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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初恨极,“崔南雪,你这么高兴做什么?”
崔彻收了戏谑,一盏唇丽如春花,敛了春水的眸凝望着她,“为什么?你不是都知道吗?”
“我知道什么?”她讷讷问。
将她纳入眼底,他满面春风,“还能为什么,因为我嫉妒。”
动武
两人对视。
贺初的心忽然漏跳半拍,“嫉妒什么?”
崔彻想说,他嫉妒上巳那日她和顾汾一起的种种,他嫉妒她为顾汾梳妆为顾汾簪花,他执她的手名不正言不顺,只能偷偷摸摸,可鄙又不舍,而她和顾汾却能手牵手似昭告天下。可一想到那封信可能涉及的内容,他按捺住自己,息事宁人道:“算了,反正都过去了,我的信呢?”
她果然自作多情了,贺初道:“谁让你看封信需要那么大的阵仗,净手焚香,沐浴更衣,我不在的时候,你为何不看?既然如此,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再考虑给不给你。”
“好,你问。不过,我沐浴更衣不为那封信,某人婚事告吹了,我心情愉悦,庆贺一下。”
贺初:“……”
“既然不知道自己会游水,也敢下水救人?”
崔彻轻笑一声,“又来了。不过捞个人而已,我都被阿九盘问好几回了。那我不妨问你,你会在上巳那样的节日里感到无聊吗?”
贺初不语。崔彻催促道:“实话实说。”
“会。”
“那若是待在行障里,你会不会觉得很无趣?”
贺初无奈道:“会。”
“那还有什么不解的,你都觉得无聊,更何况我。所以我救你家十四,的确是因百无聊赖。还有什么想问的?”
系统说它感觉不到崔彻对她有一丝一毫的情意,而顾汾却说崔彻对她绮念丛生,爱欲交加。其实她想问,他是不是像系统说的那样,对她没有丝毫情意?顾汾到底是在胡思乱想还是一语中的?可如果她问出口,会不会又是一场自作多情?
“没有了,我回宫了。”她忽然有些倦。
崔彻在她身后伸出一只胳膊拦住她,“把信还我。”
见她不语,他忍不住静静贴在她背后,一点一点捏她的袖口,一小块一小块摩挲她的荷包。今日晴好无雨,贺初却像淋了一场杏花雨似的,湿湿冷冷,掺着果脯一点蜜的芬芳和花儿粉薄的娇香。他总是对她情难自已,又需时时处处拿捏分寸。两人的身影重叠着投在地上,模糊得看不清谁是谁,可仿佛只有这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才叫崔彻快意。
她知道信既不在袖中,也不在荷包里,坦然处之。可他绾了发沐了浴,挨她如此近,倒没有了平日里那种清俊冷冽的气息。他的身子隔着衣衫微微发烫,带着一丝水汽,竟让她生出缱绻温柔的错觉。
“不是说回答了问题,就考虑把信交给我吗?怎么,嫌我答得不好,不是你想要的答案?那你想听什么?”他咬咬牙,忽然心恨了起来,“那我问你,‘嗯’是什么意思,不是答应的意思吗?既然‘嗯’了一声,为何没来,却跟别的郎君走,还定下了婚事。阿九,你好大的胆子。如此你还觉得我会在行障里苦巴巴地等上好几个时辰,还会对你上演乐于助人英雄救美的一幕?若我知道落水的人是你,恐怕还会往你怀里塞两块石头。”
话一说完,崔彻才蓦然惊觉,他说顾汾心高气傲,恐怕自己比顾汾还要心高气傲。
贺初终于觉得不必再为那个问题所困扰和纠缠了,冷哼一声,“安都内河我都能游回来,一不生病,二不饮药,三不用吃杏脯,我才不稀罕你救呢。”
崔彻:“……”
信她一定随身藏着,可到底放在哪了?
他想了想,双臂用力,抬手一举,将她放在书案上坐着。
贺初一怔,已是双脚凌空。
他一壁拨下她的云头履,一壁道:“要是你敢放在鞋履里,看我怎么罚你。”
贺初:“……”
杏子坞给神仙人物的信,她放在履里做什么?
云头履里什么也没有,那么,就只剩下一处地方了,他把心一横,脱了贺初的罗袜。
贺初:“……”
雀头紫的长裙下怯生生地露出一段足,因终年不见阳光,肤色白皙,甚至有种病态的透明,趾上染了蔻丹花,艳色逼人。
崔彻本是搜索那封信,没想到是这副景象,连忙半跪着自作自受地给她穿好,心乱得到处飞,假装视而不见,却一眼瞥见那足背上的肌肤,虽只露了一寸,却如生菱角般细腻柔嫩……
他缓缓起身,双手扶着书案,将她围在身前,人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到底藏哪了?阿九若想看,和我一起看便是,我没想瞒着你。”
话虽如此,却发现自己的心意变了,那段玲珑剔透的足,那点惊绝的嫣红总是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只盼着她不要把信交出来,让他还能再搜一搜。他目光晃过她腰间系着的蹀躞玉带,忽然想到,东西会不会藏在玉带里?可只要一想到那处,又心潮起伏,意气难平。
贺初不知他的心思,从书案上一跃而下,“连履袜都给你翻了一遍,你还想怎么样?唉!婚事告吹,回宫后我将面临一大堆人的责问,不如早些回去,早点面对,恕不奉陪了。”
她甫一转身,崔彻就用胳膊肘夹着她的脖颈,背对自己,将她半推在书案上,“殿下想逃?”
她转头,“崔南雪,你想跟我?”
崔彻轻笑,“不敢,不过这世上除了动武,就没有别的法子吗?”
话音刚落,他伸手挠她两腋,贺初果然禁不起挠,缩成一团,又笑又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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