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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齐擦汗,好吧文初初,你赢了。
黎青是在各种无语中宣布散会的,临走告诉文初初什么时候出发提前说一声,机票回来之后直接到财务报销。
会议开完,人各散去,雅琪今天有通告,阿刊要跟,便嘱咐她自己回家不要惹事。
☆、她饿呀
那两人前脚刚走,景怡就蹭到了轩辕狐面前,很好心的样子跟她讲:“初初姐,你就让公司请音乐人给你做吧,邵凝请的真的是好大牌的制作人,两边同时出,你差得太多会很吃亏。”
轩辕狐挑眉,看着面前的这个小姑娘,一双眼里状似无害,可还是不招人喜欢。
“你确定不是来跟我炫耀的?”
景怡赶忙摇手:“不是不是,真的不是,初初姐你别多想,我真的没有炫耀的意思。”
轩辕狐看了她一会儿,忽然就有了与她聊下去的兴致,她问景怡:“你是什么时候来的麦田公司?”
景怡答:“今年刚入秋的时候。”
她点点头,再道:“那你跟邵凝是什么关系?”轩辕狐不傻,虽然还不至于说特别了解邵凝,但也算是陌生。突然之间出尔反尔,这不应该是一个国际巨星该有的品质。
她这样问,到让景怡不太好回答。小姑娘低下头,在地面蹭了几下脚,这才道:“邵凝哥哥是我的依靠,没有他,我一天也活不下去。我知道这次回唱的机会最开始邵凝哥哥是选中了你的,我……初初姐,对不起。”
轩辕狐有点不耐烦,她不喜欢这种气氛,也不喜欢什么对不对得起的话。是谁说过如果一句对不起就能够解决问题,那还要□□干嘛?
她随意地摆摆手,不愿再理会景怡,径自离去。
其实邵凝究竟为何反悔,这一点她不是不奇怪,只是懒得去问罢了。有些事情对方若想说,你不问他也会说,若不想说,问了也没意思。那些打着一言难尽的旗号吱吱唔唔的,她听着也烦。
轩辕狐想,只要他们不太过份,只要景怡安份些不要主动招惹她,这个事情她也不想再过多追究。文初初在这个圈子里站得还不是很稳,她总该为自己打算,不能太过特立独行。
回了家,狠狠地补了一觉,晚上六点多的时候醒来,手机在她洗完脸的时候响了。
她进屋接了电话,来电的人竟是景怡。
电话主题是请她吃饭,不单是景怡请她,一起的还有邵凝。
轩辕狐觉得这是一个挺有意思的饭局,她同意了。
而之所以同意,那都是因为不管对方是出于什么目地,炫耀也好道歉也好解释也好,统统都与她没关系,她反正就是去吃的。
人总是要吃饭不是么,刚睡醒她饿呀,自己做麻烦,出去买更麻烦,叫外卖不爱吃,现在有人请,而且邵凝请吃饭的地方应该不会差,管他们是啥目地,她去吃饭啊,吃饱了就回来。
某狐打着这样的主意,拾掇拾掇自己,出——门——了!
景怡说的地址从她家里开车过去要二十分钟左右,但轩辕狐今天懒得开车,她饿啊,一饿就懒得动,开车也是运动,运动就更饿了……
她是打车去的,还是坐在后座位,报了地址给司机,剩下的任务就是看风景。
本以为这是一次很平常的出行,无非就是她饿了,又正好有人请吃饭,吃完就回来继续睡觉。
☆、熟悉的陌生人
可是很多时候,那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就是发生在那些意想不到的瞬间,在你还没有防备之前,突然一下,打得个措手不及。
轩辕狐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看到那个人的,只是出租车等个红灯的工夫,她随意往窗外那么一撇,目光就定在一个方向,久久不肯收回。
一阵目眩阵阵而来,心脏狠狠地抽搐了几下,疼得她拧紧了眉心。
扒在车窗上的手轻颤着,指尖死死抵住玻璃,弯起的关节都泛了白。
轩辕狐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形容此刻的自己,她只是看到了一个人,街角转弯的那个地方,有个穿着米色风衣的男人,双手插在风衣的口袋里,一步一步往前走着。不紧不慢,偶尔停下,避过往来路人。
有提着很重行李的老人经过身边,大箱子撞了他的胳膊,老人连忙道歉。他只是摇头笑笑,再帮着人家把行李重新放好,并不计较。那一笑清宁儒雅温润如玉,竟像是笑尽了人世浮华,把旁人一下子隔离在喧嚣之外,不染这尘世凡俗。
一种令人窒息的熟悉感匆匆而来,轩辕狐不得不用一只手抵住心口,再微启了双唇,才能让呼吸能更顺畅一些。
从随身的包里拿了五十块钱扔给司机,头都没回推了门就下车。那司机本想说这地方不可以下车的,但计价器上几十元的价格对方出了五十,他便也没再说什么,见了绿灯,一脚油门就走了。
s市三年未见雪,今日也不知怎的,还不到深冬,竟扬扬洒洒地飘起雪花来。
只是到底不比北方,朵大的雪花落在脸上,瞬间也就化了。
轩辕狐下了车,几乎是闯着往来车辆一路冲到街角的。身后汽车的鸣笛声和司机的叫骂声混在漫天风雪里,听得让她厌烦。
却也没心思搭理那些,那个温雅到让她都不得不为之赞叹的男子给了她太强烈的震撼,也不是因其过于出众的相貌,只是那种要命的熟悉让轩辕狐不得不下车去寻。
她想不起来那人自己是在什么地方见到过,但是那样熟悉,甚至熟悉到牵动了她身体的各种神经,让她一眼看去就再不能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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