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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到底还年轻,在陆云庭这种人的眼里就像白纸一样,几乎一眼就能看透。
陆云庭整理好自己的表情,又慢条斯理地抚平揉皱的西装外套,他长得眉棱骨高眼窝却很深,似乎带着一点外国血统,举手投足间的气势傲睨自若。
他对秦陆英的质问不以为然,只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瞥了一眼便足以让对方无地自容。
秦陆英下意识低头看着自己因为着急还未来得及换下的旧衣服,还有手掌不小心沾到的马克笔印……
一瞬间的酸楚感和尴尬几乎将他整个人包围,他慌乱地想这个alpha看起来的确和柯老师很般配,不光是外貌,还有家世和气势……
“陆云庭,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周我已经告诉陆爷爷取消婚约的事。”
熟悉的冷若冰霜的声音自身后响起,秦陆英猛地打了个激灵,连忙侧身为柯钰腾出空间。
陆云庭的面上闪过一丝慌乱,原本高高在上的气势顿时偃旗息鼓:“我不知道,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和我商量?”
柯钰轻轻呼出一口气,饶是站在秦陆英身后缓了一会依旧承受不住脑海中的翻起云涌,他对陆云庭的挽留熟视无睹,径直坐到沙发上休息:“你走吧,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
秦陆英接收到指令立即挺起胸膛,仗着自己比陆云庭高三公分的优势鄙视他:“还不快走?”
陆云庭恨恨地看了眼秦陆英,随后又看向沙发上毫无反应的柯钰,最终不甘心地咬牙离去。
休息室的大门被用力关上,秦陆英倏地松口气,可是当他回头看见柯钰不同寻常的惨白脸色后又不自觉地提起一颗心,他小心翼翼坐到柯钰旁边:“柯老师,你还好吗?”
柯钰撑着额角阖眼靠在沙发扶手,感受着身边人释放的alpha安抚信息素,带着雨后青草地的湿润气息,极其缓慢又不容拒绝地融进他的腺体,因为情绪波动过大而突突弹跳的腺体和脑袋终于得到缓解。
柯钰维持动作没睁眼,轻声说了句:“谢谢。”
秦陆英正襟危坐目视前方,坚决不把一丝多余眼神分给难得展露脆弱模样的柯老师,红着脸同样小声道:“是我应该做的。”
他从口袋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小盒子,轻轻放在柯钰面前的茶几上。
“咚”的一声轻响。
柯钰睁开眼,面无表情地盯着面前的礼物盒:“这是什么?”
秦陆英羞涩又雀跃道:“是我给您准备的出道八周年的礼物~”
八周年?
柯钰扶着脑袋迟钝地思索,从他十八岁拍第一部戏的时间算,好像确实快八年了,原来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可是当初拍《春蝉》的场景却依然历历在目。
“……还差几个月才算八年。”
他将礼盒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伸出纤白的指尖拉开缎带,暖橘色的礼盒内静静躺着八个深棕色皮质胶片桶套,每个皮套上都刻着浅浅的字。
他拿起排在第一个的胶片套,洁白细腻的拇指轻轻摩挲着上面刻着的“春蝉”两个小字,这是他的代表作,也是出道作。
秦陆英双手放在膝盖上,脊背挺得笔直,他轻声道:“我把您每年的代表作截取了一小段制成胶片,礼物不算贵重,希望您能收下。”
柯钰神色怔然,似乎已经陷入了过往的回忆:“可是我没有胶片放映机。”
秦陆英连忙说:“只是纪念意义的礼物,其实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放映出来,我只是觉得好看就做了哈哈。”
柯钰没有应声也没有承诺会不会收下,只是重新垂下雪白的颈子仔细翻看压在胶片下方的画册。
用马克笔和钢笔画的简笔画,每一页都是他曾经演绎过的人物,翻到最后一页,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q版小人。
钢笔字带着轻微的晕染,看上去是新写的。
“2034年7月作”
秦陆英目光眷恋地望着柯钰:“因为我想当面送给您,所以画得有些着急,您别嫌弃……”
“不嫌弃。”
柯钰捧着画册低声道:“我很喜欢,谢谢你。”
也许是有了对比,秦陆英的种种行为变得尤为难能可贵,他不加掩饰的浓烈感情犹如实质般将柯钰包围,柯钰恍惚间竟然觉得自己寂若死灰的二十五年人生终于被一点点点燃。
他微微侧头看向秦陆英:“你有什么想要的吗?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愿望?
可是他现在就已经很幸福了,哪里会有什么愿望呀。
秦陆英紧紧捏住膝盖处的布料,他看着柯钰轻轻抬起格外小巧精致的脸,过于浓密卷翘的睫毛以及淡色的干枯嘴唇,终于还是忍耐不住冲动问出心中所想:“我想知道,您会和刚才的alpha先生结婚吗?”
……
柯钰的目光讶然,又像是意料之中:“不会。”
秦陆英的眼睛一点一点亮起来,像是餐桌上摆放的装饰蜡烛,火苗微弱却永远都在发光。
“真的吗?”
柯钰坚定点头:“嗯。”
秦陆英攥拳抵住唇边猛地咳嗽两下,似是高兴到极点实在忍耐不住笑意,眼角眉梢都带着呼之欲出的喜意,像一只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的小麻雀,也像一只眼巴巴围着他转的小狗。
柯钰用眼神细细描摹秦陆英唇角勾起的弧度,也随之露出个转瞬即逝的笑。
“滴滴”
秦陆英忽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他慌乱地看向运动手表,果然表盘上显示着硕大的“150”。
“小钰,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怎么也来聚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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