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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牵着她的手缓缓自屋内走出。微风轻轻拂过耳畔,花香袅袅让人心醉。远处山峦映于斜阳,轮廓分明,如墨染画卷。
朱门巍峨,门庭外停着辆辎车,其上墨块堆积。几名身着素色衣衫的院役正于车前小心翼翼地将墨块逐一取下。墨香隐隐传来,为这书院增添了几分雅韵。
“这墨块的味道与屋里那批不太一样。”画扇在阶上停下来,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顾衍之明白了她的意思,上前不知同那管事的说了些什么,便有院役恭恭敬敬地捧着块墨交到了顾衍之手上。
他扬了扬手中的墨块,缓缓将墨块交给画扇,眼巴巴的模样活像只等着主人摸摸头的小狗狗。
“这儿人多,回去再说。”画扇小声说着话,将墨块塞进袖中,还特地用手帕将顾衍之的手也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才继续牵着他的手往外走。
今日要去买桃花酥,顾衍之便随便找了个理由让徳叔先驾车回去了。亲眼看着马车消失在视线中,他才牵着画扇的手挑了条近些的小路走。
二人穿过小径,踏过青石板路,才走了没多久,画扇便突然觉得不对,轻轻挠了挠顾衍之的手心,小声道:
“别回头,有人在跟着我们。”
顾衍之牵着画扇的手微微一僵,心中涌起些许疑惑,面上却仍装作若无其事地牵着她继续往前走。
画扇的手指不动声色地在他手心轻轻点了两下。
两个人。
顾衍之微微皱了皱眉头,见来的人不多,心中倒是放松了些。这般想着,画扇又分别在他的大拇指和小指上各捏了一下,末了,还在他的中指上第一根指节上横着划了一下。
这是他们的暗语,意思是一男一女,中年,非专业刺客。
上辈子顾老爷遇害后,画扇怕顾衍之也遭遇毒手,曾在他身边保护他多年。许多次遇上刺客时,她都是用这种方式向他传递信息的。
虽然顾衍之总是搞不懂,画扇是怎么做到仅仅根据人的脚步声就判断出这么多东西来的,但她的判断,从未出错过。
他轻轻回握住她的手,若无其事地询问:“今天课业有些难,你一个人能应付吗?有不懂的地方需要我教你的吗?”
“自然不用,不过随手写几个大字的事,你在一旁看着就好。”画扇牵着他的手,在分叉的路口处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通向深林的那条路。
她倒要看看,什么人找死找到她头上来了。
归鸟投林,鸣声婉转流于耳畔,山间小径通幽之处,溪水潺潺似银带舞动,偶有农舍炊烟袅袅自远方升起,在这山野间弥漫着烟火气息。
越往林子深处走,身后的脚步声便越来越近。
画扇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暗中用手指轻轻点着顾衍之地手腕,示意他做好准备。
三。
二。
一!
画扇的手指第三下点在他的手腕上的时候,顾衍之撒腿就跑。身后跟踪了一路的两人还没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以为人要跑,下意识地加快了速度想要去追。
在他们即将到跟前的刹那,画扇突然蹲下身来,随手抓了一把地上的沙子往他们脸上扬。
弥漫的尘沙迷了二人的眼,让他们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下一刻,画扇一脚踢在男人裆部。
那男人吃痛,当即疼得满地打滚,没了反抗的能力。
画扇后退两步,毫不犹豫地取下头上的发饰拼成一把小弩,对准了旁边的女人,声音冰冷,不似孩童:
“再动一下,小心你小命不保。”
男人撕心裂肺的叫声在整个林中回响,惊起片片鸟群。
那身着粗布麻衣的中年女人看见画扇手中的小弩,不免有些害怕,正犹豫着该做何举动,便听见那男人一边叫一边破口骂道:
“爹了个根的!就一丫头片子,你还怕了她不成?”
女人被他这话点醒,纵然对这弓弩有着与生俱来的恐惧,却也不把画扇当回事,心中只以为画扇在虚张声势,犹豫了片刻,便猛的朝她扑了上去。
画扇倒也懒得与她废话,扣动了扳机。
自从上一次她的箭将皇上御赐的白玉瓶打碎后,画扇便又弄了根簪子,与第一根相比,这簪子并没有磨箭,不会轻易伤人性命。
一根取人性命,一根留个活口,却无论哪个都能防身。一尖一平两根箭平日就插在她的发间,不取下来看,根本不会发现它们的不同。
那箭迅速弹出,稳稳打在女人的穴位处。几乎是在同一瞬间,女人觉得浑身一麻,身子变得僵硬,几乎动弹不得。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画扇,身子直直地栽在地上。
“早说了别乱动了,你不听。”画扇冲顾衍之挥了挥手,“把他们都绑起来。”
顾衍之上前了几步,看看仍在地上疼得满地打滚的男人,又看看摔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无奈地摆了摆手:“这山里也没有绳子,用什么绑?”
这话刚一出口,他便后悔了,因为画扇不怀好意眼光直直地落在了自己身上。
顾衍之还没反应过来她想要做什么,心中便不由得涌起一阵寒意,而后腰上一松,自己的腰带便直接到了画扇手中。
顾衍之:6……我不要脸的吗?
画扇在男人身上点了几下,那男人便也乖乖的不动了,一张脸却因为憋着疼还不能喊出来而被憋得发青。
她用顾衍之的腰带将地上两人背对背地绑了个结结实实,这才大功告成地拍了拍手上的灰,回眸扫了顾衍之一眼:“怎的,你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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