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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阙程的神色立时松懈几分,点点头,放他离开。
看着那道挺拔的身影逐渐走出宴会厅,宫阙程眉头渐渐拧紧,这孩子还是太年轻了,还得再多磨砺磨砺才行,这方面他就不如阮玉京,还没到他当家做主的时候,得让他知道什么时候该低头,什么时候该服软才行。
这时的宴席已经悄无声息地来到尾声,酒酣耳熟的宾客纷纷离席,奔向下一个乐所,宫阙程口中的几个老家伙也跟着离场。
阮玉京跟着走出宴会厅,来到空旷幽静的长廊下。
转过一扇大理石屏风,一阵凉丝丝的风迎面拂来,阮玉京抬眼一看,这才发现这场持续两小时的斜风细雨,不知何时再次停歇。
屋檐往下滴出水珠,路灯下的碎石子路泛出一层白亮的光,空气微凉,吹得人头脑清醒。
阮玉京慢慢地呼吸一口微凉的空气,感觉昏昏沉沉的大脑恢复些许清明,而后他拒绝了侍应生的搀扶,缓步朝自己的住所走去。
碎石子铺就得小路十分滑泞,一不留神就容易跌倒,阮玉京专心朝前走着,努力维持身形的稳定。
转过几丛灌木,他在前方一盏黄晕的路灯下,看见一道人影。
虽然洗过澡,换了一身衣服,跟自己相比,那人今日的穿着仍然显得十分休闲,他上身一件浅蓝色的衬衫,外搭深蓝色西装外套,下身一条深蓝色西装裤,脚上踩着一双白球鞋。
他正在抽烟,一只手插在西装裤的裤兜里,横阔的肩背倚靠着长椅的后背,他低头吸了一口烟,仰头吐出白色的烟雾,本就清晰干净的下颌线条,因动作的牵引显得更加利落分明。
阮玉京停下脚步。
前方不是必经的路线,左拐也能回到住所,阮玉京却还是迈步朝前走去,直至来到宫明决身前。
“你怎么坐在这里?你已经看过你妈了?她身体……还好吗?”
宫明决抬起头。
他是完全没有料到会在这里看见阮玉京,表情出现片刻的空白,四下这时除了他们再没有旁的人,夜风拂过树梢声音都显得更加清晰,没人的地方,宫明决是不需要配合阮玉京演戏的,他重新把视线移开,把阮玉京当空气。
他以为这样能把人赶走,没想到阮玉京不仅没离开,反而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朝他伸出手,“还有烟吗?给我也来一根。”
宫明决静默了几个呼吸,把手伸进裤兜,递给他一只烟盒。
阮玉京抽一根烟出来,夹在指间,然后朝宫明决望去,看了一会,他凑近宫明决,借着他身前那点明亮的火星,点燃了自己口中的香烟。
白色的烟雾在夜风中缭绕,慢慢将两个人包围,明明灭灭的火星前,宫明决有些怔然的,静静凝望阮玉京的脸。
那双好看的眼睛。
他忽然闻到了酒气,似乎来自阮玉京的鼻息,淡淡的,仿佛吸一口便能就此沉醉不复醒,宫明决屏住呼吸,不让自己多闻,而后他默数几个心跳,将视线收回,低下头继续抽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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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圆月
风里夹杂残存的雨丝,拂过人的面颊,带来微微凉的触感,烟雾在空气中腾绕,不一会儿被风卷走,火星烧到尽头时,宫明决手里的一根烟也被抽完。
他将烟头捻灭了,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起身离开。
“你晚上打算住哪儿啊?”
走了没两步,身后传来问话声,微凉夜色之中,那声询问竟无端显出几分讨好来,宫明决心中微诧,驻足望去。
微凉夜色之下,那人正静静凝望着自己,那张脸上当然是没有讨好的,他如往常一样,深而静,冷而凝,辨不出丝毫异样的情绪。
宫明决心下微哂,开口答道:“随便找个地方将就吧,实在不行,去我二叔房间打个地铺也行。”
话音落,他自认没什么好再说的了,随意地抬起手挥一挥,迈步离开。
他这回没有再在中途逗留,直奔闻璋的住所而去。
闻璋这回离席是真的不舒服,不是假装。
宫明决敲开她的房门之时,她正斜斜地歪靠在起居室的沙发上,膝上盖着毛毯,怀里抱着靠枕。
电视屏幕发出蓝白色的光,却将她的脸孔映照得愈发憔悴、愈发苍白,宫安蓝、虞惠、谷钰几人分坐在她身侧和斜对面的沙发上,陪她聊天。
看见宫明决进来,宫安蓝立时咧嘴笑起来,“哥,你怎么来了?我们正说你呢!”
宫明决走到她对面的沙发旁坐下来,“说我什么?”
宫安蓝说:“说你好好的,怎么突然想起来跟那个谁换房间啊?你要是不换,被彭越那帮孩子恶作剧的,就该是他了。”
宫明决说:“怎么?失望了?”
宫安蓝一点不避讳,耸耸肩,“有一点吧。”
“……”宫明决不再搭理她,朝闻璋望去,“怎么又不舒服了?晚上吃的东西有问题?”
闻璋咳嗽两声,摇摇头说:“没,吃的没问题,大概昨晚上受凉了。”
“好好的,怎么受凉了?”
“你父亲昨夜不是回来睡的么?”闻璋慢慢道:“他怕热,睡到一半把窗户开了,被子又薄,我早上醒来嗓子就不舒服了。”
“……”宫明决说:“那下回让他自己睡。”
闻璋笑了笑,没应声。
谷钰适时打圆场道:“哎呀,明决好细心呀,辰瑜要是有他一半细心就好了。”
宫辰瑜是谷钰和宫明决的三叔宫徵程生的孩子,也是个alpha,信息素等级是b+级,今年刚满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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