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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徐希洛饶有兴趣的说。
“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公平了,你们女生戴的首饰多啊。”围观的男生不满意地说道。
“那你可以脱衣服啊。”
傅萝说。
“哇哦,姐你在国外玩的挺野啊。”
……
傅萝笑着解下了自己的耳环。
徐希洛把烟扔了出来,叶泊则解下了手表。我摸了摸自己,只有那个戒指。
但是——
“没东西可要脱衣服了哦……”
我听见旁边的人说。
只好把戒指解下来放在桌子上。
筹码
翻牌的时候,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幸运之神虽然没有眷顾我,但是眷顾了叶泊则。
“愿赌服输。”
徐希洛捞起烟在桌上滑给叶泊则。叶泊则拿起自己的手表重新戴上,说:“我不抽这个。”
傅萝开玩笑似地说:“本来还想换个手表戴呢。”
她的话意有所指。
叶泊则笑笑,起身离开牌局。
我见他走了,我也抓起戒指跟了过去。他独自一人靠在了沙发上,舒舒服服地伸展手脚,我见打牌那儿又重新开局,大家似乎都开始拿身上的首饰做筹码,玩得不亦乐乎。
我坐在了叶泊则的身边,灯光变换,酒吧搭的小台子上聚集了灯光,出现了一个乐队,演奏起一首不知名的英文歌。陆陆续续有几个人过来,坐在一起喝酒玩骰子,我酒量不行怕喝多了出洋相,杰西卡热情地说:“怕什么啊,叶泊则酒量好啊,让他替你喝。”
我被调侃得尴尬,还好灯光黑,看了眼叶泊则并不在意,反而对我说道:“别怕,随便玩玩。”我安心了一点,但另一方面,又怕我输了真的会要叶泊则一直提我喝酒。
幸好有个游戏黑洞——姜陶。
他似乎酒量很好,虽然一直输,但是喝酒的动作很爽快,发现我在看他,他朝我晃晃透明的小酒杯,用花里胡哨的动作摇骰子。喝到后面他们又换成了抓手指。
抓到的人要完成大冒险或喝酒。
姜陶毫不意外又成了第一个倒霉蛋。
“找一个现场的人舌吻吃冰激凌,或者喝酒。”
“噢行啊,我找叶泊则。”
姜陶站起来,脸色明媚地看着叶泊则。
“桃子你也太没眼力见了,人家带了男朋友来的你凑什么热闹啊……”
杰西卡说道。
“怎么了,玩个游戏而已,又不是没玩过……”
姜陶在桌上的冰激凌挖了一勺放进嘴里,然后低下头凑到了叶泊则面前。
从我的角度可以看见叶泊则似笑非笑的看着姜陶,没有抗拒,也没有主动。
倒是姜陶迟疑了一下,他的睫毛在阴影里如同羽毛,垂落在叶泊则的脸上。
我只觉得坐如针毡,感觉脸火辣辣地被烈日灼烧,即便灯光昏暗,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那两个人身上,我还是觉得自己赤身裸体游行在光天化日之下,有种刺骨的羞耻。
我甚至视线模糊地逃离了现场。不知道背后的音乐和众人的欢呼是怎么追着我到洗手间的。
我把手放在了水龙头下,凉水流过手心,我又捧起水洗脸,直到把脸上的热度带走,才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像个落汤鸡一样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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