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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民男民女就算是不好看,精心打扮以后,总能找得到一二分姿色。例如眉眼特别灵巧,神态特别端庄,不一而足。阿丑却是个例外,脸上处处都别扭,没有丝毫可圈可点的地方。细细地看下来,虽说不出是哪里特别丑,但更说不出有哪里是好看的。
阿丑被他看得有点难受,避开审视的目光,垂下眼睛。
张鬼方一用力,阿丑耳朵吃痛,只好再次抬起头。离近了看,张鬼方眉眼同刀一样锋利,的确很凶,但也英俊得吓人。一串红绿相间的耳环在脸侧荡来荡去,红的是珊瑚,绿是碧甸子。
阿丑看着他道:“老爷还想问什么?”
张鬼方没说话,端详了一会儿,皱着眉头问:“当真没别人了?”
牙人信誓旦旦说:“真没了。”
张鬼方不死心:“明天、后天,都没有?我手臂伤了,是当真缺个下人。”牙人说:“一个都没有了。”
张鬼方别无办法,只得折回来再看阿丑:“你懂不懂吐蕃话?”
阿丑小声说:“一点都不懂,老爷。”
张鬼方原想买个吐蕃奴隶,免得有二心。但现在仔细一想,如果阿丑压根听不懂他们讲话,反倒更加保险。
他心里有些动摇,问:“会做什么活计?”
阿丑讨好道:“老爷,我、我什么都能干。”
张鬼方嗤笑一声,转头同平措说了两句。
阿丑其实听得懂吐蕃话,当然也知道他们聊什么。
张鬼方指着长凳说:“我刚来这边的时候,没钱吃饭,想做个短工赚钱……也坐在这个位置。我说我什么都能干,你道别人说什么?”
平措卓玛问:“说什么?”张鬼方说:“他们看我不是汉人,就说——”
张鬼方把阿丑拉过来,又捏起他耳朵,带着整张脸转了一圈,用吐蕃话说:“他们就问,那你能不能给肏?”
张鬼方和平措卓玛哈哈大笑,不过张鬼方笑得可能没那么真心。阿丑耳垂给他拧得又辣又烫,暗地里咬咬牙,面上只当听不懂,规规矩矩坐着。
笑完了,平措卓玛说:“他长这副模样,谁想肏他。”
阿丑仍旧装傻,平措卓玛又哈哈地一笑。
张鬼方觉得不好玩,踢了踢阿丑,换汉话说:“你会不会洗衣服做饭?”
阿丑说:“会的,老爷。”
张鬼方满意了,和牙人说:“就他罢。多少银子?”阿丑才松一口气,就听牙人说:“这个人能干,要卖十两。”
“十两?”张鬼方提高声音,“十两够买花魁了!”就连阿丑也觉得诧异。
牙人赔笑道:“花魁可没他能干。这位老爷手臂伤了,买个仆人才方便嘛,这是今年最后一个人了。”
原来这个牙人利欲熏心,看见张鬼方穿着不错,就想坑他一笔。张鬼方一开始讲自己手臂受伤,急缺佣人,在讨价还价上属于交了老底,顿时落入下风。
张鬼方嘴笨,不晓得怎么讲话,气得要炸了,说:“走吧,不要了。”
阿丑又着急,又郁闷,苦于没法讲话,狠狠地剜了那个牙人一眼。牙人也懊恼起来,朝外叫道:“老爷,老爷,折一半价吧,再看看呀!”
张鬼方骂道:“最讨厌跟你们汉人做生意了,个个当我是傻子一样。”
阿丑也怯生生地找补道:“我冬天过不下去,要饿死的。老爷给我一口饭吃,别的不要了。”
张鬼方头都不回,径直走出牙行。
阿丑恨得牙痒痒,恨这只吐蕃厉鬼,摸东捏西,摸完以后不买,果子摊最讨厌的客人就是这样。他也恨这只牙人,贪谁的便宜不好,偏偏贪到自己头上。
牙人攥着阿丑给的二两半银,面上带着苦笑,讨好似的说:“这、这位客人,你看……”
阿丑才不管他,在他臂上一点,牙人手指登时松了,碎银落入阿丑手中。阿丑还是气不过,生出斤斤计较之心,把送掉的旧棉衣也拿回来,跟碎银一齐埋了。哪怕烂在地里,也不要便宜这个该死的牙人。
做完这些,天色已暗。阿丑去杨府一趟,问明张鬼方住址,饭也不吃,急匆匆赶了过去。
张鬼方和平措卓玛住在城外,住一栋砖屋,比阿丑之前住处要像话一点,但也很旧了。屋子没有前院,临街的大门桐油斑驳,能看出大大小小数百鬼脸。
阿丑自己也拿不准,这样死缠烂打对待“萨日”,一定要把自己卖掉,究竟是对的还是错的。但来既来了,他还是决定一试。
阿丑在寒风中紧了紧包袱,感受到长剑的钢筋铁骨,心神稍定。他深吸一口气,笃笃笃敲了三下门。
第4章几度东风吹世换(四)
屋里静悄悄的,一时无人应答。
阿丑早就预料到了,也不气馁。他把耳朵贴在门上,又敲了三下。
“烦死了,你去看看。”这是平措卓玛的声音。
阿丑连忙收回耳朵,站直身体。
门“砰”一声被踢开了,险险从他面前擦过。张鬼方站在门后,手按长刀,仍旧不响,微微皱眉看着阿丑。
阿丑主动说:“老爷,我又冷又饿,实在没办法了。”
张鬼方道:“关我甚么事?我这里不要汉人。”
阿丑心想,白天明明就要成交了,怎么就不要汉人?但他面上还是低三下四,恳求说:“吐蕃人会做的,我一样会做,老爷。”
张鬼方不响,阿丑又想,他们两个才劫了官银,指不定缺人手搬银两。于是说:“老爷,我力气挺大,我能干重活,搬东西,赶马车,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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