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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功私自行事,如今已是得罪了的文将军,倒是让殿下显的被动。”
“以安南王的命格,大位本就与他无缘,以行愚见,殿下只要能和安南王兄友弟恭,多少都能得到他的助力,不说文将军的兵力,就安南王的财力也不容小觑。”
“殿下蛰伏下来,先讨得皇欢心,再拉拢安南王,最后未必就不能厚积薄发。”
华旌胜闻言,第一次仔细的打量着陆行,心中一声感叹,陆行此人进府两年多,平日不显山不露水,没想到对局势分析的这般透彻。
想着他的话再想着早前两次行动,懊恼万分,恨不得将秦功大卸八块。
“从今日起,你就是本皇子的首席谋士,你且说说本皇子的要如何拉拢六弟?”
陆行笑了笑,“殿下还请暂时按兵不动,小事做的再多也没有一件大事来的重要,最好是欠下大人情的那种,眼下只需等待。”
“当然,行也会为殿下留意住最佳时机。”
华旌胜点了头,现在看陆行是怎么看都顺眼,两人又说了几句,陆行才从书房离开,嘴角在人看不见的地方勾起一抹的笑意
文绵绵出嫁的日子定在了八月初八,算起来还有两个月的时间。
文书勉将聘礼单子给了文夫人,礼部送来八十一抬,华旌云又添加了七抬凑足八十八抬,有了这八十八抬嫁妆,将军府只需要再添上十三抬,寓意百里挑一的嫁妆抬数就出来了,可谓是相当体面。
当然,再多就超出了规制。
文书勉又将皇帝给了五千两一并交了出来,如此一来,文夫人压力骤减。
这日,文绵绵正在看她的陪嫁,老实说,对于曾经是社畜的她来讲,看到这么多珍宝很是恍惚。
文夫人拿过一卷画轴,那是一副雪梅图,右下角还盖着好几个印章,看起来就不便宜的样子。
“这是冬青先生的丹青,极为难得,若是对外出手,少说千两。”
文绵绵凑上前仔细的观察,最近几日跟着她祖父学习,顺带着看过许多他祖父的画作,作为外行来说,她觉得这画没有他祖父画的好。
“就这,一千两?”
文夫人点头,“传闻冬青先生潦倒时曾在街头卖画,有幸得遇丹青圣手元春先生,元春先生曾赞冬青先生的画作工笔极佳,传神非常,是以慢慢的就有了名气。”
“听闻最贵的卖到过三千两。”
文绵绵倒吸一口凉气,这是落魄画手遇到了大神的提携,一飞冲天了。
“母亲,把这画给我用下,我晚点还回来。”
文夫人想也没想就给了她,“拿去吧。”
等着看完聘礼,文绵绵将画轴送到了文老太爷跟前,“祖父您瞧,就这个,一千两。”
“我怎么看着还没你画的好看呢。”
有机会看到同行的大作,还是成名之人的画作,老太爷很激动,仔细的看了半晌便是一脸的失望,“此人心气浮躁,流于表面,过于追究工笔华丽,反倒失了神韵。”
文绵绵凑上前,装模作样的看着,当然,她什么都没看出来,扭头开口,“祖父啊,我记得你有一幅类似的画,你找来我看看?”
老太爷转身进屋,没一会儿就拿出了一幅画作展开,这下就算是门外汉一般的文绵绵心里也有了计较。
这是没有名气啊,要有名气她祖父这画还不得值个一千二百两?
大眼珠子转了转,到底要怎么才能帮祖父获得名气呢?
要是祖父声名大噪,一字千金,除了银钱滚滚来不说,她就成了某某丹青圣手的孙女,多威风,多有文化啊。
一想到这里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看着一脸傻笑的孙女,老爷子忍不住出声打断了他,“笑什么?”
文绵绵回过头,“祖父,你怎么没落印章啊?”
老爷子面色黯然,“我没印章。”
其实早前他是有一个印章的,后来被他夫人给强行拿走了,再没还回来。
“祖父,你以前的印章叫啥,我送你一个印章,这画没印章说不过去啊。”
小老头儿怪可怜的
得知孙女要给自己送印章,文老太爷的眼圈又红了。
他小心的看着孙女,“绵绵,你说的是真的?”
“那当然。”文绵绵凑上前,“我觉得祖父的字和画是最好的,祖父你放心,等祖母回来,我肯定想办法让他同意你作画,不骂你。”
“真的,你祖母会同意?”
老妻从来就不正眼看他,心里也瞧不上他,若不是为了立足都不会和他同房生个儿子,要不然怎么会有了身孕就给他纳妾呢?
这些年也是能不见他就不见他,隔三差五去寺里住着,是他没有出息,配不上老妻。
“事在人为嘛,祖父,你快说自己叫啥。”
看着孙女双目放光的样子,老太爷深吸了一口气,低头执笔,在纸上写下了自己印章的刻字。
“文惜之。”当文绵绵一字一字的念出来,老太爷点了头,“祖父字惜之。”
“原来是祖父的字啊。”
文绵绵笑的眉眼弯弯,将那块写的名字的宣纸收起来,“回头我去挑选一个好看的印章,请人给祖父刻上,然后就把祖父的画都盖上印章,打上记号。”
心里美滋滋的想着,只要想着什么法子将她祖父推广出去,以后那些画就成了抢手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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