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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海关军雌不是,他们的机甲是同一时间暴起,跳出军阵中向第六军团发起攻击,即使在之后逐渐失控,攻击方向错误,这么长的时间中,没有任何军雌试图将这些失控的虫带回去。
战场瞬息万变,并不是每一次都有时间和机会将战友压制捆绑,甚至在必要时必须亲自动手,但寻回战友,是每一次的战争结尾。
“这些机甲虫,是被命令抛出的核磁炮。”第六军团分团长一拳砸碎指挥舰的合金台。
“给老子抓活的!老子要亲手碾碎这下令虫的骨头!”
战斗在所有虫的怒火与沉默中结束。
精神暴动对于所有虫来说,都是高悬在头顶的利刃,时刻会挥下斩断虫的头颅,无数战友在他们面前暴乱,耗尽所有生命走向死亡。
他们的双手触碰过鼓胀爆破的血管,他们的耳朵听过痛苦竭力的嘶嚎与喉鸣,他们的身体随着痉挛抽搐的肌肉颤抖,汗与泪混合着滴在战友浮现的虫纹,亲手为他们整理军装,将小小的盒子送到枯槁的亲虫手中。
这是虫族的痛苦和磨难,不该成为可以利用的炮弹。
在全网直播的镜头下,从一个又一个残破的机甲控制舱里抬出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雌虫,经过搜寻和调查,都在控制舱里找到了同一包装同一批号空管的精神舒缓剂。
使用了精神舒缓剂的军雌即使药效延迟,也不会出现如此严重的精神暴乱,除非,这个精神舒缓剂本身就有问题。
眼尖的虫认出,这是特供给军团和巡弋者的精神舒缓剂的包装,它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但出现在这里,宿枕青不觉得惊奇。
那群罪虫藏匿在这里,那群罪虫计划中的有毒精神舒缓剂的源头就在这里,原来这里经手的每一个海关都有问题,无论是那群罪虫,还是利用有毒精神舒缓剂作为武器的下令者,都没有将生命看作生命。
海关,联盟,雄虫保护协会,军团,那群罪虫的势力,到底渗透的有多深,如一张庞大的网,根枝盘错的巨树,牢牢笼罩住宿枕青的心。
第一军团团长德雷克·卡德蒙亲自下令,彻查此事,并要求收回联盟管理的所有海关,交由十大军团驻军管理。公开向雄虫保护协会以及精神舒缓剂制作公司发出质疑,同时向联邦提议,暂免雄虫保护协会所有议会权利,公开内部相关机密文件由军事法庭及第一军团监察团审查。
联盟当即召开会议,驳回第一军团团长德雷克·卡德蒙收回联盟管理的所有海关的过分要求,并暂免雄虫保护协会的部分议会权利,要求其公开内部相关机密文件,接受军事法庭与第一军团监察团的审查。但要求联邦议会参与第一督察审查过程的权利,并拥有同等参与商议汇论的权利。
军雌就是军雌,他们要是火气真上来了,可不管什么规矩,后续进程和惩罚,说杀那可就真杀了,完全不和你讲道理。
联盟议会不仅需要时刻参与掌握军团的调查进度和结果,也要避免军团触碰到不该知道的东西,毕竟,即使联邦和军团都是为了虫族的未来,他们终究不会是一体。
海关战得昏天黑地,炸出一条又一条轰动整个联盟的消息,宿枕青在遥远的第二次黑洞跃迁的星域,终于迎来了第一波正式访客。
认错
黑洞骤吸的巨大引力场周围形成了一圈圈扭曲的光线,仿佛是一道通向未知的门户,在所有虫的注视之下,一支舰队悄然浮。
它们如同幽灵般从黑洞的跃迁中驶出,舰身线条流畅,炮塔林立,冰冷的金属外壳在黑暗中闪烁着寒光,犹如刚刚狩猎回归的巨兽,威慑四周。
属于巡弋者军团的团徽赫然出现在眼前,银灰色的混沌底纹上,一只展翅起跃的鲲鹏。
巡弋者军团尖刀小队队长,塞尔维卡·施罗德带领尖刀小队深入法外星域,成功探索并占领未知星系,就此正式建团。
“塞尔维卡!”
军雌踌躇着踏上主星舰,抬头便能看见站在不远处的雄虫,除了刚刚那声,宿枕青再没有说任何话,就静静站在一边,没有表情,视线在塞尔维卡的身体上一点点移动,直至听到他的呼气。
其余虫乖巧地从塞尔维卡的身后溜出去,并贴心地将主星舰的舱门关闭。
“泽兰。”
未等塞尔维卡再说其他,宿枕青缓缓向前,一步一步,他走地很慢,却一脚一脚踩着塞尔维卡的呼吸,眼眸对视,是世界上最深情的告白,但雄虫躲过了他的眼睛,塞尔维卡无法捕捉到爱侣的心,慌乱从胸腔蔓延,无措麻痹了他的舌头,雄虫就停在他身前三步的距离。
“泽兰。”
塞尔维卡伸手,试图得到来自雄虫的怜悯。
却不想雄虫将自己投入他的怀里。
“塞尔维卡。”
这声音很轻,轻到塞尔维卡差点都听不清,腰间的手臂收紧。
宿枕青攥绉军雌硬挺的制服,透过肌肉和肋骨,急速搏动的心脏终于将他游离的灵魂稳定,好似行走在沙漠中干哑到声带粘黏,又像是突然患病失声,宿枕青将自己牢牢埋进军雌的身体。
每日每夜,每分每秒,没有任何消息,没有任何回应,痛苦在心中疯狂生长,恨意与无力像刮骨的钝刀,无时无刻不在行刑。
为什么不告诉他?为什么其他虫都知道?为什么在危险来临之时我得到不到你一点消息?
保存在智脑环中一个又一个冰冷编码的视频,精神域中拍打着身体淹入鼻腔的液体,抬眼是吞噬万物的黑洞,闭眼是逃不出去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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