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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言星拿出一支柠檬气味的阻抑剂,管召南一把抓住他的手把阻抑剂拿了过去:“我更喜欢你的信息素气味。”
陆言星想问很久了:“你是不是不能释放信息素?”
管召南明显一愣,随即点头:“我对信息素的气味不敏感,不能及时做出应对,不过医生说有治愈的几率。”
和陆言星猜的一样,一开始管召南没发现他是oga的时候应该认为自己跟他一样,所以他把他当成同类了。
也不知道管召南在得知他是oga的那一刻有没有觉得被骗或者失望。
不过就算管召南喜欢他的信息素气味,阻抑剂还是要用的,陆言星已经把标记权赌进来了,不能这么轻易就放弃。
为了照顾到管召南的情绪,陆言星从书包里拿了几支山节子气味的阻抑剂塞到了他手里:“那我以后都用这个气味的,方便你找我。”
本来管召南因为陆言星不想跟他待一起有些失落,现在看到陆言星为了他改自己的习惯,心情没有那么糟糕了。
自此,陆言星上学、训练、回家的三点一线生活就被管召南光明正大地打乱了。
下午陆言星没去学校,让他妈妈跟班主任请了几天假,他妈妈等他安全到家就去上班了。
晚上陆言星也没有去俱乐部训练,积极分子唐遥和好学生邱骁纷纷发来线上慰问,陆言星说自己感冒严重要请几天假。
或许是敏感期的不适,也可能是刚刚被标记了的影响,陆言星回家不到两个小时就觉得身边空荡荡,这种空荡好像是心理依赖上的。
在房间里做题的陆言星一直静不下心,他忽然想起那条被自己压在衣橱最深处的领带,鬼使神差地陆言星把管召南的领带缠在了自己手腕上。
领带上没有任何气味,也没有管召南的信息素,但对陆言星来说已经足够了。
管召南临走时说他要提前回学校和杨知黎、柳冰河这些人准备一年一度的新生晚会,过几周大学台球协会还要举办一场新生台球比赛。
未来一周管召南可能都没有时间来俱乐部,也不能跟陆言星见面。
后来陆言星才知道管召南是他们大学台球协会的会长。
铁树开花还散香
管召南提前去学校筹备迎新活动,一去就是三天,同样是三天不能见面,这次管召南想见陆言星的心情比任何时候都要迫切。
听说被标记的oga对alpha的依赖是任何戒断药物都没办法缓解的,尤其陆言星的敏感期还没有结束。
可是分开才三天管召南发现他更像依赖alpha伴侣的oga。
迎新晚会的活动场地在室内,观众席离舞台有一段距离,负责整场活动策划的学生会会长忙着和协会会长们协调活动安排。
台球协会没有露脸的必要,管召南只是过来帮学生会学长的忙,布置会场不累就是耗时间。
不知道陆言星情况怎么样,剩下的几天敏感期会不会很难捱过去。
想到以前没有他的时候陆言星也安全度过了敏感期,管召南又收起了这种自以为是的担忧,得了空子就给陆言星发消息。
有人喊着让离灯光设备最近的管召南推一下总闸,会场灯光亮起来的瞬间管召南哪管学长拿着话筒朝他喊了什么,倒是杨知黎和许砚一脸看热闹的表情从他旁边路过。
管召南伸脚挡在了杨知黎的脚底,被杨知黎躲了过去。
杨知黎当即表现出“老子已经看穿你了”的神态说道:“发春了还是开荤了?”
“关你什么事儿。”管召南懒得理他们两个。
杨知黎和许砚一唱一和:
“有了学弟就是不一样啊。”
“可不是,铁树开花都能散香了。”
这个“香”指的是从来不释放信息素也不使用阻抑剂的管召南现在居然开始用阻抑剂了。
管召南站着给他们调侃,不反驳也不骂人:“柳冰河呢?”
管召南还没变脸,杨知黎的语气都变了:“问小泽干什么?”
“他不是和陆言星挺投缘吗?有事儿问他。”
“还在发热期,没空管你学弟的事儿。”
管召南看透了他:“照你对柳冰河的上心程度,哪怕期末考试你都能从考场上退下来去找他,现在怎么舍得来学校?”
“就你有嘴会说话。”杨知黎忧郁,不能说他是被柳冰河赶出来的。
杨知黎的占有欲强到他自己都能意识到会给柳冰河带来多少不方便。
柳冰河受到那个暴动alpha的信息素影响后信息素紊乱,杨知黎不喜欢柳冰河身上沾染任何人的信息素气味,oga的也不行。
只要他察觉出来有一丁点儿别人的气味,杨知黎就没法控制自己的行为,这种时候哪怕杨知黎再舍不得离开柳冰河,也得咬着牙给彼此一个独处空间。
追了十年的人,他喜欢惨了柳冰河,捧在手里怕碎了,抱在怀里也怕跑了。
管召南放弃询问柳冰河怎么发现陆小狗是oga的了:“过段时间的台球新生赛我想带陆小狗过来。”
许砚纳闷:“你是协会会长,还有必要问我们的意见吗?”
管召南说道:“我要送他一份礼物,你们得帮我打个掩护。”
“你认识那学弟这才多久,还真打算金屋藏a啊?连礼物都准备上了。”杨知黎一副看热闹脸的样子问道。
铁树不仅开花了,还到处招蜂引蝶了。
许砚略微担忧:“你们都是a,先不说信息素互相抵触的事儿,就是那方面生活……能和谐吗?”
他脑补管召南被拽哥小学弟压的画面,起了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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