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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洄向云央点了点头,云央会意,立刻道:“主上,那些孩子所说的野人脚印果然与我们此前获得的情报有关,属下派人追踪后,捕捉并带回了其中的一名野人。”
云央说到此,稳重的面容上流露出一丝不忍。
他稍顿了顿,重又恢复平稳道:“经赵达与长歌辨认,此人曾是西北傅家军军中的护军,但他受了严重的惊吓与折磨,声称除非见到两位傅将军,否则绝不开口,属下无用,只好斗胆劳动主上。”
“人在哪?”江洄问。
云央立刻侧身,掀开了遮掩内室的门帘一角,少了一层遮挡,更加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任家供奉的医者已经为他看过了,伤得很重。”云央点了蜡烛,引着江洄走入内室,一边低低解释道,“他的情绪不太稳定,属下等便用了点手段,现下已安静下来。”
越往床榻的方向走,血腥味越是浓重,床上的人应该是被捆绑住了,血红的眼睛警惕地审视着走进来的人。
江洄迅捷地扫过他已经不甚完好的躯体,也不嫌脏,在他床头蹲了下来。
“姚兄,是我。”他低沉道,“云厌。”
床上人血红的眼眸闪了闪,涌出些许混着血的湿意。
姚护军张了张嘴,仔细辨认着昏暗烛光下的少年人。他比自己的印象里要成熟一些,黑眸坚毅,沉沉地看着他。
“云少侠。”姚护军露出缺损流血的牙齿,扯出一抹笑来,喊了当日江洄厮混军中时,他们送的雅号,可笑容只维持了瞬间,他使尽全身力气,奋力向床侧靠近了一点,喉间不住发出浑浊的颤音,艰难道,“三殿下,此事凶险,是我们傅家军的事,不该……不该让您操心。”
庆安年间,江洄因一些事,曾在西北的傅家军中逗留过一些时日。
他不便表明自己的身份,在营中时一直以云厌这个名字示人,但如姚护军这样的,其实早也猜到了一些。虽然有些奇怪一直不涉朝堂斗争的傅老将军,为何会独独对三皇子另眼相待,但他们也都默默地没有说破,只是闲时喜欢拉着少年比武切磋,屡战屡败,乐此不疲。
“我会通知傅锦程过来,”江洄道,“傅家军的仇,傅家军的人来报,但我也有自己要做的事,看在当日情份,姚护军可否助我一臂之力?”
血迹凝结后,眉毛都黏在了一处,此时,它们不住地颤动起来,仿佛要绷开黏连着它们的枷锁。
姚护军喉间的浊音越发响,混合着低沉的呜咽。
在地狱里呆得久了,这样轻轻一句熨贴的话,令他整颗心都是滚烫的。
姚护军咬牙,点头道:“既然三殿下这么说,姚某人也不再推辞了,殿下想问什么便问吧,姚某人知无不言。”
江洄点头:“多谢。”
说完,他先让云央给姚护军松了绑,而后走出内室。
“赵达,你跟他熟悉,你跟云央一起去问。”江洄道,又吩咐长歌,“明早将结果送过来。”
谢十七还在酒席处,随时可能醒来,他不能再多留了。他身上的衣服沾染了血腥,不能再穿,换上云央准备的,跟他原本衣袍一模一样的新衣后,江洄又回到了之前喝酒的地方。
隔了一会儿,谢十七的药劲过去,他拍着脑袋晃晃悠悠地起身。
视线尚不太清晰,江洄的身影模模糊糊的。
他缓了缓,定睛一看,骁卫郎们醉倒不少,江洄倒还在喝,但也明显有了醉意,他懒散地靠着三足凭几,似在看场中的歌舞。
谢十七捏了捏睛明穴的位置,他刚才没喝几杯啊,怎么醉这么快?
翌日清晨,宿醉的骁卫郎们明显有些怠惰,长歌很轻易便饶过他们的巡视,出现在了江洄的房中。
“主上,这是姚护军提供的情报。”
江洄接过,字迹是云央的,遣词造句是他一贯简练稳健的风格,但仍洋洋洒洒写了好大一张,另外还附有一张详尽地图。
长歌挑着紧要的,汇报道:
“抓他的是附近山里的一座私铁矿,除他之外,还有数十名傅家军子弟,均是退伍回乡的途中被掳过来的。矿中的奴隶约有千余人,私铁矿的防守极为严密,除了监工,还有巡逻的私兵,但姚护军逃跑时发现,守在铁矿最外层的人疑似是驻扎附近的军队,隶属于征西将军,史竞利。”
“果然是他。”江洄低沉道,“姚护军怎么样了?”
“姚护军说,他出逃的目的本就是想将这件事告诉两位傅将军,如今能告知主上,也算完成了任务。若迟迟抓不到他,史竞利会认定他已逃脱,而身在附近的主上,极有可能被怀疑,未免打草惊蛇,他今晨已自行离开。”
“知道了。”江洄淡淡道,汹涌的情绪都被压在了平静之下。
他将写着情报和地图的纸折起,递回给了长歌。
“主上,是否要通知傅小将军?”长歌恭敬地接过,又问道。
“让云央派人去办吧。”江洄道。
快要巳正的时候,谢十七才揉着宿醉的头,漫步走进江洄房里。
江洄看似刚刚起身的样子,一双精致的桃花眸慵懒地半耷拉着,见了谢十七,仿佛没看见似的,自顾自拧干毛巾,擦了把脸。
谢十七也没搭理他,绕了一圈,确认没有异常,之后又训斥了一番怠惰的骁卫郎们。
江洄抬眸,望了眼门外的天光,此时长歌应当已经带着他的密信上了通往烨都的官道了。史竞利背靠南门史,本人亦是凶残狡诈,那私铁矿的守卫森严,光靠他的人去攻破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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