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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可以不用和衍之哥哥分开了吗?”画扇吸了下鼻子,两行泪痕尚未干透,在夕阳的映照下闪着微弱的光芒。
顾老爷本就在为画扇上学一事做打算,只是学堂早交由黎太傅管理,他不好插手。如今黎太傅主动提出这事,倒正合了他的意。
但即便如此,该有的客套话还是一句都不能少。他微微拱手:“此事怕是不妥……”
“欸,这有什么不妥的?我是打心眼里喜欢画扇这孩子,她又舍命救了月儿,这点小忙而已,我又岂有不帮的道理?”黎太傅眼中满是慈爱与感激:“若是有旁人问起,便说画扇是老夫义女,如何?”
“我不要!!!”还未等众人作声,黎月却先一步跺脚,气呼呼地喊道:“爹爹只能疼我一个!”
她小小的身子颤抖着,原本清澈的眼眸瞬间填满了惊愕与委屈,说罢,她竟一屁股坐在地上,小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小脚也用力蹬着:“我不管!爹爹不能收养别人!爹爹只能有月儿一个!”
“害,你这孩子……”黎太傅无奈地叹口气,弯下腰将她扶起来,轻轻拭去她满脸的泪。
“爹爹坏!我不依!才不要别人来分走爹爹!”她两眼含泪,恶狠狠地瞪着画扇。
“人家舍身为你挡了一刀,如今只是挂个名头而已,又不与你抢些什么,你怎么……唉……月儿……回来!”还未等他说完,黎月便哭着冲出了房间。
“唉……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任性了……”黎太傅长叹一口气,转头看向三人:“这事我会处理好的,待画扇身体好些,便跟着衍之一同入学罢。”
说罢,他便转身去追黎月了。
“衍之,你照顾好画扇,我去送送老太傅……”顾老爷也跟着站起来出去了。
这才一会儿的功夫,房中五人便走了三人,只剩下顾衍之和画扇二人大眼瞪小眼。
“目的达成了,开心了吗?”顾衍之挑眉看向画扇,语气平静得让人分不清喜怒。
“有种……欺负了小孩子的感觉……”画扇有些想笑,奈何一笑胸口就疼得很,只能用小手捂着嘴不让自己笑出声。
“命都快没了,亏你还笑得出来。”顾衍之撇了撇嘴,瞥见地上的食盒,分外觉得不顺心。
他将那食盒拎出门外放着,又怕有不知情的下人捡去吃了中毒,便从怀中掏出手帕,隔着帕子将那糕点一点点碾碎,又往里面掺了把沙子,这才慢悠悠地回房。
他坐在床边,端起药碗小心翼翼地送到画扇面前:
“黎月与那三个小纨绔素来交好,你进了学堂,指不定也遭他们针对,到时候小心些,可莫要再哭鼻子了。”
画扇接过碗,将黑乎乎的药汁一口灌下。苦味迅速在口中蔓延开来,让她原本粉雕玉琢的小脸拧成一团。她吐着舌头,面色有些狰:
“相府嫡子封锦御、王府世子赵睿泽、镇国大将军之子林宇轩,笑话,就他们几个,何足为惧?”
说话间,顾衍之接过她手中的空碗,不知从哪掏出几块饴糖放在她手心:“苦就吃点糖,别忍着了。不过你可别让我爹瞧见了,给病人吃糖……回头他看见了又要说我了。”
“知道啦,”画扇迫不及待地将拆开糖纸,甜味在舌尖蔓延开,很快驱散了药的苦味,她轻哼一声:
“不过你还好意思说我,你那桃花也不少吧?这京都谁人不知,顾大人三岁作诗、四岁能赋,十五岁跻身朝堂,这桃花啊,都要排到城外去了,啧啧啧,真是羡煞旁人……”
“你又拿我说笑了,”顾衍之无奈地摇头,“上辈子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那三个小纨绔,那世家大族里……加上我,也才两个健康活下来的,剩下那个还是……”
蓦地,一阵若有似无的“扑棱”剩由远及近传来,鸽子轻微的“咕咕”声自窗外响起。
听风阁的鸽子经过特殊训练,能在百米外根据气味精准寻人。
顾衍之微微一怔,随即走出门外,见四下无人,这才将鸽子足间的纸条取下。
“那位少年,找到了。”
“上面是怎么说的?”画扇想下床,奈何伤口实在疼得厉害,只能一手撑在床沿,探出个头来。
“那少年死倒是没死,大抵是在湖里的时候磕伤了头,现下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顾衍之将纸条揉碎,听见动静回眸,正瞥见欲从床上下来的画扇。
他眉头一皱,快步上前扶住眼前虚弱地快要倒下的人:“回去躺着,下来做甚?”
画扇强撑着身子站起来,却又很快支撑不住地坐在床沿。她捂着胸口咳嗽两声,清澈的眸中带着些许倔强:“我……我要去看看……”
“画扇!”顾衍之双眉紧蹙,有些嗔怒:
“现在这般情况,你就算去了,又能做的了什么?你又不是神医,难道还能让他直接开口说话不成?当真是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了?”
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些激动,他缓和了语气,缓缓开口:
“这件事就交给我去做,好吗?你就在家好好修养,等……”
“等?我等的了吗?我若不去拼不去抢,只会在原地空等,几时才能爬得上去?”画扇捂着胸口斜看他:
“顾衍之,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生来就是天之骄子,众星捧月,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吗?你知不知道,我上辈子费了多少年才爬到你最开始到位置?”
“我知道你不容易,可是……”顾衍之双唇紧抿,良久才开口:“你真的不能试着相信别人、依赖别人吗?哪怕……只有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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