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察觉到对方有躲闪的意图,江洄闪电般出手,在自己意识到之前,先捉住了凌之妍的手腕:
“我们是盟友不是么?不用怕外传会坏了名声,我绝不会说出去。”
“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凌之妍低低道,“艾大夫说,我的体内有服用过过日白的痕迹,但她说了会替我拔毒,所以……”
“你服用过过日白?”江洄捏着凌之妍的手陡然用力,“什么时候的事?”
“我不记得了,你能不能放开我,疼。”
凌之妍疼得皱起了眉,眼角闪烁着几点晶莹,江洄这才恍然自己太用力了,连忙放开,却不甘心地双手撑住车厢壁,将凌之妍困在自己的阴影中:“这样呢,还疼吗?”
凌之妍拘谨地摇摇头。
“那回答我,为什么要喝?”
当日在废院,他们互相搜身,那封从凌之妍身上搜出的遗书上的每一个字他都记得。
那时凌之妍还活蹦乱跳的,他以为她放弃了殉情的念头,但如果艾夭夭所言非虚,凌之妍并非放弃,而是失败……胸中膨胀的情绪不知几何,江洄牢牢注视着她的眉眼。
他最喜欢她笑起来的样子。
如明媚温暖的朝阳。
“是拜堂那天吗?”江洄放柔了声音。
“嗯。”凌之妍犹豫道,她是那天穿越过来的,那应该就是吧。
“我明白你不想嫁我,”江洄低叹,“这桩婚事让你为难了,但又何必如此看轻自己?”
马车颠簸,江洄却完全不受影响。
凌之妍被颠到的时候,下意识扶了他一把,又很快将手挪开。
“我没有。”她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嗫嚅道。
江洄伏低了身子,小心翼翼地为她拂起耳畔滑落的发丝:“过日白为官府所禁,并不通行于市,是谁帮你得到的,告诉我,好么?”
男人嗓音喑哑,轻柔缠绵,仿若在诱哄着,只等她迷迷糊糊地沉溺、招供。
“那不是我自己弄来的。”凌之妍避开江洄紧逼的目光,却错将耳尖送到了男人的面前,鼻息肆意洒落,她抵住江洄的肩窝,只觉哪哪儿都是滚烫的,“江三郎,你当年巡抚天下,审了那么多犯人,都是靠美人计吗?”
“什……”江洄一愣,才反应过来对方在打趣自己。
“先放开,有点热。”凌之妍不待他动,找到了双臂之下的破绽,矮身钻了出去。
她不敢再看江洄,绒密的眼睫垂下,遮挡住了大半眼眸:“过日白的药效可能太强了,我当时的记忆都没有了,如果你真的要问,那药是父亲给我的,原因么,自然是你。”
……
江洄跃下凌之妍的车驾,冷风一吹,清醒了些。
刚才凌之妍的描述里,对喝下药的准确时间语焉不详,也未曾提及遗书之事。他试探了几句,对方似乎真的不知道遗书的存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养父死的那一日,沈忆遇见故人。七年前,魏四皇子入大梁为质,彼时,沈忆曾与他有过一段风月。只可惜后来匆匆了结,尾声潦倒。经年未见。那一日重逢,当年沉静少言的少年长成俊美男人,温和威仪,有望登基,沈忆准备与他再续前缘。可后来她发现对方似乎根本不记得自己。反是她那只见过寥寥数面的养兄沈聿,举止奇怪,令人疑惑。沈聿其人,俊美冷淡,深沉寡言。沈忆听说,他心爱的女子死于六年前,他为了她,退掉自幼定下的亲事,在她墓前立誓终生不娶,甚至将大好前程弃之敝履,万念俱灰,遁入空门。她与这位养兄素昧谋面,亦无前尘可追,可他竟屡次阻挠她与四皇子的婚事。却也会在大雨滂沱中为她挡箭,在她被禁足时冒雪奔走,于无声处作陪,苦心筹谋,数日思量,只为助她得偿所愿。沈忆始终不知缘由。直到后来。她被四皇子围困宫中,沈聿的大军踏破宫门,男人提着滴血的长剑一步步走来,而四皇子倒在血泊中,冷笑着对她说出了一个秘密。沈忆这时方明白。...
不过转业成为国安警察,就要隐姓埋名,可能一辈子都不能再见家人,那你和姜团长的婚姻我知道。...
本文名叫怎么可能喜欢你,讲述了吊儿郎当的豪门二世祖攻,在高二那年,被强制转学到小城高中,磨炼性格,和清冷学霸受,从互相看不惯的死对头,到并肩作战的小情侣,认真备战高考击碎流言蜚语奔赴美好...
人人都说盛昭宁是魏颐身边最忠心的一条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卑微的如同脚下泥。一次醉酒,有人问魏颐你真的不喜欢她?魏颐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一条狗而已,也配我喜欢。众人嗤笑。门外,盛昭宁垂下眼帘,终于死心。她放下那份可笑的爱意,转头去了京城,心甘情愿的做魏家最锋利的一把刀,为他杀人夺权篡位。魏颐从不...
沈廿舟龚雪结局免费男友移情继妹,我潇洒转身番外免费看是作者凤凤凰凰又一力作,孙亮还不忘安慰我,节哀。确实。男朋友劈腿了,爱情没了,前任也就和死了一样。对于龚雪,沈廿舟信誓旦旦的向我保证,他的眼里,只有我的存在。龚雪只是妹妹,那种一碰就碎的小丫头,不是我的菜。可话锋一转,又告诉我,我和龚雪有双极为相似的眼睛。女人的第六感,就像飘荡在光下的蛛丝。一旦怀疑,就会发现处处都是痕迹。真正的不信任,是从一个月前开始。那次,他在我走近时,迅速摁灭了手机。我问他笑什么,他说看到一张有趣的照片。然后神色如常,把手机收进口袋。他不知道,他身后的反光玻璃上,清晰地告诉我,那张有趣的照片,是龚雪的嘟嘴自拍。而他,对着照片嗤笑的样子,像极了初恋时的懵懂少年。沈廿舟昨晚离开后,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一会儿回来。约好的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