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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锭脚下不停,身后追兵的呼喝声越来越近,他小臂一挡卸了身后刀风,反手抄起墙角断棍,回身就点向那兵卒手腕。
那兵卒吃痛,长刀“当啷”掉在地上,银锭却没工夫纠缠,转身又往前跑,断棍随手扔在路边。
“拦住他!别让他跑了!”另一个追兵举着刀追上来,银锭侧身躲过长刀,指尖在腰间一摸,摸出枚铜钱,反手就弹了出去。
铜钱打在那兵卒膝盖上,对方腿一软,踉跄着摔在地上,后面的人没刹住,差点踩着他往前冲。
街上早乱成一团。
有胆大的百姓扒着门框探头,嘴里还喊“苏府那边都烧红半边天了!这是出大事了!”
“白天就听说苏城使抓了人,这晚上就烧起来,准是为了那事!”
银锭脚下没停,心里暗自好笑。
他加快脚步,眼看就要到刘八郎府宅附近,眼角余光瞥见个熟悉身影,正是孙庆。
孙庆靠在一棵老槐树下,正往这边张望,见银锭跑过来,先是一愣,随即看清他胸前衣料浸着深色血渍,眉头立马皱起来。
“没事吧?需要帮忙吗?”他往前凑了两步,声音压得低。
银锭停下脚,抬手抹了把脸,嘴角还沾着点灰,咧嘴一笑:“不用,闹着玩的,后面都是自己人,造造声势罢了。”
他顿了顿,目光往孙庆身后的刘八郎府瞥了眼,“你怎么样?这边没出岔子吧?”
孙庆回头看了眼府门,笑笑:“刘八郎那厮还昏着,我在屋里待着也闷,听见外面吵得厉害,就出来看看,没成想撞见你。”
他说着,又扫了眼银锭身上的血,“你这血……真没事?”
“嗨,不是我的血。”银锭摆了摆手,语气轻松了些,“快熬出头了,等明天祭祀一结束,刘家一倒,你也就能回王爷身边复命了。”
孙庆一听这话,眼睛亮了亮,露出喜色:“刘家的破地方,我早待够了。每天对着刘八郎那副蠢样,还要装成顺从的样子,憋得我难受。”
他顿了顿,又叮嘱,“你自己也小心点,刘九郎那人疑心重,别让他抓着把柄。”
“放心。”银锭点头,又往身后望了眼,追兵的声音远了些,“我得去那边复命,先走了。”
说完,冲孙庆拱了拱手,转身往刘九郎府的方向跑。
孙庆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巷口,才收回目光,摸了摸下巴,转身回了刘八郎府,心里却盼着明天祭祀快点来,好早点离开。
银锭绕到刘九郎府侧门,刚靠近就见周烈从门后探出头,见了他就迎上来,声音压得低但透着喜:“回来了!他正等你消息,怎么样?”
银锭跟着周烈往里走:“没事,一切顺利。他情况怎么样?”
“没去船行,这事一出,一打岔,姓丁的也来过,两人在屋里嘀咕了半天,他早把船行的事忘了。”
银锭点头,两人到院门口,不再多言。
一直到书房外,周烈先敲门:“九爷,银侠回来了。”
屋里传来刘九郎的声音:“让他进来。”
银锭走进去,见刘九郎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捏着本祭祀流程册。
银锭走到屋子中间,停下脚步,将手里的血包袱往前递了递:“九爷,任务完成,刀疤脸人头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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