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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名叫小颖的女孩似乎有些可惜,在安昱珩从面前走过时还念念不舍盯着那张有些沮丧的脸,虽然不知道这个男孩和老板娘是什么关系,但听老板娘的话总没错就是了。
徐曼带着安昱珩穿过塑料珠帘,来到楼梯下面一间不大的房间,徐曼把门板关好,确定不会有人来打扰后才对安昱珩说道:“随便坐,再过一会儿就会有客人上门,这是我平常睡觉的地方,不会有人打扰到我们谈话。”
“噢,好的。”安昱珩在听到这是徐曼房间后,变得有些局促不安,他坐在靠墙的椅子上坐得很拘谨,两只手也不知道该怎么摆放,只能像是刚上学的小学一年级生那般老老实实放在腿上。
“继续刚才的话题吧,你是想知道青的过去?”
听到徐曼提到文青,安昱珩神色又一紧,他点点头:“我想知道过去发生了什么,以及自愿做这一行的原因。”
“我可以叫你小安吗?”徐曼给自己倒了一杯洋酒,小口酌着,“其实我早在青那里知道了你的名字,我知道这段时间你一直在关注文青。”
安昱珩点头,徐曼紧接着又问,“你能说一说对我们这一行以及对文青的看法吗?你觉得文青是一个肮脏随便的人吗?”
“怎么会…我一点也不那么认为,我只是,只是不想看到他用这种方式伤害自己。”安昱珩低头用指腹摩擦着手心,他抿了抿嘴,“曼姐……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相信。”徐曼给出准确回答,“我所遇见过的一见钟情都是美丽而短暂的邂逅,也有可能是没遇到正确的人,一见钟情通常都不会长久。”
“我知道。”似乎是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在徐曼来看是多么的幼稚,安昱珩把下巴压得更低了些。
“但我就是在一个午后对青一见钟情了,他就在店门口的躺椅上睡觉,脸上透着光白得不真实,那些狰狞淤青刺痛着我的心,我想保护他,可是却一直在接受着他的保护。”
安昱珩垂着脑袋坐在那里,脑后的伤口扯得他有些麻木,可是安昱珩却毫不在意,比起文青一直遭受的那些折磨,这点疼痛能算得上什么,顶多是些不痛不痒的搔弄而已。
“我知道了。”徐曼把杯中酒饮尽,她把空杯放在床头柜的羽毛灯旁边,“那就从我和文青的初遇讲起吧。”
“三年前……那时候我有事准备去趟外地,我就是在火车站遇到了当时年仅十八岁的文青。”徐曼声音很淡,淡到安昱珩的思绪随着其声音不由得一同进入到三年前的深秋,在那里遇到十八岁的文青。
那是一个清晨,徐曼随着人潮按照地标划分的黄线在火车站台候车,当时站台上的人并不多,徐曼又站在靠前的位置,在她盯着远方驶进站的列车是,余光扫到一个人影从身旁窜出。
刚开始徐曼以为是扒手,下意识伸手去抓那人袖子,结果因为惯力,整个人几乎都要被对方带着跌下站台,好在巡逻的工作人员眼疾手快,和热心群众一起把徐曼和那个人救了上来。
等到查清自己身上并没有丢东西,徐曼这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个年纪不大看上去有些营养不良的孩子刚才是要跳轨自杀,火气立刻涌上心头,她在站台办公室就对这孩子发了脾气。
“你还这么年轻,有什么想不开的要自杀?你自己想象一下,被疾驰的列车从身上压过去该有多疼,那可是活生生被碾压死!”她气得脸都红了,不是因为对方害得自己险些遇难,而是因为对方不珍惜生命。
“那个孩子就是文青,过了很久以后他说我傻,居然会担心一个来路不明家伙的死活,而不是后怕自己差点也跟着命丧列车。”
徐曼嘴上埋怨着文青,脸上却挂着淡淡笑容,“这就是我们第一次相遇,并不美好的,差点与死神擦肩而过的相遇。”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他当时到底为什么会想不开跳轨自杀,在我说出那些话后,我又问他家长在哪里,他什么都不说,结果在听到说要报警的时候,推开人扭头就跑。”
徐曼说完又笑了,她抬起手指了指听愣的安昱珩,“其实你们在某些方面很像,以前的他比你更淡漠一些,对人对事,包括他自己的生命,不过你们都挺傻的,文青也是,他忘了这是个大数据时代,火车站到处遍布着摄像探头。”
“后来警察来了,也联系上了文青的家人,接电话的是他姨夫,在听说文青跳轨未果后骂骂咧咧说了一些‘干脆死了算了’的丧气话,最后告诉警察文青已经十八岁,他没有义务再管下去,便挂断了电话。”
“所以他,是他把文青赶出家门了?”安昱珩眼前闪过那张中年男人的脸,他不明白因为什么能让一个成年人对自杀未果且刚刚成年的孩子不管不问,就算那只是个外姓的孩子,好歹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吧?
徐曼摇摇头:“警察那边核实到魏泽天和余春莲是文青的姨夫姨妈,同时也是文青的法定监护人,后来文青姨妈又打电话过来,说孩子是辍学出来打工的,可能一时想不开才会跳轨,她恳求警察劝一劝文青,让他找份工作好好生活。”
又给自己续上一杯酒,徐曼也不急着喝,只是端着酒杯缓慢摇晃,虽然三年时间并不算长,但是回忆起来却像是很久以前发生的事情。
“在我们谈话那期间,文青就缩在值班室的角落里,穿着并不合身的宽大衣服,深秋的风很凉,我看他手都冻红了,就脱下自己的外套搭在他身上,那是我第一次与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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