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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程若茵双眼放光,一勺接着一勺,停不下来。
“吃慢点,不够还有呢。”丁姨柔和地端上两屉精致的点心,摆在二人中间。
程若茵这才放慢速度,看着祝时越一勺一勺吃相优雅,勺子轻轻在粥里搅动,也学着他的样子矜持入口。
祝时越注意到程若茵的变化,自顾自加快速度,不顾仪态,端起碗就往嘴里倒,呼噜几下喝完了一碗粥,喝完又去夹面前的小点心,一口一个,大快朵颐。
“别盯着我呀,”祝时越迎上程若茵的视线,大大咧咧地一笑,“你吃你的,想怎么吃,就怎么吃,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我家没那么多规矩。”
程若茵避开祝时越灼热的视线,每一勺的粥都好似加了蜜,比刚才更加鲜甜。
吃了饭,喝了解酒汤,丁姨拒绝程若茵帮忙洗碗的请求,反倒热情地打包了好几样点心让程若茵拿着回去吃。祝时越披上一件棒球外套,拿上钥匙,朝程若茵笑:“你是客人,怎么会让你干活?快来,我送你回去。”
祝时越只字不提昨晚的事,程若茵也不好意思开口,两个人心怀各自的鬼胎,陷入欲说还休的沉默。
车子缓缓经过咖啡店,程若茵望着窗外熟悉的景色,开口问:“所以你那天怎么会来?是离得近散步过来的吗?”
“不全是。”祝时越摆弄着手机,一手撑着下巴,也跟着看向窗外,“那天跟我哥吵架呢。”
“啊,抱歉。”程若茵的模样实在是惋惜,看得祝时越忍不住发笑。
“没什么好抱歉的,我和他经常吵架,他嫌我丢了祝家的脸。”
程若茵转头,祝时越低头把玩手指,看似毫不在意的样子,程若茵却敏锐地感觉到,他并不开心。
“你,你这么好,他怎么会嫌你丢脸呢?”程若茵悄悄挪到离他更近的位置,试图给他一点安慰。
“你觉得我好?”祝时越毫不收敛地大笑起来,他指着自己,问程若茵,“你觉得我好在哪里?”
“你,你长得帅,聪明,善良”程若茵避开祝时越炯炯有神的目光,“还,还很洒脱。”
“总之,我觉得你很好。”开始的时候,程若茵的声音还很小,越说越有自信,最后更是掷地有声地说出“很好”两个字,清澈透亮的眼睛偷偷看祝时越的反应,却见祝时越默默盯着她半晌,低头,自嘲似得短促一笑。
“但是我不学无术,吊儿郎当,还总是闯祸,一点都不像祝家人。”
祝时越面向窗外,撑着头淡淡回答。程若茵犹豫了两秒,又撑着胳膊,挪动自己,靠近祝时越,小声开口:“可是,只要你姓祝,你就是祝家人啊。”
出乎意料,祝时越居然笑了,笑得苦涩,程若茵竟从他身上品读出几分自暴自弃的颓唐:“是啊,无论我怎么做,我都是祝家人。”
她不想看到这样的祝时越,咬唇又问:“那你不想做祝家人吗?”
祝时越靠在车窗上,往日张扬洒脱的桃花眼里盛满说不清的疲惫,就像是一头身陷囹圄的困兽,挣扎着朝笼子外找寻希望,他定定观察程若茵的反应,一字一句回道:“我想做我自己。”
程若茵不理解,做祝家人,跟做自己,到底有什么区别。
她撑着手臂,坐回自己原来的位置,暗自低头思索,忽略了身旁少年收回的视线中,溢满失望的眼神。
车停在熟悉简陋的小区门口,程若茵背上书包,转头对祝时越道别。
祝时越靠在座椅上,双手抱臂,闭目养神,高高悬挂的日光照不透脸上的阴霾,他窝藏在阴影之中,眉宇紧锁,好似正陷入深深的梦魇。
程若茵很想上前抚平他的眉头,却又不知道以什么身份,无论是同学,还是债主,都不足以支撑她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她扒着车门,站在原地,小声说了句:“再见。”
【??作者有话说】
小祝少爷破防:老婆说我菜呜呜呜
悠悠倒茶的作者:你傻呀?不是暗示你多练吗?上去抱着她做几个蹲起!练呀!
小祝少爷上道地点头,悄悄靠近认真学习的程若茵。
被敏锐的程同学一把拍开罪恶的手:少来挨我
离家出走
◎这个该死的家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
程若茵站在门前,她也不知道在这个目前仍被称之为家的门口站了多久,许久不变的姿态令她双脚发麻,踌躇浇灌在脚上筑成泥巴,本能拉扯着阻止她趋利避害,仿佛只要不打开这扇门,就可以不用面对门后可以预见的辱骂和伤害。
程若茵闭上眼睛,伸出僵直的手指握住门把手。
三、二、一!
房门应声而开,顺道掉落一地绿漆皮。与预料中的暴怒不同,门内的场景是如此温馨:暖色的灯光,整洁的房间,香气扑腾的饭菜,盛好的米饭和两幅碗筷。
除了站在厅中央的那个男人。
他顺着开门声缓缓转过头,露出一张已经不复年轻的脸,眼睛或许是因为熬夜熬得通红,岁月爬上眼角切割出痕迹,可笑的是除了这两点可以窥得一丝活得不够好的事实,他衣着得体,风度翩翩,看上去温文尔雅。
“若茵回来了,爸爸好久没见你了。”
不加掩饰的厌恶从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表情上吐露,她的好父亲,她自己都记不清上一次见到这个男人是在什么时候。
她关上门阻挡可能出现的邻居的窥探目光,双手紧紧握住书包带,笔直站得像一棵守望的稻草人,警戒着要驱逐不属于这里的乌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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