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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沉,太初殿烛火通明。晋临帝拿着文卷仔细端详,谢君离跪在案下,神态恭敬安静。
“你觉得渊儿的才学如何?”晋临帝突然问。
“臣忙于政事,与他并无特别交流。”谢君离抬起头,“陛下何故有此一问?”
晋临帝看了他半晌,转移话题,一脸关怀,“朕见你脸色不好。”
“臣昨晚没有睡好罢了,陛下勿需忧虑。”谢君离温声道。
晋临帝嗯了一声,继续批阅奏折,谢君离退至一旁,屏气敛息,不出任何动静。
两炷香后,晋临帝合上文册,站起身活动筋骨。
“今日你就宿在太初殿吧。”晋临帝忽然说道。
谢君离微微一怔,旋即低头,语调平稳地答道:“遵旨。”
晋临帝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他扶起,“你身子不好,别老跪着。天越来越凉了,也不知多穿一些。”
谢君离望向晋临帝的目光,有一瞬挣扎,而后又换上低眉顺目的模样,“臣知罪。”
“最近你对朕,似乎太过恭敬了。”晋临帝微微蹙眉,一双眼盯着他,只要把他看穿似的。
谢君离抿唇不语。
晋临帝轻笑一声,“似乎是在提防朕。”
“臣……”谢君离咬牙,“臣不敢。”
晋临帝意味深长的望着他,“记得多年前,你我缱绻温乡,夫妻相称,说不出的亲密,何以会走到如今这个地步?”
谢君离脸色刷的惨白,双拳紧握,指甲掐进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他从未想过晋临帝会将这段陈年旧事翻出来说。
“臣……”
“清辞,你看看朕,为了你做了那样多的妥协,那样多的改变,你都看不见吗?何故疏远朕?你究竟在害怕什么?朕哪里对你不够好?”
谢君离闭上眼,喉结滚动了一下,良久才哑声说道:“臣只是惶恐。”
晋临帝冷笑一声,“是啊,你惶恐,数年前你惶恐,如今时过境迁,朕什么都依着你,你还是惶恐。”
谢君离心底涌上一阵绝望,“臣不是这个意思。”
“清辞,朕再等不了了,这个御医说不许,那个御医说伤身,朕真是一刻也等不了了。”
谢君离猛地睁开眼睛,眼底尽是惶恐之色。
“朕好想你啊。”晋临帝抱着谢君离,泪水沾湿衣襟。
谢君离全身僵硬,仿佛石化一般,任由晋临帝紧紧拥抱自己。
晋临帝喘着粗气,“清辞,不要抗拒朕好吗?”
谢君离缓慢的眨了眨眼皮,睫毛颤抖不停,他的手指攥成拳头。
“有时朕真恨不能立刻把你办了。”晋临帝放开谢君离,抚摸着他的侧颜,“可朕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晋临帝俯下身,吻上谢君离的唇瓣。
谢君离面露难堪,身体本能的抵抗。
晋临帝不给他拒绝的机会,霸道撬开牙齿,勾住他的舌尖肆意缠绕。
谢君离的脑中嗡的一响,耳边嗡嗡直叫,整个人仿佛置身云端,飘飘荡荡,分不清东西南北。
当晋临帝放开他时,他感觉嘴巴麻木的没了知觉,甚至连呼吸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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