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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宗铭和沈安念在傅家老宅住下,陪着沈清欢吃了团圆饭,又看了八百年没看过的春晚,最后一人塞了一个大红包,跨完年睡觉去了。
唯有傅闻洲从头到尾,什么动静都没有。
“红包呢?”沈清欢伸手戳他的腰。
手腕传来温热,被人顺势握住,“来不及定做了,没有能把我装进去这么大的红包。”
沈清欢美眸微瞪,“你脸皮离家出走了?”
她叉着腰站在沙发上,两颊被暖气熏出微红的热意。
傅闻洲本来在弯腰帮忙找拖鞋,忽然心头泛起痒意,被小猫挠了似的。
偏偏小猫不自知,抿着唇,“亏我还给你准备了。”
说着从大衣口袋摸出一个较厚的红包,打开拿出一叠红色的钱,“一百,两百,三百……”
她一本正经的数,还没到五百的时候,傅闻洲揽过她的腰,把人打横一抱回了主卧。
傅闻洲把她困在怀中,从善如流的问,“准备花多少买我一晚?”
沈清欢冷哼,从一堆红的里面翻出另一张尺寸小一点的往他头上拍。
揭下来一看,是张紫色的。
下面还有更小面值的,一块。
傅闻洲第一反应,还好往自己头上贴的不是绿的。
她把钱一卷,往另一边拿,“礼尚不往来,这些不给你了。”
“急什么?”傅闻洲把人压着,握着她的手往深处探。
先是上衣口袋,鼓胀的胸肌手感极佳,上面贴着一张硬挺的金属卡面。
沈清欢摸出来一看,是一张附属卡。
她嘴角忍不住弯起,装不在意的冷哼,“就这么点?”
傅闻洲挑眉,“往左侧挪。”
隔着昂贵顺滑的布料,摸是摸到了,但拿不出来。
沈清欢气鼓鼓,“诈我呢?”
顿了顿,她上下其手,开始解衬衫扣子,露出一小片挺括有型的肌肉后,下意识笑出声,“说错了,原来是勾引啊。”
几分钟后,蝗虫过境,她像个女流氓,傅闻洲衣服凌乱地躺在被子上,另一位奸商笑嘻嘻地数着卡。
有不限额的黑卡,有记名的附属卡,有特色联名的定制卡,全部都透露着一个重要信息——有钱花,随便花!
沈清欢像只偷腥的小猫,恨不得手里的银行卡当扑克牌,摞成一堆叠起来打。
“我的新年礼物?”傅闻洲眸色微动,撩起她的睡裙。
沈清欢有些撑不住,从枕头里把那叠钱往他怀里塞。
纸张顺着微敞的领口下落,他听见自己加重的呼吸,“有多少?”、
红的,棕的,紫的和绿的躺了一床。
沈清欢抿唇,低声喃喃,“你怎么不自己数?”
傅闻洲眸色幽深,捻起几张红色,朝她弯扬起嘴角,“宝贝儿,我不缺钱。”
“9999呢。”她梗着脖子轻哼,“年终奖都给你了。”
“换点别的。”傅闻洲说。
沈清欢忽然从床上凌空而起,被傅闻洲托着腰抱到套卧的书桌上。
胡桃木宽大,颜色深沉,十分的衬肤色。
傅闻洲伸手把她身上碍事的肩带撩开,拿出一沓A4纸,厚实的数不清张数。
“纸张数对等,换点别的。”
沈清欢头脑发懵,“换什么?”
傅闻洲握着她的手,写下几个字,“吵架和好券。”
上次两人闹的不可开交,他就想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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