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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少安动作停滞了几秒,才恢复如常,“嫂子,你这是乱点鸳鸯谱呢。”
应溪粲然一笑,眼眸弯弯,“哪里,男未婚女未嫁,有什么不能认识的了?而且你俩不是见过几次来着?”
喻少安干笑一声,“呵呵,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应溪挑眉看着他,“我家小白性格好,脾气好,学历还行,长相漂亮,也不用担心娘家问题,哪里配不上你了?”
喻少安:“……”
他轻咳一声,赶紧岔开话题,“对了,下周过年,你俩准备干嘛去?”
池庭礼正慢条斯理地喝汤,闻言放下碗勺,看他,“你不陪阿姨去拜年?”
“不想去,”喻少安眉头皱了皱,“每到过年,七大姑八大姨就来催你什么时候谈恋爱,抓紧结婚生子,我实在是听的麻木了。”
池庭礼看着喻少安无奈的脸色,沉吟了半晌,“你确实该找个女朋友了。”
应溪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们兄弟俩。
喻少安瞪圆了眼睛,“嫂子,你看他,竟然还损我。”
“谁让你自己不找对象的,该!”池庭礼毫不留情的怼他。
应溪失笑摇头。
“哎呀,我本来是想问问你们过年要是没别的安排,咱们去苏黎世滑雪吧,冬天不滑雪,更待何时?”
提到滑雪,应溪眸光微闪。
她已经许久没有滑雪了,乍一听还挺让人心动。
“池太太,喜欢滑雪吗?”池庭礼注意到应溪闪烁的眼眸,猜测道。
“嗯,小时候很想学,但妈妈说太危险了,没同意。”应溪有些惋惜。
池庭礼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喻少安,“那就初二去,初六回来。”
“没问题。”
吃完饭,喻少安离开,应溪和池庭礼回了卧室。
她将投影仪幕布打开,找了一部电影,点上茉莉味道的香薰,穿着睡衣靠在池庭礼身侧。
“你过年真的不去池家过年吗?”
池庭礼伸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肢,低沉开口,“不了,以往过年我也没有在家待过,没什么意思。”
池家在京市是赫赫有名的首富,在商界更是颇有威望,而且门第观念深重,否则,池老爷子也不会一直要求子女追寻门当户对的婚姻。
池庭礼自从十几岁出国以后,回国的时间微乎极微,只有在母亲忌日的时候,他才回来一趟。
应溪闷闷地应了一声,心中对他独来独往的青春时光感到心疼。
池庭礼也察觉到她的情绪,搂着她的肩膀,“我们家老婆心疼了?”
“嗯,”应溪没有掩饰,“我虽然不是什么特别矫情的人,但是我还是很心疼你,明明有父亲和兄弟,却始终跟他们不亲近,心里难免会有些难受吧?”
身处高门大院,其实最难熬的并非只是权势利益,而是孤立无援,这种滋味,不是普通人能体会的到的。
甚至于,池庭礼都没有真正体会过家的温暖。
池庭礼闻言,抱紧了她,嗓音低哑,“我没关系,现在有你,有你的地方,才是家。”
应溪心中一悸,抬头看向他,眸光潋滟。
池庭礼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动作轻柔缱绻。
翌日早晨,应溪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没人了。
她揉了揉酸痛的脖颈,昨晚池庭礼折腾了她很多次,弄得她快散架了,才被男人放过。
想到今天还有工作,应溪匆匆洗漱完,下楼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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