是冲着楼里的姑娘去的。
她们这种卖艺不卖身的茶楼,根本竞争不过那些花楼。
以前在边关小城,那些富贵人家中少有舞姬,还能凭借着几分巧思在那些富商宴请宾客的时候撑场面。
但这里是帝都,达官显贵多如牛毛,家中豢养的歌姬舞姬不知多少。
给酒宴助兴这条路在帝都走不通,但好在她们有安恬这个活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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