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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绵越哭越伤心,一抽一抽,控诉道:“殿下一点都不信任我,在宫里把我当傻子一样的耍,还扮成阿福欺负我,现在还这样假扮假太子吓唬我,你走,我不要理你了。”
时砚慌了手脚,给她手忙脚乱的拭泪。
“对不起,绵绵,不哭了,你一哭孤的心都碎了。”
把她搂在怀里,沉声道:“绵绵,你知我在宫里看着你却不没法相认,多少个夜晚我徘徊在蓬莱殿门口,你知我心里有多难受吗?”
许绵想起那日误会他杀了波斯猫,拿金簪将他戳伤,生了自责之情,抬眸泪眼婆娑道:“阿砚,你以后不能再诓我了,不然我不理你了。”
时砚低头缓缓靠近她,唇很柔软,温热的气息进了她的耳廓里。
他的臂膀有力,将她抱起,“绵绵,孤再也不惹你了,再也不让你哭。”
铜镜是最好的记录,浮光掠影,纠缠,痴缠,是最好的光影。
“你若是说假话呢?”
许绵的嘴唇红肿,有些发麻,小手勾着他脖颈歪着脑袋质问。
时砚凑近她耳畔,低声说:“我若是做不到,绵绵就再也不给孤,如何?”
许绵害羞的抚唇,忽又想起说:“阿砚,我爹他知道了,不过不是我告诉他的,是他自己猜到的。”
“无妨,原本孤也想时机成熟告诉他,让他帮忙的,如今知道了也好,至少孤来看你时方便多了。”
“那现在假太子和宰相造反到哪步了?假太子让我明日回宫去。”
时砚想这可不行,眼看皇宫有场硬仗,许绵在宫里会多一份危险,不如在宫外安全。
“绵绵,你也不想进宫去吗?”
许绵看他一脸狐疑,推他说:“既然疑我,就别说了,快走吧。”
他不过是想问她是不是想见假太子,是不是念着假太子。
时砚拿出一个瓷瓶,说:“绵绵,这个药可以让人短时间出现重病的脉象”
“这么神奇吗?给我。”
许绵一把夺过来,想着吃了这个,即便宫里的太医来了,也没法子,她就可以用生病的理由不进宫。
“绵绵,你先别吃,等躲不过的时候再吃,另一瓶是解药,一定要在五个时辰内服用解药,记住了吗?否则会脉象大乱。”
“记下了。”
抱起她问,“绵绵想在哪儿?”
“想歇息了。”
“夫君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赶来,怎么可能放你歇息?”
时砚将她塞进罗帐,眸中闪着汹涌的暗潮,许绵拉锦被躲进去,被抓住细嫩的脚踝拉出来。
炽热的气息犹如冬日里的棉被,瞬间将许绵包裹,她喜欢这种被包围的感觉。
他的臂膀修长而有力,使她无法呼吸。
抬起杏眼,与时砚翘唇的笑容对上,这是一种心动的感觉,许绵从没想到过她也有对时砚动心的时候,分明从小就极其烦他。
错乱的思绪和砰砰心跳声让她怔住,直到感觉胸口有些疼。
“阿砚!”
许绵有些气恼,碎发落在额前,微红了眼眶,眼眶中逐渐有些泪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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