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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误会了。”袁楠垂眸道,“臣只是在做臣应尽之事。”
“应尽之事?”
江决挑高一边眉毛,面部扭曲。
他哈哈笑了起来,重复道:
“应尽之事?哈哈哈哈,袁楠你又不是先帝的臣子,你是朕提拔起来的,你说这话未免也太好笑了!”
“父皇跟前,你就不是人臣了?”
冷泉般的嗓音赫然响起,打断了江决近乎痴狂的笑声。
他戛然而止,扭曲的神情中又多了几分惊愕,半晌后,僵硬地转向声音来处。
麟德殿的大门不知何时被打开了,门外的骁卫郎早就换了一波,进门之人身后跟着几名身着铠甲的将军,似是经过了一些战斗,这些人手按在腰间的佩刀上,神色警惕而威严。
为首说话之人不过弱冠,玄衣金冠。
他目光先是落在江决身上,而后一转,悄然温柔了几分。
凌之妍也已经许久没见到过江洄,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不想就被他捉住,四目相对。
她脸色一红,撇开了些许。
江洄皮肤白皙,再是暴晒也不过淡淡的小麦色,穿深色衣服特别好看。
他也从未在她面前束过金冠,明明是很俗气的颜色,在他身上好似给明月添彩,顾盼生辉。
“江洄,你终于出现了。”江决眼底漫上阴鸷,“还是朕的心太软,竟然相信了你病重的谎言,你早就想好了要谋逆篡位是不是?竟然偷偷收买了骁卫和青龙卫,还有朕的朝臣。”
江洄来到凌之妍的身边,对她轻软一笑。
直到看见心上人的耳尖也染上一抹淡红,他才满意地收敛神色,冷冷看向江决:“要照皇兄这么算的话,最初谋划这些的人是父皇,你可要说,父皇也被我收买了?”
“怎么不能?!你一向擅长蛊惑君上!”江决道。
仿佛听见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江洄嗤笑一声:“父皇乾纲独断、朝堂臣服,此一生也唯有你,让他尝到了孤立无援的滋味。”
“胡言乱语,是父皇传位给我的,你休想在这里混淆视听!”江决道。
“我若要混淆视听,你今夜根本就不可能站在此地,”江洄冷笑道,“若不是想借此机会将真相大白,如今整个京城都在我的掌控之下,江决,你以为你还能有机会说话?”
冷泉般的嗓音中是少有的凌厉,尾音未落,江洄一抬手,两名跟着他进殿的将军左右上前,三两下制住了江决。
江决用力挣扎,不顾章法地踢踹谩骂。
他头上的帝王冠冕承受不住剧烈的波动,哗啦一声,莹润的串珠散落一地。
冠冕并不重,落在地上时却仿佛震耳欲聋,殿中惊愕的人群猛然惊醒,遥王站在一侧目睹了全程,最先道:“三郎,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举步欲上前,可江洄身遭均是满身杀伐的悍将,他只向前冲了半步,便谨慎地收了回来。
遥王问的问题,正是大殿上所有人感兴趣的。
殿上形势骤然大变,看似是江洄占尽优势,但江决究竟犯了什么罪?这些又怎能凭他一面之辞。
“皇叔问得不错。”江洄道,又转向人群的另一侧,“纪皇叔也是宗室里有威望的长辈,何不一起来做个见证?”
人群应声散开。
纪王仍端坐在长几后,竟似没有被这一系列的变故惊动。
闻言,他撩起老迈褶皱的眼皮,转手撑着凭几直起身体。他略理了理繁复的宽袖,向着江洄躬身作礼,郑重道:“殿下既然有此请,臣自当效力。”
言罢,他缓步绕过长几,也来到殿中。
江决被军士押着,奋力抬头喊了声皇叔,不过纪王和遥王没有看他,只是对江洄道:“那信上说,先帝曾让王承携带传位诏书去往西北,不知殿下可得到了那封诏书?”
“长歌,把东西给遥皇叔和纪皇叔。”江洄道。
长歌依言上前,取出了圣旨,展开给遥王和纪王看。人群中有不少臣子也好奇地探头张望,不过没人敢真的涌上前,帝位继立可不是他们这些当臣下的能插嘴的。
纪王看完圣旨上的内容,客气地对长歌拱了拱手,遥王则脸色铁青,眼里仿佛着了火一般,瞪视向江决。
“圣旨是真的。”纪王道,语含悲切。
“王承,你刚才的话还没说完,你现在说,我皇兄究竟是怎么被害死的?”遥王咬着牙道。
“唔……唔唔……”
不等王承开口,江决剧烈地挣扎起来。
王承闻言,先请示了江洄,待江洄颔首,他才缓声开口,沉凝的嗓音悠悠荡开,仿佛将所有人又带回了去岁先帝驾崩前那段惶惑不安的时日。凌之妍站在江洄身后半步,也认真听着王承的话。
忽而,垂在袖子下的手一热。
江洄不知何时已悄然退后了半步,手钻进袖子里牵住了她,与她十指紧扣。
他没有回头看她,目光沉着,似乎并没有为父亲的死太过悲伤。凌之妍侧眸瞧了会儿,缓缓收紧了与江洄相扣的力度,片刻后,许是感受到了什么,江洄的唇角几不可见地颤了颤。
“就是如此了。”王承说完,沉沉叹了口气,“当日琴桓公共替先帝拟定了两份圣旨,其一便是方才遥王殿下和纪王殿下看到的,册立三殿下为太子,并赐下虎符勤王的密旨,而另一份,想必唯有琴桓公清楚它的下落。”
殿中的气氛依旧凝滞。
江决挣扎了许久,发髻凌乱,无力地垂肩半跪在一旁。
完了,已经彻底完了。
王承将他做过的那些事统统公之于众,他的皇位、他的权势,就要走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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