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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志国赶忙叫冯清:“清儿快出来钟娴的手划伤了,你来帮她处理下。”
冯清听到动静丢下锅铲就冲了出来,三步并做两步的跑到钟娴面前抓起她的手就查看伤口,钟娴后知后觉这会儿才感觉到疼痛龇着牙尽量忍着。
“怎么划这么长啊,徒手就去接也不看下危不危险,这要是底板掉的在多一些,那个锋利程度指头要给你削掉。”
因为过于紧张担忧冯清的语气听起来十分严厉有着几分责备的意味,明白人知道这是关心则乱。
但落在钟娴耳朵里就变了味,她拧着眉头忍住疼痛,把手从抽了出来:“我回去包一下就好了。”
冯清赶忙拉住她的胳膊,还没等开口,一旁已经把及时抢救过来的鱼倒进了鱼缸的冯志国走了过来:“钟娴啊,叔叔刚不晓得你要过来接哦,真的对不住,这个口子太大了,回去还有那么远,家里有创口贴那些你让冯清帮你弄。”
又对冯清说:“你带她进去处理好,要去诊所就去诊所不能马虎,锅里的菜我让依依来弄,我先把鱼去交了。”说完就走了
冯清拽着钟娴就往自家房间里去,一把把钟娴按在床上:“把手托住,坐好。”
又跑到高低柜前翻出窗口和纱布,蹲在钟娴面前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手,把周边的血迹擦拭干净。
“伤口有点长创口贴包不住,我用纱布给你包着好不好?我尽量轻一点可能会有点痛你忍一忍哦。”
这时冯清的语气里全然没有刚才的严厉尽是温柔,听得钟娴心里如微风吹过湖面荡起圈圈涟漪,挠的心头痒痒的,要不是手上传来的痛感提醒着大脑,这会都要飘飘然美上天了,她太久没有听到冯清这样和自己说话了。
包扎过程中钟娴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冯清赶忙停住,抬头看向钟娴紧张的问:“很疼吗?”眼睛里布满可担忧,一片柔情似水。
钟娴看她这个样子立马摇头:“不疼的。”冯清低头吹了吹伤口处,钟娴只觉得酥酥麻麻的带着凉意疼痛也降低了几分。
“下次不要这样了,今天万一口子再大一点怎么办?”冯清又怕钟娴觉得自己在责备她又补上:“我不是怪你,是担心你,看到流那么多血我真的吓到了,你不要生气,生气也不能拿身体开玩笑,还说什么自己回去包。”
“嗯,我以后知道了”钟娴听到她冯清这样说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她其实是不习惯冯清冷漠严肃对她,只要这样她下意识就想逃脱,然后躲起来生冯清的气生自己的气。
“包好啦,但是铁板我怕有锈,吃了早饭我带你去打破伤风。”
“啊,还要打针?不用了吧,包好了血止住了就好了啊”
“不行,万一有铁锈感染就糟了。”
“可是我真的不想打针啊。”钟娴十分抵抗扒着床不肯走
冯清看着她像个孩子一样惧怕着打针,吭哧笑了出来。
拉着她的手哄着说:“现在不去打针,我们先去吃饭。”
冯依依看到钟娴后,立刻过来查看伤口关心的问:“钟娴姐姐你没事吧。”
钟娴好心情安慰着说“小伤,不必放在心上。”
“流了很多血吧,我看院子地上都有些血迹。”
“没事儿,划了口可不得见点血,你姐姐都给我手包扎成木乃伊了,不怕了。”
因为是是大拇指受伤所以右手根本拿不住筷子,又换成左手到底左手还是不灵敏,钟娴一筷子面始终是无法送到嘴里,冯依依看到后马上叫冯清:“姐姐,钟娴姐姐拿不了筷子,你喂她吃吧。”
“啊”两人同时惊讶了下,钟娴觉得这不太合适但又想于是偷偷瞥了瞥了冯清,见到她没有这个意思便低下头用右手臂固定住碗,左手拿着筷子身子趴在桌边往嘴里扒拉面条。
冯清看着她有些笨拙滑稽又有些可怜的样子,快速的把自己碗里的面吃了,搬着椅子放到钟娴面前端过她的碗:“把筷子给我,我喂你。”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钟娴低着头说这话耳朵都红了,她是当真有几分不好意思。
虽然以前和冯清拉拉手抱一下,但这些小动作几乎都是不经意的,那个时候自己喜欢还没有这么雀跃澎湃,所以不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她面对冯清时多了一些羞涩,那是面对喜欢的人独有的。
“你这样太不方便了一碗面要吃凉了还没吃半碗,还会弄的衣服上到处都是。”
冯清直接端过她的碗,夹起一筷子面放在嘴边吹了吹,又递到钟娴嘴边。
这个动作她做的及其认真仿佛像是完成一件神圣的事情,不带任何情感,只有虔诚与专注。
钟娴完全被她吸去了目光,眼睛盯着她嘴咬住面条吸进去,冯依依就在旁边看着,她恨不得立刻把钟淑抓过来让她一起看,告诉她就是此时此刻两人之间这种奇怪的氛围。
一碗面就在这样的状态下吃完了,冯清还贴心的顺手帮钟娴擦了嘴,动作那叫一个娴熟像极了一个母亲伺候好嗷嗷待哺的小儿。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行如流水,要不是旁观者和被照顾者眼里流露出的震惊,让始作俑者感到两道目光正盯着自己的:“怎么呢?你们俩什么表情啊?”
“姐姐,你刚给钟娴姐姐擦嘴的动作好像隔壁妮姐姐给乐乐擦嘴的样子啊。”
钟娴问:“乐乐是谁?”
“就是妮姐姐的女儿啊。”话音一落,冯依依就看见两位姐姐脸上表情写满了尴尬,钟娴咳了咳缓解此时静默无言的氛围,转移话题:“天气太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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