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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最后一趟时,蒋小一就带了个背篓,掰了好些带回来,没成想,熊仔子竟和竹鼠一样,爱吃这玩意儿。
看它吃得香,手忙脚乱的,竹皮吐得到处都是,左爪那根没吃完,右爪又紧紧捏着一根,生怕别人突然不给它吃了一样,左右开弓,吃得异常凶猛,蒋小一都看笑了。
可他不知白子慕的心酸。
当初就是为了吃两口崇州盛产的牛尾笋,他才遭了雷劈。
他容易吗?
不容易啊!
蒋小一摸摸他的头,莫名想起今儿早上它比划的动作,不由笑起来,早上看不懂,这会晓得了,才发觉熊仔子比划得还挺形象。
白子慕啃完一箩筐的笋,高高兴兴的打了个饱嗝,吃饱喝足他又想睡了,可刚爬到蒋小一房门口,脑海里突然闪过王哥儿那句话。
“我们哥儿……”
要是没见过王哥儿,白子慕不会多想,可这会儿他有些为难。
蒋小一也是个会生孩子的,那他还要和蒋小一睡吗?
他可是个铁血硬汉。
蒋小一要是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会不会给他一刀子?
见他停下来,蒋小三乐呵呵的跑过去,蹲在他旁边,伸出小手儿摸着白子慕的头,一吸鼻涕,奶呼呼说:“熊熊怎么不进去?是不是想和小三睡呀?”
白子慕赶忙的往蒋小一屋里跑。
开玩笑吗?
跟蒋小三和蒋小二睡,那跟送死有什么区别?
虽跟蒋小一睡也是死,但早死晚死,是个人都知道怎么选。
他背影显得有些慌乱,难逃似的,蒋小二在一旁咯咯笑。
吃过晚饭,天未黑透,见着水缸快到底了,蒋小一又取了水桶去挑水,蒋父在院子里劈柴火,家里天天的烧水做饭,最是废柴。
蒋小二和蒋小三趴在蒋小一的床边,逗着白子慕,笑呵呵的,蒋父偶尔扭头看看,目光柔和。
忙活完,蒋小一才带着一身水汽回屋。
他侧卧着,不顾白子慕的挣扎把白子慕往怀里一抱,又自顾说了两句话后便闭上了眼,白子慕僵着身子没敢动,蒋小一的亵衣料子实在是差,前几晚他嫌蒋小一的衣服磨鼻子,就……就把蒋小一的衣服扯掉了。
蒋小一当时看见了,却也没阻拦,还让他埋在自个胸膛上睡。
当时白子慕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都是男人,怕个求。
这会儿蒋小一身上的皂荚味混着水汽一直往他鼻子里蹿,手又搭在他的腰上,他们之间挨得及近,蒋小一的亵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鼻子依旧被磨得不舒服,可白子慕却是不敢再动爪去扒蒋小一的衣裳了,而且一想到前两晚,他是恨不得剁了自个的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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