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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琴酒吉普生一起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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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到了,爱沙尼亚的都,塔林。”琴酒停下车,对后座的人说。
没有回答,坐在后座上的女孩早就睡熟了,披着他的大衣蜷缩在座位里,因为能供人睡觉的位置太差皱着眉却意外地睡得很熟,不怕有人惊扰。
见状琴酒也没有叫她,放下车窗点燃了香烟。
那架直升机将他们带走了,但警察自然不会放过他们,很快其他人有的被捉了有的死了,到最后就剩下了他和吉普生。
他们没有目的地,被警察撵得满世界乱窜,同样警察也被他们耍得没头苍蝇似的在世界各地大呼小叫。
呵,愚蠢的fbi。
想到这琴酒感觉自己心情好些了,一个星期前他们在西伯利亚的雪原里冻得两个人差点咬断对方的血管取暖,最后用猎枪霸占了野熊的老窝,好不容易走到村庄就被蹲守在那的国际刑警抓个正着,鸡飞狗跳之后他们决定绕道波罗的海,一路北上。
为什么不去人才辈出鱼龙混杂的非洲,得了吧他们去年刚在南苏丹那个鬼地方待过,琴酒光荣感染登革热,全靠吉普生过硬的医术提前救治了一番以及从他身上搜刮出来的数枚手榴弹和其他武器和当地人进行了一番友好交谈,才在一家破医院稳定了下来。
醒来的琴酒一睁开眼就看到了晒成炭的吉普生鼻涕一把泪一把,宣布要是再在非洲待下去她就就地找个沙坑把他埋了。
墨西哥呢,离上帝太远离美国太近,对他们这种人来说就是灯下黑的好去处。吉普生是这么想的,很遗憾她的老相好莱伊也是这么想的,该说要不他俩能看对眼成一对呢。两人刚在瓦哈卡安度了一年时光,琴酒都快学会当地土话了,在一个平静的夜晚,隔壁邻居家着火了,琴酒拍醒睡在他怀里的吉普生正要叫她一起往外跑,然后就听见了门外熟悉的一声:
“fbi,openzhedoor”
事后整整一个月琴酒没给吉普生一个好脸色。
最后他们绕了一个大圈又回到了亚洲,顺着那几个乱七八糟的斯坦国北上俄罗斯,在俄罗斯又来回跑了好几圈(国土面积大就是好),才从圣彼得堡一路开车来到了爱沙尼亚的都,塔林。
塔林距离芬兰的都赫尔辛基只有八十公里,坐个轮渡的事。
吉普生说,公路片都没他俩能走。
当然了,人家是享受人生,他们是逃命。
去北欧也是吉普生的主意,她说宁愿看着极光冻死也不遭天热的罪了。女孩子对于阳光总是深恶痛绝。
对于琴酒来说,去哪都无所谓。
反正他现在也只是个丧家之犬,一匹挣开了铁链的恶狼。
他不想问吉普生为什么会赶来救自己,甘愿和自己一起逃命,显得自己多受宠若惊似的,这些都是吉普生应该做的。
琴酒有时会莫名其妙对吉普生火,但大多数时候他们维持着从前在组织时的关系,甚至更紧密。
吉普生飞快地接受了这一切,在他的床上呼呼大睡,胸口脖颈的红痕没有让她长记性,她还是一次次地凑过来,小猫似的钻进他怀里叫他哥。
这时琴酒就会把她压在车后座,揉着她的熊让她继续喊哥哥,不许停,直到不出声音为止。
自己这么做是不对的,吉普生对自己很忠诚,和替他垫后最后死掉的伏特加一样忠诚,他对吉普生太粗暴了,琴酒想。
可谁让吉普生自己凑上来,她本来能在fbi的庇护下装一朵白莲花,说不定连法庭都不用上。是她非要和自己逃亡的,她就该猜到自己会这么做。
琴酒对于疑似“叛徒”的人,从未手软过。
吉普生一次次让他手软。
吉普生对他的纠结一无所知,她心大得很,感觉组织灭亡后她开心了不少,被人撵着到处跑都抑制不住地开心。
蠢货,到处都是蠢货。
把她扔在这里得了。
“嗯,我们到了吗。”后座上的人醒了。
他一脚踩断了烟头,回过头看到吉普生的脸从他的大衣里钻出来。
吉普生把她的一头长剪了,如今的尾有点枯黄分叉,琴酒的头也早就剪了,逃亡不适合以前花一个钟头打理头。她的白大褂早被丢在了那家被查封的诊所,换上了黑色工装裤和深蓝的开衫外套,绑着武装带。脸颊削瘦而蜡黄,颧骨突出,眉目凌厉带着杀过人的血气。
状态还不如从前在组织里一脸小资忧郁着呢,看着太瘦、太可怜了,跟难民似的。
她的美貌折损了太多,以至于让琴酒意识到,美丽是需要安定的生活来滋养的。
现在的赤井秀一还能认出她来吗,还愿意带她离开给她安定的生活吗。
琴酒把头转过去动了车子,那种对残酷的世界的虚无恨意从无到有,又渐渐平息。
“嗯,找个加油站加油,然后吃点东西。”琴酒说。
他们买到了明天开往赫尔辛基的轮渡的船票,这也意味着今晚要在塔林住一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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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车子停到一个废弃的停车场,两人收拾了一番就准备去吃饭,还要找个地方住。
德式风情的建筑让塔林有别于其他城市,吉普生很喜欢,要不是还记得他们在逃亡怕是能走不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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