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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知黎的占有欲不比管召南的弱,柳冰河的一举一动他都关注着,所以发现他从游戏里抽身却是在看对面另一个alpha的时候,说不高兴就不高兴了。
杨知黎掰过柳冰河的脸,视线在陆言星身上打了个转,然后托着柳冰河的头在他嘴上亲了亲,以表示对柳冰河一直看陆言星的不满,宣示主权。
什么也没做的陆言星就像那天上午被管召南眼神警告过的邱骁,而且陆言星虽然是管召南叫过来的,杨知黎却因为柳冰河多看了他一眼而防备起了他。
管召南明明在看题,却知道杨知黎忽然亲柳冰河是为什么,抬起头对杨知黎说:“杨仔,你是有多缺乏安全感啊,我的人你也防?”
听到“我的人”三个字从管召南嘴里说出来,陆言星有种说不上来的异样感,什么时候他们的关系近到都快变成所属关系了?
“我他妈从初中追到大学,好不容易才追上的。”杨知黎把柳冰河扣在怀里“哼哼”两声。
柳冰河不怎么喜欢说话,人有些高冷,他好像已经习惯时不时被锁得动也不能动的情形,只是他被扣得实在难受,终于舍得把手从手机上拿下来去推像胶水一样的杨知黎。
一旁摇骰子的许砚扫了一圈把盒子往桌上一扔就去拿桌上的烟,骂骂咧咧地说:“一对情侣狗,一对做题狗,早起跳广场舞的大妈也没你们努力吧!大哥们睁眼看看我们在酒吧!酒吧哎!”
管召南问道:“酒吧怎么了?”
“谁在酒吧里读书啊,还不如直接去餐厅。”
管召南把陆言星手底下的两张试卷推到了另外三人面前:“下次有空再请你们,没事来帮小狗看题,晚点儿我还要带他去个地方。”
许砚拿过卷子:“酒也没喝成,饭也没得吃,老管你破产了吗?我宣布从今以后你在寝室的地位一落千丈。”
“南乳酥鸡,两只。”管召南说道。
许砚拉了话匣:“好的管少。”
陆言星不懂柳冰河为什么总看他,杨知黎也搞不懂自己的o怎么老看别人的a,但有管召南担保他觉得陆言星也没那么危险。
“十三中的卷子难度都快赶上大学的了?”杨知黎把胳膊搭在柳冰河的肩膀上拿起试卷问道。
许砚回他:“你落伍了哥,十三中可是精英教育。”
因为陆言星一时歪了重点,桌上的四个大学生帮他做起了题,满桌都是各色的人来酒吧放松,只有他们这桌是个另类。
管召南怕酒瓶倒了打湿陆言星的作业,还把所有酒水拿到了酒架上,有了免费辅导陆言星起码不用回家赶作业到凌晨了。
眼看几套题做得差不多了,陆言星趁他们不注意从书包里拿了两支阻抑剂,拉起校服拉链说道:“我去趟洗手间,一会儿就来。”
管召南放下卷子说道:“我带你去,你第一次来这儿不熟。”
“快十点了,我得给我爸妈打个电话,晚了他们会担心。”陆言星摁着管召南的肩膀,没让他起来。
其实他是想出去补阻抑剂,酒吧是个密封空间,他来的时候也没带抑制剂,担心自己的信息素泄露他没办法及时发现。
管召南的朋友除了亮明身份的柳冰河,况且他是杨知黎的伴侣,待在自己的alpha伴侣身边不用太担心会受其他alpha的信息素影响。
陆言星夹在一群alpha中间怎么都不舒服,因为酒吧的环境和俱乐部比起来,更危险。
看着陆言星出了卡座区,杨知黎把笔扔在桌子上,搂着柳冰河的腰摸着下巴看向了望眼欲穿的管召南身上:“你跟那高中生什么关系啊?”
管召南转头收齐试卷说道:“陪练啊,很难理解吗?”
“放别人身上好理解,你?难啊。”
柳冰河一般情况下寡言少语,忽然问起管召南他们俱乐部的事儿:“台球协会还是禁止oga参赛?”
“嗯,十几年了没改过。”管召南回答道。
柳冰河转而去看手机了,好像只是出来刷个存在感而已,又轮到管召南给他们显摆陆言星的球技有多牛。
说到开学后他们的新学期打算,柳冰河关掉手机说道:“我也去趟洗手间。”
“我跟你一起,你敏感期不是快到了?”反正柳冰河在哪儿杨知黎就在哪儿,他立马站了起来。
柳冰河拍拍杨知黎的脸:“还有半个月,没你的时候我可是酒吧打了四年工的。”
许砚从身后的酒架上拿了瓶酒,笑说:“一物降一物啊,你说杨仔高中那么跳的一个人,怎么就让我们柳哥给治住了。”
杨知黎笑骂:“你懂什么?这叫个性,我的oga能跟其他人一样吗?”
管召南其实无所谓alpha还是oga,没有信息素的引导和影响,一切都基于最原始的生理和情感反应,变成了喜欢一个人才愿意跟他亲近。
管召南抬起手腕轻轻嗅了嗅,虽然他不太喜欢阻抑剂,但现在他完全是凭着阻抑剂的气味找陆言星的。
他想知道陆言星的信息素是什么气味,陆言星让他试试,怎么试没说。
听说两个alpha的信息素会互相排斥,到目前为止他们两个都没有因为信息素产生过什么矛盾,管召南很满意现在他和陆言星的相处距离。
他想更进一步,可他不知道陆言星对他到底是什么看法,会不会排斥alpha。
一分钟看不到人都在睹味思人,三天没去俱乐部见陆言星,折磨的也是管召南自己,想了想管召南觉得没必要,他何必呢。
管召南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分钟,许砚一瓶酒都喝完了陆言星还没回来,而且柳冰河也没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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